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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娘親之腹黑小萌寶》第176章 撞破真相

這就是那個青年口中的大將軍?赫連家的人?

與赫連齊長得也不像啊。

赫連齊丑噠噠的,連這個男人的一頭發都比不上。

正是因為見過赫連齊,所以俞婉對赫連齊的家人全都沒什麼幻想,誰料竟是一個能在容貌上與燕九朝一較高下的男人。

“就送到這里吧,城主請回。”一名長隨模樣的年說。

被喚作城主的青年笑了笑,沖椅上的男人拱手:“也是夜深了,大將軍早些歇息,屬下先行告退。”

這個青年原來就是城主,南詔的兒都這麼年輕的嗎?不過椅上的男人年紀也不大,與阿爹差不多的樣子。

俞婉思量間,西城城主告辭了,長隨推著椅朝廊下走來,西城城主為招待貴客儼然是費了不心思的,臺階上架了木板,能方便椅上下自如。

“大將軍,您累了吧?要我說,方才那幾人也太沒眼力勁了,沒見您不高興嗎?還一個勁兒地給您敬酒!”長隨絮絮叨叨地說。

椅上的男人沒說話,但眉宇間有倦態。

長隨推著椅上了走廊。

俞婉一邊看著他們,一邊暗暗祈禱,不要是這間屋子,不要是這間屋子……

“到了。”長隨說。

就是這間屋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俞婉四下瞅了瞅,鉆床底容易被發現,進柜子又有點兒塞不進去,一番尋思看見了側的耳房,腳步一轉邁到了簾子后。

長隨推著大將軍進屋了。

俞婉凝神屏吸。

這會子,不見他們了,只能聽見談話聲清晰地傳來。

“大將軍,我去讓廚房燒點熱水,一會兒泡個澡解解乏,晚宴上您都沒吃什麼,我他們煮完粥吧?甜粥還是咸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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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不。”

“可總要吃點才好。”

“讓你買的東西都買好了?”

“買好了,香燭、紙錢、貢品、裳、宅子,和往年一樣!”

他口中的裳宅子自然不是活人用的東西,而是用紙扎的,俞婉前世也見過,據說是燒給過世的親人,讓他們在用。

“明日還是推說您要去見大爺嗎?”長隨問。

“嗯。”大將軍點頭。

“好,我知道了。”長隨去拉門,剛走到門口,“您還是吃點東西吧?羊面?”

“不吃了。”

“哦。”

長隨有些失地出去了。

卻剛走了一步,聽得大將軍聲線一冷:“誰?!”

長隨踅步而回。

俞婉住鼻子,適才鼻子,想打噴嚏,可還沒打出來呢,怎麼就讓這位大將軍發現了?

長隨一把拔出匕首,朝耳房神冰冷地走來:“什麼人?!”

“嘰!”

一只萌萌噠的小白團子滾了出來。

“唔?”長隨大眼一瞪,彎將小白團子抱了起來,轉一笑道,“大將軍,是只小狐。”

小雪狐賣萌地椅上的男人。

大將軍探出手來。

長隨把小雪狐放在了他手心。

小家伙的,小小的,一雙狐眼水汪汪的,頭上頂著一撮呆,別提多可了。

大將軍忽然笑了一聲。

長隨愣住了。

他沒聽錯吧?

他家主子方才……是笑了?

他有多久沒聽見大將軍笑過了?

他八歲被賣進赫連府,之后便一直侍奉在大將軍的院子,起先是做灑掃的小,大了后為大將軍的長隨,至今已有九個年頭了,印象中大將軍笑的次數屈指可數,還沒一次是發自心的。

長隨覺得自己八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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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朝自家主子看去。

恰巧此時,小雪狐掙了大將軍的魔爪,飛起一撲,迅速逃走,卻吧唧一聲撞到廊柱上,蠢得無可救藥了。

大將軍又笑了。

主子笑起來真、真好看……

長隨看呆了。

很快,他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家主子的確接連笑了兩聲,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

自打主子的武功被廢后,就再也沒開懷地笑過了呀……

不過話說回來,那只小蠢狐是逗人的。

不知這只蠢狐貍是府里哪個主子養的,可甭管是誰,他家大將軍看上了,從此都是大將軍的了。

長隨將撞得兩眼冒金星的小蠢狐拎起來,笑瞇瞇地彈了彈它小肚皮:“好好伺候大將軍,保你吃香喝辣的!”

小雪狐被拎走了,大將軍也讓長隨推去浴池泡澡。

俞婉趁機溜出了院子。

大將軍好清靜,這一片沒有巡邏的侍衛,俞婉輕輕松松地來到了一院墻下,搬來一塊石頭,踩著攀上墻頭,忽然一道人影摟住的腰肢,將帶到了墻的另一邊。

俞婉出了袖中的銀針。

“夫人,是我!”

江海及時說。

俞松神一松,收回了銀針。

江海抬起僵又發燙的雙臂,拱手行了一禮:“方才失禮了,請夫人恕罪。”

俞婉頓了下,才意識到他指的是將攔腰抱下地的事,俞婉擺擺手:“這些小節就不必在意了,大事要,燕九朝呢?”

江海答道:“青巖與月鉤將世子送回客棧了。”

江海也是出了城主府才遇上青巖二人的,也虧得是遇上了,否則二人非得往大牢里走一遭,而囚犯越獄的事已經在牢房引起戒備了,二人若真去了,無疑是自投羅網。

俞婉點點頭道:“都沒事就好,我們也回客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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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帶路。

二人回了客棧。

燕九朝中途醒了,老崔頭給他服了藥,藥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他卻一直睜著眸子,直到俞婉進屋才閉上眼睡了。

“他沒事吧?”俞婉輕聲問。

老崔頭哼道:“死不了!你方才去哪兒了?怎麼他們都回來了?”

他語氣不大好,心里卻是實打實地關心俞婉,俞婉把誤大將軍院子的事兒說了。

青巖想到在大街上聽到的談話,對老者道:“阿嬤,你說那個大將軍會不會就是赫連北冥?”

“赫連北冥?”俞婉愣了愣,這個名字聽燕九朝提過,是赫連齊的堂哥,南詔第一神將,竟是他嗎?所以氣場如此強大?

俞婉琢磨道:“不對呀,他既是神將,怎麼會坐在椅上?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摔傷扭傷了。”

老者說道:“他當年練功不當,全筋脈損,武功盡廢,倒是也能走,只是走起路來宛如萬針穿心。”

“原來如此。”一代梟雄竟落得這般下場,俞婉不有些唏噓,“這麼說,阿嬤是肯定那位大將軍就是赫連北冥了?”

老者點頭:“應當是他。”

俞婉長舒一口氣:“幸虧溜得快。”

赫連齊的死與主府不了干系,若是自己落在赫連北冥的手里,下場可想而知了。

“赫連齊的死因,想來你們也猜到一二了,主府與赫連家是結了梁子的,如今赫連家的人來了西城,怕是……”

青巖道:“世子妃不必擔心,我在街上聽人說,赫連北冥是為接他侄兒而來,很快就會離開的,咱們只要不讓府的人發現,就不會驚他。”

“接他侄兒?不對,他是來祭拜誰的。”

“嗯?”青巖不解地皺了皺眉,“他是帝都人,怎麼會來西城祭拜什麼人?”

“倒是的確有這麼一個人。”老者忽然開口。

眾人納悶地朝他看了過來。

老者徐徐道:“赫連北冥曾有個親弟弟,出生沒多久便摔下懸崖了,尸骨無存,似乎就是在西城。”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青巖問。

老者道:“三十幾年前的事了,你還沒出生,等你生下來懂了事,早已沒人提起那件事了。”

俞婉沉片刻道:“可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的,不想讓人發現。”

這就不得不說南詔的習俗了,在南詔橫死之人是無法風下葬的,甚至連塊石碑都不能有,橫死之人哪里死的就要葬在哪里,且不能祭拜,否則沾染了他的怨氣,會將厄運帶回家里。

這些都是怪力神之說,可架不住大家伙兒都信。

赫連北冥貴為南詔神將,他一旦沾上厄運,禍害的可不止一個赫連家,而是他庇佑下的整個南詔國。

哪怕是安百姓,赫連北冥也不能明正大地去祭拜自己橫死的弟弟。

俞婉托腮道:“如此看來,這位大將軍還重義。”

那赫連齊的死更是不會輕易地揭過了。

上天保佑,別讓大將軍發現他們。

想到什麼,俞婉順兒問道:“他弟弟是哪年摔下山崖的?”

“三十五年前。”

老者道。

老者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一年,他剛當上族里的祭師,聽說南詔國的赫連家得了嫡次子,本要代表族里去恭賀一番,卻忽然傳來噩耗,不必去了,赫連家的嫡次子夭折了。

“三十五啊……”

俞婉呢喃。

阿爹一樣大呢。

……

一行人在客棧歇息了一晚。

托了赫連北冥的福,府衙沒大張旗鼓地捉拿他們,不然讓赫連北冥知道堂堂西城府衙居然連幾個買假路引的小犯都看不住,他們的位怕是也坐到頭了。

只是路引的審查也愈發嚴格了,便是一擲萬金也未必能買到一張路引了。

老者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今之計,只剩下最后一個法子了。”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出現在了城南的一座宅子前。

俞婉著牌匾上龍飛舞的四個大字——龍門鏢局。

“阿嬤,我們不會是要跑鏢吧……”問道。

老者道:“在南詔,只有一種人可以不用查路引。”

“鏢師?”俞婉道。

“蠱師。”老者答。

南詔的鏢局可不止是護送品而已,蠱師也是重點護送的對象,蓋因南詔人信奉蠱神,因此蠱師在南詔的地位非同小可,只要他們運氣好,能接到一趟護送蠱師的鏢,那麼就能順利地躲避府的追查了。

俞婉想了想,問道:“鏢局敢用沒路引的人嗎?”

老者道:“蠱師會先給走鏢的人下蠱,等到了目的地再為其解蠱。”

“原來如此。”俞婉恍然大悟。

“蠱師十分矜貴,但同時也十分脆弱。”像阿畏那樣的高手幾乎百年難遇,他們在選擇護送的鏢師時,只要功夫夠,并不介意來歷。

老者這會子開始后悔沒帶上阿畏了,有一個實力雄厚的蠱師在南詔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

幾人運氣不錯,真上有蠱師去帝都。

這位蠱師是了帝都某世家的邀請,世家本派了護衛,奈何半路遇上劫匪,護衛傷了,一時半會兒上不了路,蠱師為不耽擱形,才來了龍門鏢局尋找護衛與鏢師。

江海、青巖與月鉤的武功在諸多鏢師中穎而出,蠱師拍板雇下了他們。

但三人提出請求,必須帶上他們的家人,否則他們不接這趟鏢。

蠱師答應了。

只是蠱師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隨行的所有人都必須種下了他的獨門蠱。

蠱師倨傲地說道:“你們放心,只要我平安到了帝都,我自會給你們解蠱。”

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帝都的馬車。

蠱師素來都是世家爭相哄搶的對象,沒人愿意得罪一名蠱師,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名蠱師的背后是不是牽扯著一個十分強大的家族。

出城門時,侍衛一見對方是蠱師,當即畢恭畢敬地為他的隊伍放行了。

“哼。”

馬車行駛在寬闊的道上,排在第二輛的馬車里,燕九朝的鼻子里發出了一聲不咸不淡的哼哼。

燕九朝是世子,以往趕路時,他的馬車總是大刀闊斧地走在最前面,如今來了一個三流蠱師,他的馬車順延到了第二位,也難怪從未屈居過人后的燕世子會狂翻白眼了。

俞婉剝了個新鮮的龍眼,中秋八月,京城已經吃不到這麼飽滿的龍眼了,南詔卻依舊能夠買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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