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取得楊秀才的信任,阿婉講了不有關趙恒的事,以及趙恒告訴的,有關楊秀才的事。
趙恒沒料到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幕,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是去鎮上賣菜,遇上拐子了……求我救……我……我不敢……”
楊秀才當然不敢,窯子里遍布打手,把他們的姑娘帶走,不是等于在找死嗎?
那時,阿婉跪下來求他,說還是清清白白的子,沒對不起趙恒,求他帶走,贖走也,多銀子,日后都會還給他。
可楊秀才拂袖走了。
他把一個孤苦無依的姑娘獨自留在吃人的狼窩了。
這不是個陌生的姑娘,是與他有同袍之誼的趙恒的未婚妻,他的良心是喂了狗嗎?
燕九朝氣得渾都抖了起來。
影十三與影六換了一個眼神,暗道不妙,主怕是要發病了。
燕九朝的理智正一寸寸被吞噬,他用殘存的一點清醒道:“哪里的窯子……孩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問完,他整個眼神都變了,他抄起手邊的凳子,朝著楊秀才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
楊秀才倒下了,眼睛還睜著,鮮與腦漿卻濺了趙恒滿臉。
趙恒嚇懵了。
……
燕九朝醒來已是三日后的事,趙恒讓影六揍了一頓,扔回小胡同了。
不過在離開前,趙恒主回答燕九朝的最后兩個問題。
“主,這是趙恒親手畫的畫像,他說,他是看到畫像,才確定俞姑娘有過生養的。”影六說。
萬叔在門外給影六使眼,示意影六提醒主該喝藥了。
影六心道,主這回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
影六于是沒回應萬叔。
萬叔急得想揍他!
燕九朝接過畫像,掃了一眼,眉心一蹙。
影六道:“可能是易容了,也可能是誤食了什麼有毒的東西導致長了毒斑。”
“畫像哪兒來的?”燕九朝沙啞著嗓子問。
影六道:“好像有另一伙人也在查探俞姑娘的消息,趙恒就是從那伙人手里看到這幅畫像的。”
“另一伙人?”燕九朝若有所思。
影六點點頭:“還有,主您猜俞姑娘三年前是被拐去了哪里的窯子?”
燕九朝順道:“你別告訴我是許州。”
“正是許州。”影六說道。
燕九朝眸一頓:“你確定?”
“屬下當時也很驚訝,再三問了趙恒,是許州沒錯,而且……也是四月。”影六說著,定定地看向燕九朝,“主,不會這麼巧吧?”
燕九朝喃喃:“是啊,不會這麼巧吧……”
時間,地點,全都對得上,然而他實在是記不清對方的模樣了。
他的探子曾問過如玉:“你是府千金,為何會淪落到窯子里?”
“我是讓人販子拐去的……”如玉哽咽地說。
這是俞婉經歷過的。
“主,需要屬下再去一趟許州嗎?”影六問。
“不必。”燕九朝頓了頓,“備車。”
“去哪兒?”
“蓮花村。”
他要親自驗證,是不是那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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