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關北拿起杯子去了一下高日朗放在桌面的杯子,自己一飲而盡。
杜甲霖搖搖頭:“你們能堅持下來,我覺得很為你們高興,真的。說實在話,你們艱難的時候,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干著急。現在公司況好一點了,那我覺得你們別糾結過去了。像老關,首先,上一定是過去了,對吧,找了個小五六歲的小朋友,漂亮,看著又乖,多讓人羨慕,所以上確定是和黎子晴翻篇了,既然他都不糾結了,那你也別糾結了。再說到事業,你們拆伙之間的是與非對與錯,我們沒參與其中,也不好說話,但是,我理解你理解老關,也理解黎子晴,人家家庭環境不錯的一有錢人家的孩,沒必要跟著一個窮蛋苦,是吧,老關?”他想了想,“其實現在過得也一般,有錢肯定也有錢,但是找的新男朋友好像是香港人還是哪里人,兩個人相起來也不怎麼樣,還不如你們一雙一對甜甜的,我覺得都過去了,就別互相追究哪里不好哪里做錯了。再說了,你們現在混得還行,剛才說那訂單,兩位大哥,3000萬啊,到手1000萬利潤,明年年底一分,每人500萬,日子過得多愜意啊。”
高日朗和羅關北杯:“不管以后北朗怎麼樣,更好當然好,萬一撐不住了散伙也無所謂,但是,希咱們永遠好兄弟。”
羅關北看著他:“放心吧,我和你之間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扭頭去看江面,對面的燈火依然輝煌。因為喝了一晚的酒,上并不覺得冷,甚至有些熱。他很久沒有去想舊人舊事了,高日朗提起這些,他其實心里沒有太多波瀾,包括聽到黎子晴亦如是。
可能人就是那樣的。如果一直糾結于過去,很可能是因為眼下過得不夠好,至不如過去好——可是他覺得現在并不差,沒了負債,一切重新開始,所以,真沒必要去想過去了。
他甚至覺得現在比當時事業上最春風得意時還要好。現在,邊的朋友都是經歷了種種考驗還能留下來的;而家里,還有一個會等著他回去的好孩——手機響了,王秋晨發來信息:“回了嗎?”
他不自覺地彎起角,回:“喝酒了,你要來接我嗎?”
他當然知道幾個男人約宵夜不了要喝酒,他也沒打算真讓來接他,但他好像忍不住,忍不住要和杜甲霖口中自己的“小五六歲的小朋友”撒撒、逗逗趣。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