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覺他們吵起來也好可啊。不行了,程蒙生氣的樣子怎麼這麼萌?老夫的心啊。”
“覺現在的他們才是真實的,賊喜歡。”
專業kpl解說者尤萌看著藍隊的況笑著說道:“剛才那一波公孫離打的確實不錯,利用技能,出其不意,讓本來猶豫著是否要撤退的馬可波羅反而撞到了的傘上,結果可以說很令人出其不意了。”
紅藍兩隊的人都是聽不到解說席的兩位的解說的。要是能聽得到,解說的要是不小心說了什麼話,一言不合可能就是一場大戰。
“沒錯,喬安白的總『』作來講在這兩個隊伍裡面是比較突出的。看樣子平時裡遊戲玩的不。”溫申鳴笑起來特別像是一個剛大學的學生,從他的容貌看來,沒有人會相信他已經是個三十歲的男人了。
主持人也很快就接話,“玩不玩遊戲那我是不知道了,不過最近幾部劇和電影,都特別火,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敬業的演員了。”
“誒,現在戰局變了,藍隊似乎有反敗為勝的趨勢啊。”溫申鳴原本還打算接話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電腦屏幕上的變化,“剛才發生了什麼?”溫申鳴和主持人兩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一直在認真看的尤萌。
尤萌覺得好笑地瞥了兩人一眼,“剛才中路的一波團戰的時候,紅隊的小喬似乎卡了一下還是怎麼樣,竟然沒有出手,導致前面的四個隊友殘,被對面的刺客收割,然後等隊友滅了以後,才反應過來,最後只是以一條命換一條命的結果,造紅隊團滅。”
“如果那時候能及時跟團,這一局就基本上定了。現在藍隊是三人分別帶線推塔,然後刺客兩個人在打龍,幾秒之後便能夠把龍就給拿下了。”尤萌稍顯可惜地說道。
而紅隊這邊,喬安白等人神『』皆有些不悅,這一次莫小艾倒是有了愧疚的神『』,“大家不好意思。”
“沒事,一場友誼賽,別有心理力。”喬安白回到。
雙眸地盯著屏幕,只希能夠在那群人推塔之前醒過來。
藍隊已經帶著大龍和超級兵到達了現場,而喬安白和其他三人還差四秒才能夠複活。
“3!”
“2!”
“1!”
喬安白心裡默數三個數,四人複活,此時塔裡的只剩下一半。
四個人大招皆出,好不容易才把大龍殺掉,但是塔只剩下了一層皮,而對面的扛著塔,『』手還在瘋狂輸出。然而他們再去打『』手也已經來不及了,結局已定。
“真是可惜了,之前那波團戰太傷了。”尤萌憾地搖搖頭。
“還真沒想到這次藍隊能夠反敗為勝,有紅隊犯得無心知錯的原因,但是從這場比賽中可以看出來藍隊整個隊伍的默契度還是不錯的。看來sun不愧是專業的,讓他們能夠在短短的時間裡,有了這麼強的凝聚力。剛才藍隊的隊友還在吵呢,在這樣的況下,還能獲勝,不可謂不令人震驚。”溫申鳴歎道。
主持人站起來,“本次友誼賽結束,首先恭喜藍隊獲得了這次比賽的勝利,紅隊雖然在最後落敗了,但是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兩隊真的是給我們帶來了一場特別彩的表演。”
“哎,真是可惜了。紅隊本來可以贏得。那個失誤真的太無語了。”
“就算不能為團隊付出些什麼,某人也不能拖累整個團隊吧?”
“嘿,說話注意點,也沒有拖累整個團隊吧。總來講,還是藍隊那邊的教練比較專業,紅隊整默契度就不強,當然比不過藍隊了。”
“說話真的不打草稿,你是沒看到紅隊的四個人的默契程度。只有某個人合不上吧。”
彈幕這邊各家爭吵的格外激烈,主持人卻宣布了今日的節目直播結束。
“請藍隊和紅隊的各位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我們將進行為期一周的特訓,每天直播兩小時,直播時間為上午十點到十一點,下午五點到六點,歡迎大家屆時來觀看哦。”
出了錄制地方,喬安白看見了等在外面的白婭和簡憐。
“安白。”
“簡憐,你怎麼來了?”
簡憐和白婭走到喬安白的面前,看了一眼摟著喬安白的寧『』風,尊敬地喊道:“寧總。”
寧『』風點點頭。
“安白,這個給你。”一份請柬遞到了喬安白的面前,喬安白接過後,簡憐繼續說道:“這個是金鷹獎的邀請函,時間定在七天之後。”
“那這綜藝?”喬安白高興地看著那份請柬,這可是夢寐以求的。
“我已經幫你問過導演了,沒什麼問題,然後還有一個是我這裡有一份電影劇本,拍攝時間在三個月以後,你可以看看,要不要接。這個是國外著名導演安列將要拍攝的電影。”
這份劇本是在簡憐的預料之外的。沒想到喬安白竟然能夠得到安列的賞識,那真的是難得的機會。
“『』風,『』風,安列竟然找我拍電影誒,真的太令人驚喜了。”從天而降這麼一份大禮,炸的喬安白頭暈眼花的,激地抓住寧『』風的手喊著。笑如花的,寧『』風看的癡『迷』,寵溺地『』了『』的腦袋,“恩,我聽見了。”
興過後,喬安白稍微冷靜了一點。
“那這部劇試鏡是在什麼時候,要去國外試鏡嗎?”
“一個月的以後,要去法國,之後拍攝的地點也是在國外,你可以考慮幾天,三天後給我答案。”簡憐見喬安白面『』猶豫,也猜想到了,所以沒有直接答應安列那邊。
“好,我知道了。”喬安白和寧『』風對視了一眼,點頭道。
“木大哥,晚上要一起吃晚飯嗎?”
簡憐走了,喬安白和寧『』風、白婭三人正打算去吃晚飯,正好上了準備回房間的木子煜。
木子煜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眼喬安白,又看了眼寧『』風。
寧『』風瞇著眼睛,警惕地看著木子煜,眼神裡皆是防備。木子煜眼眉一挑,他這個人啊,就喜歡做些某人不願意讓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