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
戊承年四月.七皇子景夜即位.改國號盛安.三日後.五皇子景澤一行人.盤踞在南方.自立爲王.與景夜分庭相抗.景遙國曆時五個月的南北之戰因景澤稱王而拉開帷幕.這也是奪嫡之爭的最後一場征戰.
樂聲從大殿傳出來.景澤懷臥人.手拿香酒.看著歌舞.聽著絃樂.神怡然.正當他十分的時候.殿外匆匆跑進來一個奴才.雙猛地跪在地上.“皇上殿外有人求見.”
景澤不以爲然.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輕笑一聲.視若無睹地轉頭繼續和懷中的人嬉戲打鬧.
“……”那侍衛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擡頭看景澤.
“皇上……”人的聲音緩緩傳出來.帶著些許撒的味道.那跪在地上的侍衛冷汗直流.似乎預料到了什麼.整個人都在抖.
果真.只見這景澤手緩緩輕懷中人的秀髮.隨後眉宇輕蹙.怒吼道:“大膽奴才.朕不是說了.無論什麼事都不準來打擾嗎.來人.把他拖下去.三百大.”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那奴才一聽.連忙磕頭求饒.可景澤完全不聽.反而擺擺手.示意一旁的侍衛儘快手.
那報信的奴才是真的急了.連忙磕頭.一邊還將手中長錦盒高高舉起.“皇上.那白髮子說.皇上一定要見.還讓奴才將這錦盒轉給皇上.說皇上見了錦盒裡的東西.自然就會見了.”
這奴才也幸得運氣好.景澤將他慌中說出來的話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等等……”景澤放開懷中的子.起往下走去.“你說什麼.”
“回稟皇上.那白髮子.讓奴才將這錦盒給皇上.”
景澤挑眉.看著那錦盒.似乎想到了什麼.用眼神示意旁的人將錦盒打開.那盒子裡.靜靜躺著的.果真是那把沉香匕首.
“哈哈哈哈……”景澤看著它.仰天大笑起來.“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好.好.好.”景澤連聲說了三句好.而後親手將那報信的奴才扶起來.“不錯.不錯.你做的很好.朕重重有賞.”
“來人.帶進來見朕.”
連陶晚煙自己也沒有想過和景澤的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形.景澤現在雖已經稱王.靠在陶晚煙的眼中.就算是萬人之上的王.也不足以爲臣服的理由.於是乎.雙目毫不避諱地看著景澤.步伐穩定.毫沒有被景澤的氣場影響.反而更顯得與衆不同.
“哈哈哈哈.”景澤連聲大笑.看著陶晚煙.目中帶著譏誚和鄙夷.“嘖嘖嘖……看看是誰來了.怎麼.七弟就沒有給你一個妃位嬪位.怎麼說.你也是他曾經的嫡妃啊.”
這些話中的譏誚之意不言而喻.可陶晚煙卻毫不在意.甚至噙著笑容看向景澤.“陛下這話還真是說錯了.景夜有什麼資格做皇帝.既然他不是皇帝.又憑什麼立後封妃.”
景澤果真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想必半月前在皇宮發生的事他早已經瞭解得清清楚楚.現在只不過是藉機探的口風而已.本來就是爲了配合.把戲再演真一點又怎麼樣.
“是啊.他沒有資格.可是七弟四緝拿你就算了.甚至還把陶老將軍囚了.嘖嘖嘖……七弟這次可真狠啦.說來.這件事還和十四不了干係.朕倒是好奇.你對十四做了什麼.”
“陛下此言差矣.十四公主貴爲皇族.又是陛下同胞妹妹.景夜對更是疼有加.我能對做什麼.”這些事.裡面估計不了景澤的攙和.他倒好.現在來扮好人了.
再者說.他連十四都下得了手.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
“呵呵.陶晚煙.朕就是好奇.你說你當初老七得死去活來.現在突然要來幫朕.朕自然要防著你.”景澤向來是疑人心重.他不相信.反而舒了一口氣.如果他毫不起疑心.纔會更加的難做事.
“陛下.誠如你所言.我對景夜所做的.不比傾音和沈落雪.他若給我一個名分.無論是什麼.至要讓我安心留在他的邊.可如今呢.他除了一遍又一遍地傷害我之外.還做了什麼.居然要殺我.我只是保護我自己而已.這有什麼錯.既然他給不了我想要的安定和生活.我爲什麼還要留在他的邊.景遙不是一直有一句話嗎.得斬月者得以救天下.今日我就用斬月劍爲禮 .陛下給予晚煙一份棲息之所.”
言罷.陶晚煙單膝跪下.語氣不卑不.連景澤都爲之容.
可是這些話.景澤又怎會輕易相信呢.
或許他是有些信了.可他依舊會懷疑.就如同現在一樣.
“陶晚煙.要朕信你.很簡單.只要你將它服下.朕便留你在邊.”景澤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小玉瓶遞至陶晚煙的眼前.聲音輕盈而帶著一在裡面.“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這裡面是
香.和你裡面的毒正好相剋啊.朕讓人在裡面加了一味藥.每到月圓之夜.你的毒便會發作一次.就像那蠱蟲還生生活在你的一樣.只要你背叛了朕.朕隨時便能要了你的命.怎麼樣.敢不敢賭一次.”
果然.景澤不相信.否則也不會拿著毒藥來防範.
事已至此.是拒絕不得的.否則也不見得能活著走出這裡.想著.手便拿過毒藥.一口飲盡.“陛下.晚煙不怕.我是唯一能夠拿起斬月劍的人.陛下想要千秋萬載.不了晚煙的.”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景澤仰頭大笑.“真是可惜啊.”景澤手起陶晚煙的一縷白髮.“有時候還真是羨慕老七.有那麼多的人相伴.可現在想想.又覺得老七可悲.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背叛了他.悲哀啊.”
“陛下說得對.所以陛下您更應該推翻景夜.因爲只有您……纔是無可替代的.”
“陶晚煙.你可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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