然后顧沉舟很輕易地發現他正在的地方極為興地抖了抖。
他抬起頭,攬著賀海樓的腰部抱起對方,往后走了幾步,兩個人就疊著雙雙倒在大床上。
暖紅的大床如同一捧輕薄的紅夢境,飛快自四周升起,將兩人都環繞進去。
顧沉舟的手掌按在賀海樓的尖端上,他用了一些力道,用掌心的老繭慢吞吞地著對方最敏的位置。
賀海樓長長吸了一口氣,一口咬在顧沉舟耳朵上的同時,也出手到對方腰下隆起的位置,狠狠抓了一把!
顧沉舟禮尚往來地曲起五指,握住對方的東西上下弄。
打通一整層的房間非常安靜,門窗閉著,連風聲都聽不見,只有屬于賀海樓重的呼吸聲時不時地響起來。
但這樣的安靜又顯得理所當然的,就像顧沉舟在賀海樓上點的火那樣,一簇簇,一叢叢,又灼熱又燙人,承著每時每刻都想要尖,卻每時每刻都屏住呼吸,專注地會下一波灼熱的快。
顧沉舟的一只手從賀海樓的背脊沿著脊柱往下,漸漸到尾骨位置,卻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張手握住了對方的后。迥異于人的和滿,顧沉舟用力了幾下,才覺對方的隨著自己的力道而發生變形。
他湊到賀海樓耳邊:“材不錯。”
賀海樓抬眼了一下顧沉舟,因為急需紓解的部位正被重點關照,所以他整個人都顯得懶洋洋的,也沒有之前幾次的瘋狂勁,像是一只大貓趴在下,懶洋洋地把自己長鞭一樣的尾甩來甩去,等待不怕死的人上來給它梳。
確實有人不怕死地跑上來給它梳。
顧沉舟將沾了滿手指的潤一點一點推賀海樓,圈口的括約地拴住顧沉舟的手指,人,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手指上覺到的熱度一直在攀升,或者還有兩個人赤相接的的熱度——
賀海樓在他手中發泄出來的那一刻,顧沉舟直直對方的。
像打破了一層明的隔,又像開啟的鎖頭上了鎖。
好像有些奇怪……
一瞬間的恍惚過后,兩個人同時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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