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塊!
比兩個月的工資還多!
藥店老板笑著道:“這位大姐,您這藥方里有兩種很珍貴的藥,五千塊已經是給您打過折的價格了。”
五千塊還打過折?
這也太貴了!
葉舒被嚇了一跳,連忙拉著葉灼道:“灼灼!我們不買藥了!我們回去吧!媽的好著呢,本用不著吃藥,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
“你們不要就算了。”老板將藥收回去。
葉灼笑著拍拍葉舒的手,轉頭看向店老板,“老板這些藥我們要的!給您錢。”葉灼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錢遞給老板。
老板將錢放進點鈔機。
不多不,正好五千塊,不由得多看了葉灼一眼,心想,這小姑娘的手法也太準了吧,數都沒數正好就是五千塊。
葉舒心疼得不行,“灼灼,媽真的沒事!”五千塊,得上兩個月的班才能掙到呢。
“媽,錢沒了還可以再掙,但是自己的,而且生命只有一次!”葉灼說得認真。
“小姑娘說得對,跟比起來,五千塊錢算什麼?”藥店老板將藥遞給葉舒,“這位大姐,你可生了個孝順的好兒!”
葉舒接過藥,“謝謝您。”
從藥店出來,葉灼又去了一趟菜市場。
準備買點魚回來,葉舒的實在是太虛了,得好好補補。
**
穆家。
穆有容上輩子畢竟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所以,適應豪門生活適應的很快。
唯一讓有些不適應是,葉灼那個小賤人居然離開了穆家。
上輩子若是無聊了,還能以逗逗小賤人為樂。
現在,總覺得了點什麼。
正這麼想著,腦海中突然傳來系統的提示音。
穆有容趕點開其他人看不到的控制面板。
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人的資料。
黎千東:男。
年齡:28。
京城十大家族之一黎家的長子,亦是黎家的繼承人,價過千億。
這樣的權貴,只要跺跺腳,就能讓云京市抖三抖。
“有黎千東的照片嗎?”穆有容瞇了瞇眼睛。
控制面板畫面一轉,立即顯示出一張年輕男人的照片。
五俊朗,品貌非凡。
穆有容瞇了瞇眼睛,“查一下黎千東最近的行程。”
系統立即畫面一轉,顯示出一張日程表。
穆有容仔細的看了一遍日程表,而后坐到梳妝臺前化妝打扮。
黎千東雖然份顯赫,但很顯然,黎千東并不是穆有容的目標,穆有容的目標是岑五爺。
據資料顯示,黎千東和岑五爺是至。
只要攀上了黎千東,那就離岑五爺更進一步了。
可惜,系統無法直接查閱岑五爺,要不然,就不用這麼費勁心思的接近黎千東了。
某商場門口。
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簇擁著一道年輕的影往外走。
走在前面的那人不是黎千東又是誰?
黎千東剛走出商場大門,就看到一名穿潔白連的孩子半蹲在不遠,臉上含著溫的笑容,“小弟弟,你幾歲了?”
孩兒長得很漂亮,潔白的連纖塵不染,襯得如同出水芙蓉。
站在對面的,是一個著邋遢的小男孩,鼻子上還掛著鼻涕泡泡,但那個穿白連的孩好像一點也不介意,拿出紙巾仔細地拭著小男孩的臉,臉上全是溫的神。
“謝謝姐姐。”小男孩禮貌的道謝。
“不客氣,姐姐這里有點吃的,你拿好。對了,你的家人呢?”
小男孩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是一個人出來的。”
“你一個人出來也太不安全了,姐姐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男孩點點頭,“謝謝姐姐。”
看著這麼溫馨的一幕,黎千東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邊上的負責人見黎千東這樣,立即很有眼力見的朝邊的助理道:“去查查那個小姑娘。”
“好的。”助理恭敬的點頭。
須臾,穿白連的孩子牽著小男孩消失在人海中,黎千東才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去。
“黎,請。”站在黎千東邊的男人,恭敬地拉開車門。
上了車。
男人看到助理給他過來的信息,諂笑著朝黎千東道:“黎,剛剛咱們在門口到的那個小姑娘穆有容,是穆家剛認回來的千金。”
黎千東一愣。
原來是!
怪不得他看那麼悉。
原本因為退婚事件,黎千東對穆有容的印象一落千丈,沒想到,事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看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一個對乞討的孩子都那麼有心的人,又怎麼會嫌貧富要退婚呢?
黎千東的思緒轉了又轉。
**
從菜場回來,葉舒已經在廚房里做菜了。
葉灼走過去接過葉舒手上的鍋鏟,“媽,您回屋休息,這里我來就行。”
“還是我來吧!這哪是你干的活。”穆家有廚師有傭人,葉灼怕是連廚房的門檻都踏進去過。
葉灼笑著道:“我以前在穆家學過一點廚藝,您可不要小看我,您不好,還是聞些油煙。”
其實,原主本不會燒飯。
葉灼的廚藝,還是在上一世鍛煉出來。
而且,葉灼做飯很有一手,做出來的菜不好吃,還有其他功效。
“那媽給你洗菜吧。”葉舒拿起葉灼買回來的菜。
葉灼作麻利的起鍋燒油,不一會兒,廚房里就飄起了一子勾人的香味。
葉舒一驚,沒想到,葉灼居然真有這個本事。
**
傍晚五點半,葉灼去燒烤店報道。
柜臺前坐著一個白年,正在低頭寫字,他寫的很認真,連葉灼來了都沒發現。
“你好。”葉灼主打招呼。
年抬頭,就這麼的落一雙明亮的丹眸中,先是愣了下,耳有些微紅的道:“我、我們還、還沒營業。”
白似雪,朱皓齒。
人生第一次,他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孩子。
這相貌,怕是連他們學校的校花見了都要靠邊站。
就在這時,燒烤店老板娘錢玲玉從里面走出來,見到葉灼,笑著道:“小姑娘你過來了啊!份證帶來了嗎?”
“帶來了。”
葉灼將份證遞給錢玲玉。
“你今年才十八歲?”
“嗯。”葉灼點點頭。
錢玲玉笑著道:“那跟我兒子一樣大,他也十八歲,不過他才上高三呢。”
葉灼笑笑,沒說話。
錢玲玉接著又向葉灼介紹了下平時的工作容,“做我們這行的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手腳還要麻利......”
葉舒的工作容很多,既要端盤子又要打掃衛生,客人走了還得收拾桌面。
年就這麼看著葉灼的影,微微蹙眉,是來打工的?
是暑假工,還是全職?
如果是全職的話,那豈不是連高中都沒讀完?
那的學歷也太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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