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心疼楚九歌,楚九歌又何嘗不心疼北王。
北王的雙眸雖有神,神雖好,可整個人黑瘦了一圈,這一路顯然吃了不苦。
“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的。你看你……瘦了這麼多,上還有傷,我也很心疼你的。”楚九歌上前,手勾住北王的脖子,示意北王低下頭。
在北王低頭的剎那,不顧他的臉上還沾著灰塵,重重地親了一口,“給你一個吻做獎勵!獎勵這次做得很棒,回來的這麼早,沒有讓我擔心太久。好了,現在你快去沐浴。沐浴完了,我給你好好檢查一下,順便把傷口理一下。”
北王被楚九歌這一吻給親懵,但可惜的是……
不等他反應過來,楚九歌就松開了手,退了回去。
可北王哪里肯就這麼放過,在楚九歌退開的剎那,忙上前,一手,摟住楚九歌的腰,將人拉到懷里……
沒有冰冷的鎧甲做阻擋,北王抱著楚九歌的腰肢,腦海里不自覺地,閃過那晚房夜的畫面……
“咳咳……”北王結,聲音低沉,“本王覺得,沐浴不重要,你可以先給本王理傷口,或者繼續給北王獎賞,本王只保證,只要你繼續給北王獎勵,本王可以做得更棒。”
他保證配合,楚九歌想要用什麼姿勢上藥都行。
“別鬧了,快去沐浴,你這一又是灰又是的,臟死了。我肯親你一口,已是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你就知足了吧!”楚九歌笑了一聲,嫌棄的推開了北王。
北王看了一眼,雖有不舍,但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好吧,本王去沐浴。”
他此刻確實是臟了一些,就是楚九歌樂意,他也不愿意讓楚九歌委屈。
在楚九歌與北王說話的時候,下人已備好了熱水,并收拾出兩個浴室,好方便兩人沐浴。
楚九歌的浴室在左側屋,而北王的浴室則在右側屋,兩人中間隔了一間屋子。
北王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沒好氣的道:“北王府的下人,越發的機靈了。”
那群下人難道不知,他和楚九歌是夫妻?
夫妻兩人沐浴,需要分兩個浴室嗎?
就算需要分兩間浴室,需要隔這麼遠嗎?
北王府這一批下人不行,回頭他全換了!
“說什麼呢,還不快去沐浴。”楚九歌被北王充滿涵的指責,鬧得臉通紅,沒好氣地推了北王一下。
“一群蠢貨。”北王冷哼了一聲,見楚九歌不自在,到底沒有再多說。
楚九歌與北王兩人,都有近大半個月沒有好好梳洗,兩人花了近半個時辰,換了三遍水,才將上的污垢洗凈……
從浴室出來,楚九歌只覺得一輕松,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一般。
北王早已沐浴完畢,且長發已是半干。
看到楚九歌拖著漉漉的長發出來,北王上前,扶著在梳妝臺前坐下,“坐下,本王為你絞發。”
“你會嗎?”楚九歌扭過頭,不確定地看了北王一眼。
“這世間,除了生孩子,還有本王不會的?”北王拿起長巾,細心地將楚九歌的長發包起,而后……
楚九歌就看到,包裹著長發的長巾在冒煙。
“這是力?”楚九歌斟酌了片刻,才想到這個詞。
“是不是很方便?”北王輕笑,顯然游刃有余。
確實很方便,可是……
“以前怎麼沒見你,用力給我絞發?”楚九歌轉,狠瞪了北王一眼。
“以前你不是沒有給本王機會嗎?”北王用力慢悠悠地給楚九歌哄頭發,哄干一段,又繼續哄下一段。
他與楚九歌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但屬于兩人獨的時間并不多,他照顧楚九歌的時間就更了。
先前在客棧養傷的那一個月,算是他們獨的時間最多的時候,可那時候他上有傷,一直都是楚九歌在照顧他,他從來沒有照顧楚九歌半分。
說來,他對楚九歌虧欠頗多。
楚九歌嫁給他,北王妃的尊榮沒有想到,倒是跟著他東奔西跑,擔心驚的……
“以后,我會把這個機會,全都留給你,你不許拒絕。”北王這哄頭發的速度,可比用布巾一點點絞干快多了。
天知道,每次洗完頭發后,有多煩絞頭發。
夏天很好,天氣熱,只要把頭發上的水珠絞干,風一吹,頭發很快就能干,可天一冷就遭罪了。
為了盡快把頭發哄干,得坐在火爐邊用火烤。
有好幾次,差點把頭發給烤焦了。
現在有了北王,就再也不用擔心,冬天哄頭發麻煩了。
“好,以后……本王為你絞發,為你穿,為你描眉。”北王從后,輕輕地擁著楚九歌,下額抵在的頭頂,輕而深的道:“本王都保證,等本王把不周山滅了,就天天陪著你。以后的每一天,你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本王。”
“話說得不錯。”楚九歌眼眶微紅,只覺得心里暖得不行,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輕聲低笑,顯然心好極,然……
下一秒,楚九歌突然變臉,扭頭,給了北王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北天驕,你想什麼呢?想每天起得比我晚?你這是打算靠我養你嗎?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把全部家產送給我做聘禮了,你現在一文沒有,你居然不思進取,還想著每天比我晚起?”
“九歌,本王不是……”北王被楚九歌這一通罵,罵得哭笑不得。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楚九歌想的總是這麼與眾不同?
真正是……
他無可奈何。
“不是什麼?你敢說!你不是想起得比我晚?不是想要賴床不起?北天驕,我跟你說,我們北家的男人,可不能這麼……哈哈哈哈……”楚九歌故作兇惡的怒吼,可說著說著……
自己就沒有忍住,笑場了!
不行了,快說不下去了。
“你呀,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北王看楚九歌笑得東倒西歪,不得不抱著,微曲雙,用膛做楚九歌做依靠。
不管何時何地,他北天驕,都會是楚九歌最強大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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