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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第47章

謝晉母子的離開,對陳的生活并沒有什麼影響,依然是白日繼續聽謝氏念叨別人家兒媳婦如何如何好,晚上再被虞敬堯糾纏生孩子,若說唯一的區別,就是虞瀾有陣子沒面了,多半是待在閨房黯然神傷。

這日謝氏邀了三位太太來家中打牌,分別是每天都喝兒媳婦煮的湯的吳太太,經常收到兒媳婦孝敬的手抄佛經的郭太太,以及給家里生了一對兒雙胞胎胖兒子的劉太太。

“娘跟三位太太關系很好嗎?”虞敬堯不在家,陳與虞湘閑聊道。

虞湘撇撇,哼道:“好什麼好啊,大哥與這三家比較,四家的太太們就經常聚在一起罷了,咱們家最有錢,那三位太太嫉妒娘,總喜歡在別的事上顯擺給娘看,娘臉上笑呵呵的,背地里都快嫌棄死了。”

心中微

據陳的觀察,謝氏這人非常簡單,以前謝氏念叨別人家兒媳婦多好多好,陳只當謝氏是真的看不順眼,現在看來,也許謝氏只是偶爾需要兒媳婦孝敬幾次,出門做客好有可以炫耀的地方。

沒想特意討好謝氏,不過閑著也是閑著,若做做樣子就能緩和婆媳關系,為何不試試呢?

吩咐廚房準備蜂、雪梨,然后只用了兩刻多鐘,就燉了一鍋雪梨湯,用扇子扇涼了些,再加,蜂雪梨湯就了。陳一共分了四碗,蓋上蓋子,雙兒端著,陳不緩不急地去了永安堂。

謝氏今天運氣不好,一直在輸,這局好不容易湊胡局,趕巧陳進門,謝氏就自了。

李嬤嬤是謝氏邊的心腹,上次替謝氏調教倆丫鬟,事后被虞敬堯過去暗中提點了一頓,李嬤嬤還是明的,知道這個家終歸是虞敬堯做主,所以一邊收了虞敬堯的銀子,一邊下定決心要好好替虞敬堯辦事,竭力促使謝氏喜歡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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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太太就胡了,您說吉利不吉利。”李嬤嬤笑著對謝氏道。

打牌的人都比較信牌運的,謝氏看眼陳,問道:“你怎麼來了?”

行個禮,恭順地道:“早上給娘請安時,聽見娘咳嗽幾聲,天氣越來越涼了,兒媳剛剛燉了潤肺止咳的雪梨蜂湯,娘與三位太太都嘗嘗吧?”

謝氏今早確實咳嗽了兩下,沒想到兒媳婦居然記住了,還專門熬了湯來。

見三位牌友都向了雙兒手里的托盤,謝氏突然覺得特別有面子,這仨人天天念叨兒媳婦孝順,卻從未親眼見過,誰知道真的假的,今日的兒媳婦卻是真真正正孝順來了。

“端過來吧,大家都嘗嘗。”謝氏大方地對三位客人道。

三位太太禮尚往來,當然都得夸夸陳是個孝順的兒媳婦。

李嬤嬤往謝氏邊加了把椅子,請陳坐。

很君子,只看謝氏的牌。

謝氏打牌不怎麼行,李嬤嬤是下人不能問,兒媳婦來了,謝氏拿不定主意時,忍不住就問問陳。陳牌藝還可以,尤其擅長觀察別人打的牌,認真地幫著出了幾次主意,幾圈下來,謝氏贏多輸,都把之前輸的撈了回來。

看陳越來越順眼,郭太太不樂意了,不好趕陳,就慈地問陳:“嫁過來這麼久,可有好消息了?”

心想,再過兩天嫁過來才滿月,很長嗎?

謝氏雖然急著抱孫子,自己抱怨兒媳婦屁小可以,現在郭太太故意惡心,謝氏就替兒媳婦頂了回去,好笑地看著郭太太:“才進門一個月,你忘了上個月才來我家喝的喜酒?不是我說你啊,最近你總是忘東忘西的,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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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太太神尷尬。

眾人繼續打牌。

玩到快吃午飯了才散場,謝氏贏了二十多兩銀子,取出十兩遞給陳:“拿去買零吧。”

笑著收下:“謝娘的賞。”

傍晚虞敬堯回來,陳擺出那十兩銀子,虞敬堯猜是怎麼得來的。

虞敬堯額頭,還真猜不到。

不無得意地講了去永安堂送湯、打牌的事。

虞敬堯聞言,笑著將陳拉到懷里,的鼻子:“看不出來,你心眼還多。”

打他手。

虞敬堯看著懷里的小人,覺得陳是太在意他了,才會去討好他的母親。

心里暖呼呼的,虞敬堯捧起陳的小手親了親,嘆道:“娘那人,其實好哄的,不缺錢,就是好面子,你幫娘賺了面子,不喜歡你才怪。”

也發現了與謝氏相的竅門。

過了兩日,謝氏要出門,陳特意趕在謝氏梳頭打扮的時候去請安,然后親自給謝氏梳了一個京城太太們中間頗為時興的發髻,既端莊大方,又很減齡。雖然這個世界的京城與陳悉的那個京城不一樣,但是共通的。

謝氏瞅瞅鏡子,覺得兒媳婦的手藝很不錯,到了宴席場所,又被那些太太們眾星捧月般圍著打聽這發髻是怎麼想到的,謝氏不昂首,越發得意了。

能讓謝氏顯擺的又何止發髻?

可以教謝氏如何搭配裳首飾,可以指點謝氏如何養駐容,謝氏邀請別的太太們來虞家,陳招待地井井有條,謝氏帶去參加外面的宴席,賞花宴陳對各種名品如數家珍,年輕姑娘們展現才藝,陳寫的一手好字做的一手好詩,誰家兒媳婦、兒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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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揚州富太太圈里就傳遍了,謝氏給的首富兒子娶了個才貌雙絕的兒媳婦!

當虞瀾從謝晉的打擊中走出來時,難以置信地發現,的親娘對陳竟然完全變了態度。

“娘,嫂子哪里是為了你好,分明是在給自己賺名聲。”虞瀾努力離間母親與陳

謝氏自己的臉,笑道:“你嫂子名聲好,就是咱們家名聲好,沒區別。”

兒媳婦若名聲差,出門也丟人啊。

虞瀾咬,嘟抱怨道:“娘忘了謝晉為何走的了?如果不是嫂子,我早嫁給謝晉了。”

謝氏笑容一頓,皺眉打量兒:“謝晉沒考上舉人,他面子擱不住才走的,跟你嫂子有何關系?這話你當著娘的面說說就罷了,出了門千萬別提,免得別人背后議論你大哥嫂子。”

虞瀾心里一陣陣的發涼,母親也跟大哥一樣,偏心嫂子了?

低下頭,掩飾眼中的失與憤恨。

謝氏拉起兒的手,語重心長道:“瀾兒啊,謝晉已經走了,你就別惦記他了,你放心,娘與你大哥會給你挑個更好的夫婿的。”

虞瀾依然低著頭,半晌才道:“娘替我心就行了,別拿我的事去煩大哥,大哥多陪陪嫂子,也好早點給我生個侄子,我還想趁出嫁之前多哄哄小侄子呢。”

提到子嗣一事,謝氏果然又開始發愁兒媳婦的段了。

前院正房,陳也在發愁,不對啊,這個月的月事已經遲了三天了,怎麼還不來?

很擔心,該不會懷孕了吧?

晚上虞敬堯回來,就見他的小人心事重重的,似有煩惱。

“怎麼了?”虞敬堯坐到椅子上,再將陳拉到懷里抱著。

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平心而論,虞敬堯長得非常俊朗,拔的眉,狹長的眼,讓他上多了一種上位者的貴氣與威嚴。而虞敬堯對,除了一開始的威脅迫,后面也是越來越好了,就連與謝氏不和時,虞敬堯都會向著

可,陳不想生孩子,是個隨時可能離開的人,舍得離開虞敬堯,孩子……

孩子是不一樣的。

“我,我難。”陳靠到了虞敬堯肩頭,不想與他對視。

“難?”虞敬堯皺眉,立即吩咐外面的丫鬟去請郎中,陳急著阻攔都不行。

“不是生病那種難,你人回來吧。”陳怕看郎中,怕郎中告訴懷孕了。

虞敬堯卻堅持道:“要冬了,你子本來就弱,不能疏忽了。”

無言以對。

郎中到了后,虞敬堯坐在一旁,看郎中替陳診脈。

郎中們給婦人看診,通常都會問到月事,陳想撒謊,雙兒快道:“月事遲了三日了。”

虞敬堯眼睛一亮,為一個經常被親娘催生孫子的大齡男人,特別是與陳有過夫妻之實后,虞敬堯專門看過相關的書籍,甚至走在街上,聽見路旁老太太們聊婦人生孩子,虞敬堯都會地豎著耳朵聽一會兒。

“是不是有了?”虞敬堯激地問郎中。

郎中扣著陳的手腕,著胡子道:“時日太短,現在還不好說,請先好好休息,注意別寒、累,半個月后老夫再來給請脈。”

虞敬堯連連應是,親自送郎中出門,順便打聽了更多注意事項。

郎中咳了咳,到了大門口才最后囑咐道:“有確切消息之前,盡量避免房事罷。”

虞敬堯翹了一路的角,終于往下耷了耷。

不過,若真懷了孕,忍一陣時日又何妨?

與郎中道別后,虞敬堯大步去找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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