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神醫娘親之腹黑小萌寶 第048章 求親婉婉(二更)

《神醫娘親之腹黑小萌寶》第048章 求親婉婉(二更)

原本禮部尚書沒打算去注意燕九朝的鞋,可誒燕九朝接連冤枉幾回后,禮部尚書決定看看那被燕城主含糊得不行的鞋究竟啥樣,他發誓自己真的只看了一眼,結果險些沒把一雙招子給閃瞎了!

什麼鬼鞋?!太特麼丑了!

那麼厚的鞋底到底誰納的……活像是踩著兩塊大松糕就出門了,還是大小不一的松糕!

(俞婉納鞋底納到一半,忘記自己納了多層,結果第二只鞋多納了兩層……)

朝臣們也與禮部尚書一樣,聽了燕九朝的話才去看他的鞋,結果也被雷得不要不要的,這種丑鞋都放進了殿,修容的太監們是干什麼吃的?

皇帝也有些不忍直視了,這小子闖上金鑾殿來,就是為了秀一雙鞋?

皇帝抬手捂住眼:“琮兒你、你的鞋……”

燕九朝義正言辭地打斷他的話:“就算你是我皇伯伯,也不能打我鞋的主意!”

神特麼打你鞋的主意!

皇帝快被這雙古代版松糕鞋丑哭了,原本還在商議的大事統統不想商議了,趕蚊子似的揮手:“……退、退朝!”

太監唱禮:“跪——”

群臣跪之。

燕九朝鶴立群!

皇帝懶得理這小子跪沒跪了,他要回后宮,看看三千佳麗洗眼睛……

一直到皇帝離開金鑾殿,大臣們也蜂擁而出,集回家洗眼睛了!

燕九朝眉梢一挑,閑庭信步地出了金鑾殿。

燕懷璟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蹙了蹙眉。

“二皇兄。”四皇子湊過來,一臉古怪地問,“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呀?”

燕懷璟神復雜地搖了搖頭:“不清楚。”

“他怕不是有病!”四皇子嘀咕。

燕懷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四弟,慎言,這是金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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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吐了吐舌頭,心道,你比我厭惡多了,何必裝出一副公正公允的樣子?父皇都走了,做給誰看?

“五弟,我們走!”四皇子拉上五皇子的手腕,冷冷地出去了。

……

功秀了一波鞋的某主,心大好地坐上馬車,他人在里頭,腳卻到外頭。

影十三無比后悔放影六去貢城了,留他一人獨自承這不該承的審之痛。

“給點兒吃的吧……三天沒吃東西了……”路過全京城最繁華的長安大街時,一個瞎眼的乞丐杵著拐杖,自一條側邊的胡同里索了出來。

這種事不是頭一回見了,影十三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繼續驅著馬兒朝前走,燕九朝卻忽然開口,讓馬車停下了。

燕九朝走下車來。

瞎子似是聽見了旁的靜,木訥地朝這邊轉過來。

燕九朝走到他面前,自己的腳:“本主的鞋,好看不好看?”

瞎子先是一愣,隨即怔怔地點頭:“好看,特別好看!”

燕九朝往他的破碗里丟了一錠金子,坐上馬車道:“瞎子都說好看!”

影十三心一陣咆哮:要不怎麼說他瞎呀!

包們得了婉婉送的新鞋也很開心,但他們不能出門,只得穿上(丑)(丑)噠的小布鞋,讓府里的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俞邵青還不知自己的“生辰驚喜”已經穿在另一個人男人的腳上了,他現在開心到飛起,切菜切得嗖嗖的!

卻說燕懷璟下朝后,并未立刻回府,而是去了大理寺,繼續調查俞邵青的案子,既然確定俞婉就是他找了兩年的人,那麼對俞邵青的案子,便不得不用上十二分的心思了。

君長安百無聊賴地坐在窗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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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名暗衛走了進來,將一張寫著消息的紙條呈給了燕懷璟。

君長安長脖子瞄了一眼:“蓮花村的消息啊……你派人監視那丫頭了?”

燕懷璟將紙條放在油燈上燒了,用眼神示意暗衛退下,隨后才對君長安道:“不是監視,是注意一下靜,看周槐是否會與父親有所聯系。”

君長安聳聳肩,一副隨你怎麼說的樣子。

燕懷璟的手指:“……備馬車,去蓮花村。”

“還說不是監視。”君長安嘀咕了一聲,跳下窗臺,去吩咐人備車了。

燕懷璟也知自己的話毫無說服力,周槐既是決定遠走高飛,勢必不會與俞邵青聯系,自己不過是拿這當借口,好時時刻刻注意向罷了。

馬車備好后,燕懷璟與君長安一路暢通無阻地前往了蓮花村,此時剛過午飯的時辰,桌上的飯菜已經撤下了,換上了茶水、鹵花生與糖塊,鄉親們坐一塊兒聊著天,崔掌柜則與秦爺在屋里開了一桌葉子戲。

葉子戲并不是真正的戲法,而是一種紙牌,一共四門花:文錢、百子、萬貫、十萬貫,打法有些類似于現代的麻將,在大周,葉子戲是城里人玩的東西,鄉下人忙著干活兒,沒功夫,也沒銀子玩它。

秦子旭忙著吃吃吃,不給崔掌柜與自家舅舅湊角,俞婉覺得若是和麻將一樣,那應該會打,不過要準備晚上的席面,就還是不了。

萬幸栓子哥在軍營玩過,拉上俞峰,現教現打的,把一桌葉子戲湊齊了。

沒人注意到堂屋的姜氏,小眼神幽怨幽怨的。

水缸里的水沒了,俞婉用扁擔挑上木桶,去村口的古井擔水。

把木桶掛在鉤子上扔下井,待木桶灌滿水后,著古井上的搖把把水打了上來,正要去提木桶,卻突然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先一步將木桶提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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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婉扭過頭,看向了對方,眸子里掠過一驚訝:“許……二殿下?”

差點忘了,這早不是什麼許公子,而是最尊貴的皇子殿下了。

燕懷璟看了眼另一個空著的木桶,再次出手去,卻被俞婉攔住。

俞婉擋開他的手,客氣又疏離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二殿下金枝玉葉,還是不要干這種活兒了。”

燕懷璟眉心一蹙道:“那你一個姑娘家,就該干這種活兒?你家中不是有哥哥嗎?”

如果他打探的消息沒錯,家中可不止一個哥哥。

這話,怎麼像是埋怨兩個哥哥沒幫干活兒似的?俞婉不高興別人這麼說俞峰與俞松,平日里兩個哥哥都待極好,不是今日不開,還真不到來打水。

再說了,打水也比兩個哥哥快呀!

但俞婉并不是非得與人一較長短的子,只淡淡地道了句“哥哥們有事”,便沒再理他了。

俞婉將第二個木桶也放到了井里。

不遠的馬車上,君長安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魅力無窮的皇子殿下,竟然遭了一個村姑的冷落嗎?這可真是有趣極了。

燕懷璟不聲不響地了個釘子,面子有些掛不住,他是一國皇子,向來只有別人結他的份兒上,明正大地遭人冷落當是頭一次。

不過一想到對方是誰,他便生不出任何埋怨了,畢竟當年若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死在那個冰冷的雨夜了。

“你可是在氣我之前對你份的事?”燕懷璟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早先不認識你,所以……”

俞婉淡淡一笑:“說的像是殿下一早認識我似的,怎麼?我與殿下在蓮花村前就見過嗎?”

差點忘了不記得從前的事了,雖然確定如玉有過生養,燕九朝的骨多半的確是如玉的骨,可一想到曾與另一個人男人珠胎暗結,燕懷璟便打心底不希記起任何與從前有關的事

他并不知那個男人是誰,可著孕肚的模樣,并不像是遭了誰的強迫,心里……也是對那個男人有的吧?若是記起這一切,不顧地回到那個男人邊吧?

“二殿下,沒什麼事,我先告退了。”

燕懷璟走神的功夫,俞婉已經把第二桶水打好了。

燕懷璟實在不忍一個姑娘家,擔著兩桶水回去:“長安!”

君長安起

俞婉嘆了口氣:“不必了,殿下,這種活兒我天天做,已經習慣了。”

君長安也不等燕懷璟吩咐,又歪回車門兒上了。

俞婉挑好扁擔。

燕懷璟心頭一住了:“我今日來,是找你有事。”

俞婉回過頭:“是小胖球又生病了嗎?”

燕懷璟的眸暗了暗:“除了它,我就不能有別的理由來找你嗎?”

俞婉不解地眨了眨眼,難道有嗎?一個村姑,能值得當今殿下來找可不是剛穿來那會兒什麼都不懂的傻姑娘了,他是許賢妃的兒子,許賢妃在后宮比皇后的職權還大,搞不好,這一位就是未來的太子了。

“燕九朝來找你,也需要理由嗎?”燕懷璟有些不滿不冷不熱的態度了。

俞婉神不變道:“他是他,殿下是殿下,殿下究竟找我有什麼事,不妨直言,雖說殿下才是做大事的人,殿下日理萬機,我只是一個為了一斗米而奔波勞碌的小老百姓,可我也有我自己的事。”

這是在嫌他浪費的時間了嗎?

燕懷璟噎得臉都變了。

一旁的君長安卻是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難得見二殿下如此沒臉,這一趟算是沒有白來。

俞婉真不是故意冷落他,是今日實在太忙了,晚上的客人比中午還多,菜還備齊呢!

“你愿不愿意做的側妃?”就在俞婉挑著扁擔往回走時,燕懷璟著拳頭開口了。

俞婉一個踉蹌,差點栽了!

這位殿下說什麼?

側妃?

俞婉打死也沒料到會從一個不過數面之緣的男人里聽到這種話,若理解得沒錯,這似乎是在向求親?卻不是求回去做老婆,而是做小三兒?

“殿下你……”俞婉氣笑了,放下水桶與扁擔,轉過向燕懷璟,“殿下怎麼突然和我說這種話?是我有什麼讓殿下誤會的地方嗎?”

皇子側妃可不是尋常妾室,若燕懷璟有朝一日做了皇帝,側妃所出的兒子便是皇子,皇子……有機會被立為太子的。

俞婉這等出,別說側妃,便是皇子府的通房丫鬟都不上來做,燕懷璟肯許側妃之位,都已經是冒著怒許賢妃與皇帝的風險了。

俞婉卻并不想領他的逍遙快活地做個小村姑有何不好?非得進一個大宅子,和一堆人爭風吃醋,就為一條公用黃瓜?

的瓜,那只能是一個人的!

“殿下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對側妃之位沒興趣。”鬼知道這個殿下是怎麼看上自己了?明明前幾次還諸多嫌棄的。

“你是看不上側妃之位嗎?你難道還想做正妃?”燕懷璟蹙眉,就算親生父親洗冤屈了,封侯拜相了,也是萬萬坐不上正妃的位置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俞婉無語地扶額。

燕懷璟見不吭聲,以為是有了別的想法,揣測著說道:“你若是擔心府里的日子不好過,大可放心,我會照顧好你,也會選一個才德兼備、有容人之量的正妃,決不讓你半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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