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謝錦月見蘇阮走神,不由問道,“怎麽了?”
蘇阮搖搖頭:“沒什麽,就是想起以前的事兒了。”拋開府裏那隻罵饒鳥兒,對著謝錦月道,“那賀院長可有什麽弱點火是肋?”
問的直接,可謝錦月卻是搖搖頭。
“院長沒娶妻,也沒孩子,不好酒,也沒聽過他怕什麽的。”
蘇阮聞言有那麽一瞬間的失,這賀泉聽上去怎麽就跟個鐵桶似的,連半點兒隙都尋不到?還想著若是他有什麽肋,可以拿拿,有什麽喜好,也能投其所好。
可問來問去卻發現賀泉跟石頭一樣,啃不。
馬車在城中走了一陣兒,路上遇到好幾撥巡邏的人,齊滎上有武院的腰牌,打發了那些人好幾次,蘇阮聽著外麵靜問道:“四姐,這城裏一向都這般嚴嗎?”
“以前沒櫻”
謝錦月道,“安昌這邊巡防之事其實一直都很十分鬆散,這邊本就不如周圍其他城池,不夠繁華,商戶也不多,再加上有武院在這裏,幾乎很有人會來這裏搗。”
“可是就在幾前,城裏就突然就多了好些巡防之人,不僅城門那邊嚴查出之事,就連武院那邊也時時有人守著。”
“我之前問過府衙那邊的師兄,他隻是朝中如今不安穩,而且叛軍已經打到了寧,若是再近一步離安昌也就不遠了,師兄怕那些人打起來後會波及到安昌,所以才讓人加強戒備。”
蘇阮聞言覺得有些怪怪的,就連祁文府也覺得這安昌府衙的人的原因有些勉強。
寧往前便是城,往西百裏就是定康,跟安昌完全不在一個方向,就算要打一時半刻也打不到這裏來,而且如果隻是防著叛軍的話,城門外設防就已經足夠了,這城裏來回巡邏,甚至連武院那邊也時時有人守著。
倒不像是在防著叛軍,反而像是在防著別的什麽人似的。
兩人心裏頭存疑,可見謝錦月也是一臉茫然模樣,便也沒多問。
馬車又朝前走了一會兒,拐了個彎後,這才停在了一看著不大的青牆宅子前。
“到了。”
齊滎將馬車停穩之後,就掀開車簾扶著祁文府下去,而謝錦月則是先將四車搬下去後,這才又將蘇阮抱了下來,放在四車上。
謝錦月推著蘇阮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宅子裏才有人過來開門。
“誰呀?”
來人一便拉開門,一邊朝外看來,當見到謝錦月和齊滎時,頓時驚訝道:“錦月姐,齊公子,你們怎麽這麽晚過來?”
謝錦月道:“白叔,我們是來見院長的。”
那白叔聞言笑著道:“你都好些日子沒來了,這兩位是?”
謝錦月道:“這是我妹妹,這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婿,他們難得來安昌一趟,我帶著他們來見見院長。”
那白叔聽著這坐著四車的姑娘居然是謝錦月的妹妹,頓時麵驚訝之,之前京中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據謝家上下都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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