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夜搖奉上一個笑,出他完的兩個酒窩:“搖搖,我們打個賭,若是我的笑話能夠哄你一笑,你答應我一件事兒,若是不能,我答應你十件事兒。”
原本不愿意的夜搖,一下子就被他激發了:“嗬,好大的口氣,你說,我看你如何把我逗笑。”
作為一個修煉者,不想笑,誰還能的笑不。
“搖搖這是應了?”溫亭湛問。
“應了。”夜搖豪氣干云的點頭。
“好。”溫亭湛點頭,然后開始一本正經的講:“從前,有一位老秀才,一生不曾中舉.生了兩個兒子,於是將大兒子取名:[事],小兒子取名:[敗事].他認為:‘人生功名,就在敗之間爾!’一日,老秀才出門,臨走時讓妻子督促小孩練習書法,規定大的寫三百個字,小的寫兩百個字。老秀才快要回來時,妻子去查看形,大兒子寫了五十字,小兒子多寫了五十字.過不久,老秀才回家問妻子,兒子們的功課做的如何?妻子回答說:‘寫是都寫了,但是事不足,敗事有余,兩個都是二百五’。”
其實吧,二百五這個詞溫亭湛還是跟著夜搖日常用語學來。
夜搖很想作弊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咧開了角,繃得住故事,繃不住那份的心,有那麼一個人將你平常奇異的一言一行加倍留心,不覺得奇怪,不覺得離經叛道,甚至私下去琢磨其含義,然后在想要哄你的時候,把它用心編織妙趣橫生的故事講給你聽,這世間幸福本就不多,已經得到了最多的那一份,如何能夠不去珍惜。
“搖搖這是笑了?”溫亭湛綻開角。
夜搖連忙收斂笑容,理直氣壯道:“我沒有笑,你聽到我笑出聲了?”
“沒聽到,是我輸了。”溫亭湛連忙態度良好的認輸。
夜搖這才滿意的點頭,并不是完人,其實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在越喜,越在乎,越親近的人面前就會越發的刁蠻,甚至無理取鬧。所以,前世人緣不好,因為想靠近的人并沒有真心的想要包容這一份獨特的表達方式,而此刻,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在任何況下,沒有原則的去縱容這一份刁蠻任。
“我了,我們去吃飯吧。”修煉了一整天,辯論了一整天,他們都是腸轆轆。
雨過天晴,溫亭湛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立刻帶著夜搖回了蕭士睿的學舍,蕭士睿已經命人將飯菜準備好,還沒有踏進門呢,就聽到蕭士睿和秦敦道,“我們來賭你上最后的五百兩,我保證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允禾就能把搖姐姐給哄騙回來。”
一直保持著笑容的溫亭湛,在聽到蕭士睿‘哄騙’兩個字,角的笑容就淡了,夜搖則用一種,原來你是在哄騙我的眼神兒溜了溫亭湛一眼。
“我很傻麼?”秦敦反問,“這是無須爭議的事實。允禾一肚子壞水,夜姑娘哪里是他的對手。”
溫亭湛角最后一點笑容也沒有了。
夜搖手捂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就是就是,搖姐姐說的沒錯,允禾就是芝麻餡的包子。”蕭士睿的言辭也在被夜搖潛移默化的影響。
“何謂芝麻餡的包子?”秦敦還有些不懂。
“腹黑!”
這個時候因為事耽擱,后到一步的聞游恰好聽到腹黑兩個字,又見到溫亭湛和夜搖站在這里聽,自然能夠猜到蕭士睿這兩個字說的是誰,于是咳了一聲:“腹黑,因為允禾腹中全是文墨。”
蕭士睿和秦敦兩人頓時臉一白,互相投給彼此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連忙迎了出來,蕭士睿憤恨的給在暗的暗衛一個冷冷的眼神兒。暗衛們都不著頭腦,不聽主子們的談話是他們的職業守,來的人是他們現在的首領,難道他們還要提示一下主子,主子這是在干嘛呢?
“咳咳,允禾來啦。”蕭士睿連忙迎上去。
“快開飯,快開飯。”秦敦連忙親自去拿碗筷,將書們都撇在一邊,分外殷勤,“我今兒搶到了紅燒,我知道允禾你最這道菜。”
然后一臉疼的把整盤紅燒給推到溫亭湛的面前。
夜搖見此的笑,蕭士睿立刻投來求救的目,夜搖對蕭士睿比一般人要寬和,倒不是因為他的份,一種合得來的投機,親自夾了一塊紅燒給溫亭湛:“快吃吧,你不是盛贊岳鹿書院的這道菜做的極好,我們在這里的時日也過了一半,書院也不是每日都有這道菜,也不知還能吃幾回。”
有了夜搖救場,溫亭湛自然要給夜搖的面子,于是也就沒有說什麼就吃了飯,晚飯過后,溫亭湛陪著夜搖在院子里消消食,見著打算睡遁的秦敦和蕭士睿:“明日便是書畫第二比賽,你們跟我到書房來。”
兩人的臉頓時就垮了,蕭士睿正想開口向夜搖求救,卻接到溫亭湛頗為‘溫和’的目,頓時把話咽了下去,一副視死如歸的哭喪著臉跟著溫亭湛進了書房。
聞游和夜搖坐在院子里,就看著關起的書房門里有人影晃,但是是在做什麼也猜不出來,也沒有蕭士睿和秦敦的喊聲出來,里面肯定是沒有武。
就在兩人非常好奇的時候,書房的門打開了,溫亭湛走出來之后又把房門給關上,對著二人道:“天不早,早些就寢。”
夜搖和聞游也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學舍,這一夜蕭士睿和秦敦的燈亮到了天明,兩人一夜未睡,可吃早餐時兩人卻神抖擻,參加比賽的時候也是超常發揮,原本沒有把握進決賽的蕭士睿也進了決賽,秦敦也不負所進了決賽,只是兩人比完賽之后,整個人仿佛靈魂都被掏空了一般,回到學舍就倒下了。
如果有興劑這種東西,夜搖懷疑溫亭湛給二人下了興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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