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白髮黑眸相思心,君妾意終相離 002 錯得很離譜
“晚煙姑娘,七爺早就知道這是你的。七爺說,你若想報仇,便拿著它來。若您不想報仇了,更要將它收好。倘若再看它的時候,心中腦中想的不是七爺,那纔是真的忘記了。”
奇怪的是,璞閒的話剛說完,傾音便落下了眼淚。陶晚煙看著,心也跟著一,隨後又失聲一笑。不止是傾音,就連四夏的目和臉也變得奇怪,“你們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瞞你?誰敢瞞你什麼?”傾音輕輕乾淚水,佯裝開心地笑了笑,“快走吧,在那邊好好養傷。”
“嗯!”輕輕點點頭,陶晚煙遲疑一下,最後還是出手來,拿過青玉骰子。
和景夜之間,是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幾乎是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路,路上半刻也未停歇。願夏以陶晚煙欠佳爲由,本不準陶晚煙踏出馬車半步。
陶晚煙也樂得清閒,便沒有拒絕。
梨花郡裡梨花鄉,梨花鄉里梨花莊。
而梨花莊真是陶晚煙一行人的目的地。
馬車剛在莊門口停下,莊裡便傳出一聲尖。衆人皆是一鄂,最先開口的卻是陶晚煙,“是凝月的聲音,凝月醒了?!”
四夏一聽,皆是驚喜,急匆匆扶住陶晚煙往莊裡走去。剛一進大門,便和跑出來的凝月裝了一個滿懷,只見凝月雙眼驚恐地看著陶晚煙,“小姐…………全是……”
?!
衆人一聽,全都詫異,前後跟著走進凝月的房間,房果真有許多跡。
“怎麼會這樣?”
“邵徵呢?”這次,先開口的是沐夏,皺眉看著一地鮮,語氣越發地怪,“邵徵呢?他在哪兒?”
“誰……誰是邵徵?”躲在陶晚煙後的凝月巍巍地開口。
原是凝月昏迷了這麼久,四夏又急著去帝都保護陶晚煙。便將莊裡的事給了邵徵來理。可這才幾天的功夫,回來之後,先不說邵徵不見了,就連著梨花莊,也顯得蕭條無比。
陶晚煙現在凌地有點不知所措,以爲邵徵應該離開了這裡纔對,怎麼會還在這裡?而且,沐夏爲何要這麼張?
“沐夏,你先去四找找邵徵大哥,願夏,讓所有人都出去,沉夏,你帶凝月先下去休息。”陶晚煙一眼掃過衆人,心中便做出了這番打算。
“小姐!”凝月出聲住陶晚煙,而後跑到跟前,“小姐,有人要陷害老爺,小姐,有人要陷害老爺。陶府有細,陶府有細。”
凝月的話讓陶晚煙一愣,有些詫異地看著凝月,“凝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凝月的話幾乎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有些詫異地看著凝月,“凝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姐,陶管家已經被人害死了。現在陶府的管家並不是陶管家,而是別人易容而的。他們想要害老爺。”凝月說這些話的時候,渾都在抖。陶晚煙看的心疼,連忙出手將扶起來。
“凝月,起來說話,快點。”
“小姐,那天我聽到陶管家和陶府另外幾個人在討論。好像是說凌王察覺到他們的份,他們便聚在柴房商量對付七爺的對策。後來我被他們發現了,我打不過他們,就跑……後來……後來……”
凝月目驚慌地看著四,“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滿屋的。”
凝月的說法,再加上之前璞閒跟說的話,加在一起,那麼一切就正常了。所以陶管家做事纔會那麼奇怪,只是……凝月的話中還提及另一個人。
“凝月,你說景夜早就知道陶府上有人樑換柱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景夜爲什麼沒有告訴自己?他究竟向瞞了多東西?如果真的像凝月說的這樣,景夜的一切做法是不是都行得通了?
可是,那些人又是什麼人?混進陶府的原因又是什麼?景夜斬他們的時候,他們爲何又什麼都不說?
“小姐,凌王沒有告訴你嗎?他還曾問過奴婢冷月閣的事。奴婢當時也覺得驚訝,當初小姐說要買下冷月閣,不是說要毀了它嗎?後來又聽說被梨花樓的人買去了,小姐從塵郡回來之後也不曾提及此事,奴婢也不曾多問。直到得知小姐是梨花樓的樓主之後,才驚覺事不簡單。卻來不及多問什麼。”
凝月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連陶晚煙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凝月卻清清楚楚。看樣子,原來的那個陶晚煙應該是很信任凝月的。
“凝月,你知道我買下梨花樓的原因?”
“知道啊,小姐不是說……因爲冷月閣裡面有北狄公主嗎?”
凝月話音一落,一片吸氣聲四起。誰也沒有想到會是在這個答案。
景夜曾經那麼正式地問過幾人這個問題,卻不知道,最清楚的居然是凝月。
耳畔驀然響起一個慈祥的聲音,“晚兒,冷月閣是北狄黨聚衆之地,你一定要理好。”
“小姐,您要拆冷月閣啊?”
“你以爲你今天還能活著回去?梨花樓樓主又如何?本王還不是照殺不誤!”
……
“樓主,你怎麼了?”
願夏焦急地手扶住滿頭冷汗的陶晚煙,語氣甚是急切,“樓主,樓主……”
陶晚煙腦袋一陣又一陣泛起頭痛,還來不及說什麼,便已經昏了過去。
“出車禍了,出車禍了……”
耳旁響起雜鬧的聲音,陶晚煙驚慌地睜開眼,卻看見景澤站在面前,臉上帶這一個冷酷的笑意,“你以爲你今天還能活著回去?梨花樓樓主又如何?本王還不是照殺不誤!”
陶晚煙一驚,看著長劍向自己刺來。急忙向後退兩步。以爲自己死定了,卻不知從哪兒撲出一個黑的影,替擋住一劍,接著便是雙雙墜河裡。
天空中現貨璀璨,那分外悉的眉眼讓一震,只是那目中的心痛和全然相反的冷漠讓心像被針刺一般。
“不要!”昏迷中的陶晚煙猛地從牀上坐起來。一直守在牀邊的願夏聽見的聲音,連忙上前,“樓主,你怎麼了?樓主!”
“願夏,錯了,錯了。”陶晚煙手抓住願夏的手,口中呢喃著不知所謂的東西,“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