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寒你看看你自己的服,有哪件不是高定。沒事為難我這麼一個沒名氣又沒質量保證的小人做什麼?」
為了拿回給裴子的服,莫詩意甚至是不惜自黑。
可偏偏,沈穆寒並不吃這一套。
「你是我的妻子,你所有的第一次理應歸我。」
這都什麼歪理,莫詩意表示不服。
「沈穆寒,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自大的模樣很讓人討厭?」
「說這話的人,有哪一方麵可以比得上我?」
論才智,論家世,論材,論錢財……好吧,莫詩意徹底完敗!
這一恍神,莫詩意又看到沈穆寒在那解釦子服,就連子都快下來了,嚇得趕抱著被子往一邊滾去。
「你你你……你又想做什麼?」
沈穆寒隨手將上拋到了莫詩意的頭上,旁觀手忙腳地從服裡掙紮出頭來,而後留給一個令人無限遐想的背影。
「自然是去洗澡了。」
要是還不明白自己又被沈穆寒明裡暗裡地給調戲了一回,也枉跟他生活了那麼久。
莫詩意氣得一下將他的襯衫丟到地毯上。
丟到地毯上還不解氣,赤腳下床又在那上邊跺了好幾腳。
記得,先前沈穆寒從這兒離開時,是穿走了給裴子做的那一套寶藍的西裝,而如今他在房間裡的,分明就是隻有白襯衫和一條黑西。
那他從這兒穿走的呢?莫詩意的眼珠轉了轉,瞅了瞅浴室那閉的門扉,當即拎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旁,緩緩地轉門把手,探頭看了下走廊沒有人,又輕輕地將門給帶上,方纔穿上鞋
子迅速地直奔書房。
在哪呢?他能把服藏在哪裡呢?
書房就一個方方正正的佈局,一眼去,不是書櫃裡的書,就是堆在辦公桌上的檔案和電腦,還有就是搭在椅背上的黑西裝外套,幾乎沒什麼可藏東西的地方。
莫詩意不死心,一個一個櫃子的開啟來看。就不信,晚飯後一直待在書房裡的沈穆寒還能把服給弄消失了?
「你要拿什麼?」
「別吵,我要找回我的服。」
「哦?」
正在椅子上踮著腳尖的莫詩意可算是回過神來,在他幽深的目迫下,訕訕地回手扶著椅揹走下地,眼神飄忽,像個小學生一樣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沈穆寒越過,將椅子推回原位,「知道你在這兒不難,可你要找的東西不在這兒。」莫詩意急了,「快把服還給我!你明明知道那服是我特意設計給裴子穿的,他是娛樂圈的影帝,可你是商務人士,那花俏的風格本就和你不相符合啊,你霸佔著它又
有什麼用?」
聽著自己的妻子口口聲聲都在誇讚著別的男人怎麼怎麼好,沈穆寒覺得中的鬱氣在盤旋積聚,讓他隻想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口。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那麼做了。手一拉一扯,就將人拐到自己懷裡,以吻封緘,並且非常輕易地探開了的紅,緩緩索取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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