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氣最濃郁的都是各,夜搖現在本引不出天地間濃郁的五行之氣,金子比要有靈一些,隨著金子的修為越高,相信金子能夠引出越來越濃郁的五行之氣,這樣就會加速的修煉。
“喔喔喔……”夜搖并沒有藏私,把半數的五行之氣都灌了金子的里,因為這個緣故,金子更喜歡夜搖了,不斷的蹭著,然后又開始引導五行之氣,讓夜搖的虧空補足。
一人一猴這一修煉就是一個上午,直到夜搖的又滲出一層淡淡的褐污垢,酸臭的味道在房間散開,夜搖才不了的離開喊外面的王妮兒讓人給送水進來。
夜搖洗澡的時候,金子這只猴子也不走,害的夜搖只能用服將他給蒙住,洗完之后才把它扔進浴桶里,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夜搖覺得金子的似乎更刺眼了。
“嗯,你的再重點,就能夠當做金針賣錢了。”夜搖一邊讓王妮兒幫頭發,一邊自己給金子。
“喔喔喔!”金子非常臭屁的說,金針哪里有他的值錢。
夜搖只是笑了笑,然后用心給他干一的金。
“姑娘的似乎又瑩白了一些。”替夜搖干頭發,挽好發髻,王妮兒從鏡子里看夜搖,有一種珠玉的華,讓驚嘆。
夜搖也手了臉蛋,今天第二次排毒素,將皮組織里面的毒素都排出來了,一點孔都看不到,真正的像剝了殼的蛋白細膩,的仿若有珍珠散開的芒。
“孟四爺可上門了?”夜搖站起問道。
“孟四爺早一個時辰便上門了,這會兒爺正招待著。”爺稱呼的是溫亭湛。
“昨日我吩咐的東西可有布置好?”夜搖抱著金子往外走。
王妮兒跟著:“都按照姑娘的吩咐布置妥當。”
夜搖點了點頭,然后又道:“已經晌午了,先擺飯。”
“是。”王妮兒立刻就往廚房去了。
夜搖抱著金子去了正堂,一進門所有人的目都投向了,俱是一愣,大家都覺得夜搖今天有些不一樣,但是哪里不一樣除了溫亭湛愣是沒有一個人說得上來,因為人還是那個人,穿著打扮也如往常一般,甚至頭上還是一朵珠花和兩玉簪。
“不好意思,今日修煉忘了時辰,讓二人久等了。”夜搖先向孟四爺夫婦表達了歉意,然后道,“現已經是晌午,諸位若是不嫌棄家中茶淡飯,先請用了午膳,我再為令公子繪制護符。”
“那就叨擾夜姑娘和溫公子了。”孟四爺沒有推拒。
“娘,搖姨比昨天更了。”一直看著夜搖眼睛都不眨的孟恒突然呆呆的說道。
“你搖姨正是一天一個樣的時候。”芳華十八變,盧氏打趣著夜搖,對著兒子溫的說道。
大家都笑了笑,然后就去了飯堂,田嫂子已經帶著林氏和王妮兒將飯擺好,自由座。孟家雖然比較講究,但是客隨主便,溫亭湛和夜搖沒有說什麼,那大家就一起同桌而食。
田嫂子的廚藝,可讓夜搖有種撿到寶的竊喜,是兩輩子吃過無數食中絕對能夠排的上號的技。就連吃過不山珍海味的孟四爺夫婦和孟婉婷也是吃的很香。
“夜姑娘府中可真是藏龍臥虎啊。”飯后,孟四爺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嘆道,然后問,“不知夜姑娘從何尋來這個廚子?”
夜搖知道孟四爺這是吃上癮了,想打聽田嫂子還有沒有師兄姐弟或者徒弟什麼的,自己也請一位回府,遂將田嫂子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夫妻二人都不由嘆:“這田嫂子是個命苦的人,也只有夜姑娘能夠慧眼識人,遇上夜姑娘是的福分。”
“遇上田嫂子何嘗不是我的福分?”夜搖雖然不是那極其好口腹之的人,但是能夠天天吃食,誰愿意將就?
孟四爺夫婦聽了便笑了笑,而后他們稍坐了一會兒,夜搖也不耽擱就去了書房,書房昨夜便代王木去布置,夜搖只需要凈手凈口然后就踏了書房。
案幾上所有需要的東西都已經布置妥當,夜搖沒有用筆,而是指尖凝聚著五行之起,點了朱砂,在黃表紙上迅速的抒寫,只是半盞茶的功夫,那符紙就繪好,在夜搖收手的那一瞬間,符紙上的朱砂圖案一亮,旋即印紙上,最后消失不見,還是那張黃表紙,但是卻有一種說出覺的厚重之氣,夜搖指尖翻間,那張紙自己疊了三角形。
最后夜搖攤開手掌在上方輕輕一抹,又封了一層五行之氣,這是以防過多的人,手若不凈就會消耗符紙的威力。
將符紙放盧氏讓人早早準備好的一個小錦囊,夜搖拿著錦囊出了書房,讓王木將書房從新收拾干凈,就把錦囊拿去給翹首以盼的孟四爺夫婦。
孟四爺夫婦當即給孟恒戴好,再三對夜搖表示了謝之后,盧氏又遞了一個荷包,夜搖也沒有拒絕。
“溫公子讀書甚有靈,若是夜姑娘和溫公子不嫌棄,孟家族學倒有幾位頗有些學識的先生。”臨走前,孟四爺對溫亭湛發出了邀請。
“孟四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娘有愿,湛哥兒能夠上白鹿書院。”夜搖說起慌來眼睛都不眨。
但是孟四爺卻明白這是夜搖的婉拒,去孟家族學一樣可以考白鹿書院,白鹿書院作為歷經三朝最出名的三大書院之一,就算是孟家子弟也會以考上白鹿書院為榮。
所以孟四爺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帶著妻兒和妹妹離開了杜家村。孟四爺前腳才剛剛走,后腳楊管家就上了門,自然是給夜搖送地契來。
拿著幾張輕飄飄的地契,夜搖笑瞇瞇的對溫亭湛和楊子君道:“明兒我們就去太和鎮上的莊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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