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白髮黑眸相思心,君妾意終相離 085 涉險探實
陶晚煙最後的選擇還算是選擇對了。至找到了陶晚檸。雖然沉夏帶來的消息並非所有的都是陶晚煙希得到的。但是隻要有消息,都總比一直在等待的好。
“沉夏,你是說,晚檸確實是和景夜他們在一起?”
“當然。”沉夏雙手環抱靠在水榭的石柱上,語氣依舊是冷冷的,“不過晚檸姑娘殺的那些人,本就是被人控制了。將他們棄,也確實是爲了給我們留下線索。”
衆人聚在水榭裡,討論著陶晚檸送出來的消息。
只是聽了這些話,晚檸細膩的心思和沉著著實讓陶晚煙一番驚訝。這樣說來,是要經歷多事纔會有這樣的冷靜和事方式呢?
“如此說來,晚檸每殺死一個人,就會再次出現另一個人被控制,就像中了傀儡一樣……”
“所以其實對方只是安了一個景夜不會去懷疑的人混在裡面,不斷的使用傀儡控制景夜的人,一邊爲自己排除嫌疑,一邊向外通風報信。”
願夏的分析,也是陶晚煙心中所疑的地方。也正是如此,陶晚煙纔不得不嘆對方的聰明。
“不過在外面暗的人是不是百里月還不能肯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百里月既然留在這裡,就自然有的原因,讓烏雁隨時盯住百里月的靜。在拿到相思引之前,不可以讓景夜那邊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
“是!”
其實陶晚煙本的安排是合理的,只是他們在明,敵人在暗,他們難免有些被。而陶晚檸那邊卻又是鐵了心要帶他們直接去拿相思引。
還有晚檸的師父,至今沒有出現,目前是個什麼狀況,陶晚煙一行人也實在難以索。
再往外走,往北就是北狄,另一邊則是大漠。若是進了北狄,百里家的勢力範圍,縱使他們有翻天的本領,也難逃百里月的爲難。可若往大漠走,那邊是無盡的黃沙漫漫,相思引又怎可能在那裡?
陶晚煙悄悄跟在景夜一行人後面走了兩三日。那些人似乎對後面跟著的人完全不知,甚至沒有任何人察覺。景夜那麼警惕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現在的狀況?
莫非是他的病加重了?
啪!
燃燒的柴火突然發出一聲裂聲,把沉思中的陶晚煙驚醒。把一旁的願夏和沐夏也驚住了。
“樓主?”沐夏有些疑地看著突然了一下的陶晚煙,有些疑不解,“你怎麼了?”
“你們說,景夜是不是出事了?”陶晚煙也不知爲何就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按照景夜的習慣,不可能出了這麼大的事,死了這麼多人卻還一點懷疑都沒有。甚至我們都跟在他們後面這麼久了,他卻毫反應都沒有。這不可能。”
“這麼說就不對了呀。那隻能說明我們和晚檸姑娘配合默契。”沐夏努努,聽不得陶晚煙擔心景夜。想到景夜對陶晚煙的所作所爲,難免有些生氣和不理解。
只是陶晚煙到這一刻還如此關心景夜,讓難免有些憤慨。
“願夏,你也這麼認爲嗎?”陶晚煙當然知道沐夏此刻是使小子,乾脆詢問願夏。
“樓主所說並不是全無道理。七爺確實不是那種疏忽的人。我想樓主可能也在疑,爲何晚檸姑娘每次傳出來的消息都沒有七爺的消息吧?”
願夏果然也是聰慧,很快就能瞭解到陶晚煙想說的事真相。其實時間如此迫,還有和沉夏上的毒是完全容不得片刻的耽誤。
現在究竟是往哪裡走,們也只是被那些人牽著鼻子走。
“我總覺得不放心,我要去看看。”陶晚煙終是放心不下,決定親自去看看。或許更多的擔心沉夏的。畢竟沉夏所中之毒比本的更加嚴重。
“不行,”四夏對於這件事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們是斷不會讓陶晚煙去冒險的,而陶晚煙又何嘗不是如此,亦不願意四夏爲涉險。
“你們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而且,我需要你們相信我。”
陶晚煙或許還是有私心在裡面。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景夜的消息,所以斷然不會讓四夏們因爲而陷險境之中的。
陶晚煙一個人跑到了景夜他們休息的地方。外圍有軍隊駐紮,本沒有辦法靠近。如此嚴的狀態下,晚檸又是如何通風報信的?
陶晚煙看了看旁的大樹,順著樹幹飛躍到上方,整個人藏在樹枝之中,目環視四周,希能夠尋找到一個突破口,混進裡面一切就都好說了。
陶晚煙在上面整整等候了兩柱香的功夫,突然有個地方鬨鬧起來,幾個人擡著一個東西走出來。藉著月,依稀可以辨認出他們。
應該又是理的。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的防衛還是毫沒有鬆懈。
不過陶晚煙也算機警。帶那些人將那死去的士兵放下離開之後,復將那鎧甲下來穿在自己上,想要趁機混進營帳裡面。如果不能見到景夜,肯定是沒有辦法安心的。
正想著,已經走到了營帳門口,“怎麼現在纔回來?”
那守著的士兵不滿的問道。
“剛纔不是又擡出去一個麼?上面有令,一定要確定那人確實已經死了。所以我剛纔特地折回去看了看。現在急著回去上報,你可別耽誤我時間,否則我們都承擔不起啊。”陶晚煙在願夏的幫助下,變音說話學得有模有樣,現在倒也是派上了用場。
這不,那人聽了陶晚煙的話之後沒有毫的懷疑,退至一邊,“進去吧。”
“誒,謝啦。”陶晚煙見對方放行了,連忙故做著急地往裡面走去,結果倒好,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住。隨著響起的是悉的聲音,“站住。”
是顧鴻鳴。這個聲音,是不會聽錯的。
“見過顧將軍。”
顧鴻鳴彷彿沒有聽見陶晚煙的問安聲一般,繞著陶晚煙走了一圈,隨後才緩緩開口,“你跟我來。”
“是!”
顧鴻鳴還這麼有神,看樣子景夜應當是沒事了。陶晚煙心裡輸了一口氣,心裡懸著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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