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客氣了!我臨遠山,就是臨家村的,你要是去村裡買豆腐,順著這條小路,繞過前面的小山坡,就能看到臨家村了。”臨遠山沒有想太多,他真以爲這兩個人是來村裡買豆腐而迷了路。
“多謝臨老伯指路,這是您的孫子、孫?”陸志明當然不會馬上離開,他來的目的可不是爲了那幾塊豆腐。
“沒錯,這是我的孫子臨青豪,孫臨青溪。”對外人提起自己的孫子、孫,臨遠山的臉上都是自豪。
“青豪、青溪?這可真是好名字!看臨老伯氣度不凡,與普通農家老伯不同,莫不是讀過書?您這孫也看著機靈的很,倒與別的農家小姑娘有些不同。”陸志明說笑著就把話題引到了臨青溪的上。
“先生真是看得準,書倒是讀過,認得幾個字,呵呵!至於我這小孫,農家娃娃有什麼不同的,也不過是調皮了些。”臨遠山也笑著說道。
此時的臨青溪忍不住在心裡腹誹自家阿爺兩句,人家哪是在誇讚您的孫子、孫,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會是找不到路的人,而且看的眼神就像狼盯上小綿羊似得。
“臨老伯說笑了,晚輩也算識人不,您這小孫看著就與旁人不同。小姑娘,你臨青溪對嗎?可曾跟著你阿爺讀過書?會寫字嗎?”終於和臨青溪正面相對,陸志明反倒坦然了不,這個有意思的小娃,他還真來了興致。
臨青溪很大方地告訴陸志明跟著臨遠山認得幾個字,但卻寫的不好。沒想到陸志明當場就讓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幾個字,臨遠山也沒表示反對。
臨青溪不會用筆寫字,但要是用樹枝寫字,還是寫得很不錯的。
不想臨遠山在外人面前丟臉,所以就用樹枝在地上用正楷寫了一首在現代連兒園小朋友都會背的詩,沒想到,一時大意,就又被陸志明當寶貝給盯上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好,真是一首好詩。”江師爺喜好詩文,臨青溪這首淺顯易懂又很有意境的小詩,讓他對這位農家小姑娘又多了欽佩之意。
“這是你做的?”臨遠山和陸志明異口同聲地問道,他們都很吃驚臨青溪竟然能做出詩來。
“啊!不是……不是我!”臨青溪趕否認。
“那是誰?”這次是在場的四個人同聲問道,就連臨青豪也很好奇,雖然他不懂什麼是詩,但聽一遍就能理解這詩裡的意思。
“這個……是……是……”臨青溪也爲難了,說還是不說呢?
正是這一猶豫,就讓臨遠山和臨青豪誤以爲,這詩說不定就是那位老阿爺教給臨青溪的,而陸志明和江師爺則認爲,這首詩的作者就是臨青溪。
“臨老伯,實不相瞞,晚輩雖稱不上滿腹經綸,但也有些才學,苦尋多年一直想收一個可造之材爲弟子。今日見了你這小孫,頗合晚輩眼緣,晚輩想要收其爲徒,還老伯應允。”陸志明這話半真半假,他的那些師兄師弟的確各個門下都有幾個徒弟,只有他沒有,今天見了這臨青溪,他心中也確是有了收徒之意。
江師爺雖然也很吃驚陸志明的決定,但他沒有反駁,這臨青溪要是好生教導,說不定真能大才,更何況,有了師徒分,以後探聽種田之事才方便。
所以,他也努力遊說臨遠山,希能把這件事促。
臨遠山雖然讀過書,可他不知道在他面前的一個是心思縝、辦事執著的神探縣令,另一個是皮子厲害的縣衙師爺,沒一會兒,他就敗下陣來,答應了陸志明的要求,讓臨青溪認其爲師。
就這樣,臨青溪稀裡糊塗地在地頭給陸志明跪下敬了拜師水,還被半強迫似得收下了一塊玉佩當拜師禮,更被臨遠山發話帶自己的新師父進村買豆腐,而豆腐錢自是這位徒弟出。
走在回村的路上,臨青溪腦袋還有些發矇,剛纔就連都被自己的師父和師父的好友說服,認爲自己拜他爲師是正當的、合理的,並且還覺得佔了大便宜。可現在回過味來,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溪丫頭,想什麼呢?小小年紀,怎麼心思這麼重!”剛收了徒弟,陸志明就端起了師父的架子,實在是臨青溪皺眉苦惱的樣子不像個孩子,這太不符合常規了。
“師父,您爲什麼要收我爲徒弟?我可是孩子,而且還是個貧窮的農家?其實,我家裡有很多哥哥,他們各個都不錯,不如,您把徒弟換他們吧?”臨青溪打著商量說道。
“胡鬧!徒弟能是隨便換的嗎!青溪,如今你已經是我陸之清的門下弟子,從今日起就要用功讀書,刻苦練字,爲師可是要檢查的,還有,每月都要做出一首令爲師滿意的詩來,否則爲師就要罰你!”陸志明臉一嗔,嚴肅地說道。
“哦!”臨青溪有些不甘願地說道。
又不考狀元,幹嘛又是用功讀書又是練字的,還要寫詩。老天爺,哪有那麼多時間呀,接下來可是要花大把的時間用來種地的。
看著臨青溪低下頭有些委屈的小臉,陸志明和江師爺相視一笑,這個小丫頭如果沒有真才實學,是不會這麼快答應下來的,看來,適當地迫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臨青溪原本就想把陸志明和江師爺領到自己的家裡,但是他們拒絕了,就讓臨青溪給他們買了幾塊豆腐,然後又繞開村裡人,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離開之前,陸志明將自己住的地方告訴了臨青溪,並讓明天一早去他那裡拿幾本書回來讀,同時也教用筆寫字。
只是,第二天臨青雲、臨青飛和臨青溪帶著禮上門的時候,卻發現他們要進的是福安縣的縣衙後院,而出門迎接他們的就是江師爺。
------題外話------
謝大家支持傾,記得要收藏呦O(∩_∩)O~,謝謝!
她是農家弱智傻女,死於荒山野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21少女龍寶寶所代替。腦子迅速閃過一道道記憶,這才知道被自己霸占的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龍寶寶,但她是個癡呆傻女。為了爭奪一個王妃之位,被她堂姐毒打致死。【重生+種田+家鬥】
賀家收養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丫丫,有人一心等著看熱鬧,誰知賀家兩個月沒下蛋的母雞開了窩,摸田螺抓了大鯉魚,上山打到野物,日子反而越過越好了!不但如此,就連數年沒懷上的賀家長媳,都傳來了好消息!眾人驚,賀家眾人:我家寶貝兒是福星!眾人默然中夾雜著嫉妒!咋不是他們!直到有一天,丫丫站在了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位置,拋棄丫丫的叔叔嬸嬸:“孩子,我們是你親叔嬸……”某人一把摟過媳婦兒:“來人,打出去!
【爽文不虐:女主開始不懂事,漸漸成長越來越強大,超大金手指,男主寵妻如命,1v1雙潔】 簡珺瑤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了…… 穿就穿吧,竟然穿到一個青黃不接的時代。 真是倒霉催的,好不容易躲過了末世的提心弔膽,卻要面對缺少食物的困境。 原主替嫁給當朝戰王殿下,只可惜,這位王爺不但下肢癱瘓,還被皇帝一道聖旨送去西北鬼城封地。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戰王竟然有一雙『火眼金睛』,能夠識破鬼怪,穿越第一天,簡珺瑤的馬甲就掉了一地。 幸虧她有空間在手,只要有銀子,要什麼就有什麼。 為了活命,她只能委曲求全選擇做戰王的狗腿子。 自此,兩人開始了互相利用之旅。 簡珺瑤嘆氣:「利用就利用吧,只要不互相傷害就好……」 日子一天一天好起來,簡珺瑤發現,這個男人貌似那方面不行。 戰王:「聽說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本王不行?」 簡珺瑤:「你本來就不行」 戰王一把將人推到在床上:「今天就讓你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簡珺瑤:「王爺饒了我吧,我還不想生猴子……」
照微隨母改嫁入祁家,祁家一對兄妹曾很不待見她。 她因性子頑劣桀驁,捱過兄長祁令瞻不少戒尺。 新婚不久天子暴斃,她成爲衆矢之的。 祁令瞻終於肯對她好一些,擁四歲太子即位,挾之以令諸侯;扶她做太后,跪呼娘娘千秋。 他們這對兄妹,權攝廟堂內外,位極無冕之王。 春時已至,擺脫了生死困境、日子越過越舒暢的照微,想起自己蹉跎二十歲,竟還是個姑娘。 曾經的竹馬今爲定北將軍,侍奉的宦官亦清秀可人,更有新科狀元賞心悅目,個個口恭體順。 照微心中起意,宣人夤夜入宮,對席長談。 宮燈熠熠,花影搖搖,照微手提金縷鞋,輕輕推開門。 卻見室內之人端坐太師椅間,旁邊擱着一把檀木戒尺。 她那已爲太傅、日理萬機的兄長,如幼時逮她偷偷出府一樣,在這裏守株待兔。 祁令瞻緩緩起身,握着戒尺朝她走來,似笑非笑。 “娘娘該不會以爲,臣這麼多年,都是在爲他人作嫁衣裳吧?”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