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相知相不相親,恨盡盡相思盡 062 凝月被追殺
“願夏,你且先回去吧。今日讓你白跑一趟,還真是麻煩了。對了……梨花樓的事……可有理好?”陶晚煙先下才覺得,回來這個決定確實是對的。
府上那麼多的事需要人打點,以前又不曾在意這些問題,現在留心起來,自然會覺比較累。不過往後習慣了應該會好很多。
“我跑一趟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陶府上的管家,真是奇怪得很。樓主你要小心一點啊!”方纔那管家說話的時候,願夏便一直在一旁觀察者,“你走之後,我也來過陶府幾次,但都被拒之門外。我倒不是因此而對管家又什麼不滿,只是想著確實奇怪。”
有的事本就是這樣,沒人說的時候,便覺得一切都很正常。可一旦有人提及,便會不由自主地留幾分心思。
“我也覺得奇怪。可是爺爺一直說他是可信之人,我不該有懷疑的。”
“樓主,容我說一句不當的話。爲何我總覺得……就是你家裡的人……你似乎也不甚瞭解……”
願夏雖說這話說得不當,可是卻一針見。
陶晚煙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陶晚煙了,自然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總不能,把原來的那個陶晚煙的記憶移植到的腦袋中吧?
這個問題,陶晚煙直覺想要回避。正想著找個藉口,沉夏正好趕了回來。
“樓主……願夏……”沉夏的語氣略顯猶豫,看著二人,是沒有開口。
陶晚煙和願夏立馬生了疑心,皆是狐疑地著沉夏。
“沉夏,怎麼了?”
“樓主,去凌王府走一趟吧。”
去凌王府?
都這麼晚了,景夜又被擒了。實在沒有去凌王府的必要啊。可奈何陶晚煙拗不過沉夏,只好帶著願夏一路,這才往凌王府走去。
“沉夏,只是去凌王府一趟,爲何要搞得這麼張啊?”
“樓主去了便知。”
這幾日,陶晚煙便一直忙著奔波,沒有好好地歇息。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還是得不到機會。
不過思及景夜還在牢中,陶晚煙心中自然也是擔心。便想著去凌王府看看也是好的。
只是,到了凌王府之後,沉夏並非帶著從大門走去,而是往後門走去。此時添叔早已侯在門口,見著兩人,連忙彎,“陶主子!”
許久沒聽著他這般自己,陶晚煙竟覺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沒有多言,只是還以對方一個笑容。
“陶主子,請吧,先生已經在裡面等著您了!”
後門靠近北苑,便直接去了璞閒的北苑。
去了之後,璞閒倒不急著說事,而是執意要爲陶晚煙號脈。嚴肅的面容在探得陶晚煙的脈搏之後才舒展開了,出一個笑容,“如此,便對師妹有了代。”
陶晚煙聽不懂他的話,反而是眉一挑,看著璞閒,“難不先生來見我就是爲了把脈?”
“那倒不是,陶妃請隨我來。”
這些人,一聲陶主子,一聲陶妃地喚著。原本是想要讓他們別再這般喚了,可是一想著,又懶得去解釋。一笑置之,跟著璞閒往北苑左邊的房間走去。
繞過屏風,室的牀上躺著一名子。因爲臉向著裡面,所以陶晚煙一時間辨別不出是誰。
腳步方一靠近,臉接著便是一驚。捂住有些詫異地看著璞閒,“……怎麼會在這裡?”
“那日大雪,想著到山上必定能尋得我想要尋得的藥。卻不增想……遇見了有人在追殺凝月姑娘。”
追殺凝月?!
凝月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怎落到要被人追殺的地步?
“你可知追殺之人是誰?”
“看不出,不過想來是異邦之人。他們所用的武不似中原所有。法倒和北狄之人有些許相似。”
原本在去北方的路上,便聽聞有北狄人混進了西景城。原想著只是玩笑而已,今日聽了璞閒的話,纔不得有了幾分相信。而後目又看向凝月,看著蒼白的臉,更多了幾分擔憂,“現在怎麼樣了?”
“當時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那些人不僅殘忍,就連刀劍上也淬滿了毒藥。”
毒藥?
經璞閒這麼一說,陶晚煙纔想起自己回來的路上被人刺殺時的景。那些人的刀劍上亦是淬滿了毒藥。他們會不會是一夥的?
想著,越發地著急,“凝月姑娘雖已無大礙,但是一時半會兒恐怕是沒有辦法醒來。只是……每每難時都會說些胡話……說……小姐,快跑!小姐,快跑!”
凝月讓跑?
爲何?難不在做噩夢?
陶晚煙皺眉,想不通。還是璞閒爲解難,“我想著,這多半是和那羣追殺的人有關。想來,只怕是凝月姑娘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而這事……只怕和陶妃的安危有關啊。”
其實就算璞閒不說這些話,自己也是會想到這一塊兒去的。畢竟,璞閒說得那羣追殺凝月的人和在回來的路上追殺的人做法極爲相似。看樣子,是真的有人想要要的命。
“陶妃,我們出去再談!”
凝月現在畢竟需要好好休養,一大羣人站在裡面確實不當。一行人便跟著向外走。
剛出了房門,陶晚煙便停下了腳步,“不對啊!陶管家說……凝月回鄉下探親了。怎會落到被人追殺的地步?先生,你見著凝月的時候,可還清醒?”
“那時已經昏迷了,不過……我總想著事不簡單。所以便想著請你過來親自瞧瞧。”
“先生……”幾人正說著,院外忽然傳來聲音。來的人時霍紫蘭邊的丫鬟,“霍主子子不適,想請先生去看看。”
“這……”璞閒看著陶晚煙,有了一猶豫。
陶晚煙卻只是搖搖頭,著他,“你去吧,明日我再來找你。還有……”靠在璞閒的邊,伏在他耳旁輕輕開口,“凝月的事,還勞煩先生幫我瞞著霍紫蘭。另外……霍紫蘭恐怕不簡單。在面前說話須注意,勿壞了七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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