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從警署裏出來,看了下時間,這會兒還早。
已經辭職了,不需要上班,回家的話也沒事做。
決定給蘇玖打個電話,約出來吃飯逛街。
誰知電話被接通後,從手機裏傳出來的居然是喬遇冬的聲音!
喬遇冬似乎是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小九在洗澡,你等下再打電話過來吧。”
江微微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又複合了吧?”
喬遇冬嘿嘿一笑:“是啊。”
雖說這個結果在江微微的意料之中,但還是覺得詫異:“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都不知道?”
喬遇冬:“也就是昨晚的事,我去參加了小九的歌友會,還給拍了些照片。”
江微微:“然後你們就複合了?”
喬遇冬:“嗯。”
江微微不敢置信:“小九就這麽容易被你給哄好了?”
喬遇冬:“其實也不算特別容易,這幾天為了討好,我費了不功夫,我原本還想著要是再不答應和好,我就隻能以死明誌了。”
江微微哭笑不得:“既然你們和好了,那就好好在一起,別再鬧什麽幺蛾子了。”
喬遇冬:“嗯,我們已經把話說開了,不會再鬧了。”
江微微:“那我不打攪你們了,拜拜。”
掛斷電話後,江微微坐在車裏,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方才回過神來。
現在不僅沒了工作,閨也跟人跑了,就像個慘遭拋棄的孤寡老人,頓覺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江微微決定獨自去逛街看電影。
開車去了冬日百貨沒能,一個人逛街購。
不知不覺中,逛到了上次顧斐陪自己買服的那家大牌專櫃。
經理和櫃員們都還認識,一見到來就笑著跟打招呼,並把這一季的新款全都拿了出來,任由挑選。
江微微隨意地挑了兩條子,試穿過後覺得還合適的,就讓櫃姐把兩條子都給打包了。
去櫃臺結賬,經理一邊給打發票,一邊笑著問道:“江小姐,今天怎麽是一個人出來逛街的?顧先生沒有陪您來嗎?”
江微微隨意地道:“他很忙。”
經理又道:“您要不要加一下我們的微信?回頭我們上新款了,會發信息給您,您要是不方便出門,可以在微信上下單,我們會派專人給您送過去。”
江微微隨手加了他們店的微信,拎著購袋走出專櫃。
才走出去沒多遠,就見到前方有人在吵鬧。
更讓意外的是,那三個人全都認識,分別是範馨月、付雪、以及宋瑾。
這樣的組合,瞬間就讓江微微聯想到了許多八卦。
江微微這會兒正閑著無聊,有八卦不看是王八蛋,好奇地湊了過去,周圍抱著這種心態的人不在數,很多人湊過去看熱鬧。
今天範馨月約了宋瑾出來約會。
宋瑾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但範馨月威脅他,說他要是不出來見的話,就要把自己跟宋瑾的事告訴付雪、
宋瑾沒辦法,隻能來找,陪著吃飯逛街。
宋瑾的收不高,無奈家中條件有限,他賺的錢除了自己過日子,還得寄一部分給家裏,手頭並不寬裕,範馨月又是個生慣養的,買東西都要買貴的,宋瑾自然是出不起這個錢的。
楚涵為顧逸默拋棄一切,卻被嫌棄身份低微,不配嫁入豪門。三年的痴心以赴,只換得被渣男拋棄賤女欺辱,憤怒之下,楚涵與巧遇的男人拼婚,不料拼婚老公來頭大。 顧朔,A國最年輕的天才少將,本是無數名媛貴女追捧的結婚對象,卻因為不舉,被相親對象嫌棄,還被人斷言活不過三十歲,卻在這時發現一味能治癒自己痼疾的良藥——一個女人,楚涵。於是毅然決然地將人強娶回家好好珍藏。
洞房對象竟不是新郎,這屈辱的新婚夜,還被拍成視頻上了頭條?!那男人,費盡心思讓她不堪……更甚,強拿她當個長期私寵,享受她的哀哭求饒!難道她這愛戀要注定以血收場?NO,NO!單憑那次窺視,她足以將這惡魔馴成隻溫順的綿羊。
五年前,江瑟瑟生下孩子后,再也沒見過。五年后,一只小包子找上門,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非常樂意,有求必應。誰知,又冒出一只大包子,也纏著江瑟瑟......
薄景遇乖謬狠辣,那些往他身上前赴後繼的女人,他從不留情,卻偏偏栽在了安笙的身上。第一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就想,這哪兒來的仙女,要是能當我媳婦就好了。第二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又想,這要是能當我孩子的媽,那該多好。後來他拼命地追拼命地追,絞盡腦汁,到底把人給追到了手。捧著熱乎乎的結婚證,他想,他得使勁對他媳婦好,哪怕舍了他的命都行。可不久後的一天,安笙卻手握鮮紅的刀子癱坐在他的面前,說,“薄景遇,我們過不下去了,離婚吧。”這一剎那,薄景遇赤紅了雙眼,幾近發瘋。”
陸京堯,七中永遠的年級第一,長着一張讓無數女生一眼心動的臉,散漫中帶着點勾人的痞。這樣的天之驕子只對一個人好,那就是應碎。 應碎這人涼薄,看上去沒心沒肺的,精緻的桃花眼中總是透着漫不經心,脾氣也談不上好。她以爲她不會認真地喜歡一個人,直到她遇到了陸京堯。 陸京堯給了應碎一場毫無保留的救贖,給了她一場浪漫熱烈的青春。但他得到的是高中畢業以後,應碎在日暮映襯下不走心的諷笑—— “陸京堯,我就玩玩,你怎麼還當真了?” 他們走過了西街的一個春夏秋冬,卻在周而復始的第二個夏天走散了。 重逢於一場暴雪。 道路被封。 應碎穿着一身黑色大衣,下了車,打算抽根煙。 煙氣繚繞之間,她遠遠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高大挺拔,而他身邊站着一個嬌小玲瓏的女生。 談話間兩人看上去十分親暱。 陸京堯偏頭看到她了。但也只是給了淡淡一眼,就回頭繼續和身邊的女生講話。 煙燒到尾,燙傷了手,應碎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只覺得心口悶痛,如被人攥緊一般酸脹。 片刻,她低聲自嘲一笑,上車,不再敢他的方向望去。有什麼好難過的,從前是自己親手推開他的,她哪有後悔的資格。 只是那夜她喝了很多的酒,在酒吧爛醉。 角落裏,陸京堯起身,把人抱着離開。嘈雜聲音中,他只聽到她帶着濃濃醉意的話,“陸京堯,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 陸京堯眉眼含笑看着懷裏的人,懸了六年的心終於穩穩落地。 他賭贏了。 多年前,她對他說完那些傷人自尊的話以後,也去喝酒了。 應碎不知道,那天他也在。她那句 “陸京堯,我喜歡你”,成了他等她那麼年的唯一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