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進賊了!
當陳慶之從房樑上將酒罈子給拿下來的時候,餘誌乾就可以確定,有梁上君子顧東宮!
餘誌乾麵鐵青的看著被喝的一乾二淨的酒罈子「太囂張了,實在是太囂張了,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傢夥給抓回來!」
餘誌乾整個人現在有些氣急敗壞,自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釀了一些酒回來,結果就這麼的沒了!
「陳慶之,明天帶人在周圍給我埋伏好,一定要將這個賊給我抓起來!」
「喏!」
「還有在這裡,這裡給我……」
餘誌乾將自己前世能夠想起來的,人的方法全部都想了出來,準備將酒庫安排一個天羅地網,隻要有人進來,就直接給他放倒!
「對了,門這個地方再給我安排一個大坑,隻要推門進來,就會立刻被掉下去!」
「那殿下,這酒窖?」
「酒窖?這裡已經不是酒窖了,這裡是……」
「額,那我去收拾一個庫房作為酒窖!」
「好!」
餘誌乾說完之後,背著手離開了,這個小千萬不要被自己抓到,不然的話,餘誌乾讓他知道什麼做酷刑,喝了自己的全部都給吐出來。
搞定完一切之後,餘誌乾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睡前的時候,餘誌乾用誰也看不懂的簡中文記錄了一下自己最近要做的事。
首先就是玻璃,玻璃一定要燒出來,不過燒玻璃的資金需要靠賣酒賺,所以明天依舊要釀酒,東宮還有三千兩可以用的白銀,應該可以買來不的酒,轉手一賣的話……
第二就是自己母後的生日禮,這玩意要上心,不能夠瞎湊合,餘誌乾思索了一會,準備做個生日蛋糕。
這個計劃很快就被放棄,餘誌乾發現自己好像不會,炒菜自己會,但是做麵包……還是算了吧,這麼專業的事,還是留給以後有緣人發明。
第三,第三還沒有想到餘誌乾的瞌睡蟲就來了,趴在床上,沒有兩分鐘就呼呼的睡去。
夢中果然什麼都有,有穿著麗塔,跳著騎馬舞的……
當餘誌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沈萬三一臉幽怨的站在一旁,好像是被餘誌乾拋棄的怨婦一樣。
「萬三,今天怎麼了?」
「回殿下,萬三沒事,隻是昨日的酒有些烈,萬三今日還有些未醒酒!」
沈萬三看見餘誌乾醒來之後,立刻換了一張臉,臉上瞬間堆笑。
「嗯,昨天的酒還是烈的,你要是沒有休息好,今天放你一天假,讓趙高過來候著!」
「殿下,不用,老奴沒事,已經好了!」
開玩笑,昨天自己隻是喝醉了一會,那個趙高就差一點趁機上位,如果今天休息一天,自己這個東宮第一大管家的地位可能就再也保不住了!
「真沒事?」
「真沒事!」
沈萬三快要哭了,自己以後絕對,絕對不能喝了酒,實在是太耽誤事!
「殿下,宮中來人請你過去一趟!」
這個時候,趙高小跑著趕了過來,看見餘誌乾正在穿服,也手過來幫忙,而沈萬三看見之後,狠狠的瞪了這個傢夥一眼,就是這個小婊砸,搶了陛下對於自己的恩寵,要不是他的話,殿下也不會……
「嗯,知道什麼事嗎?」
「不知道,是一名侍過來傳旨!」
「知道了!」
餘誌乾服穿好之後,刷牙洗臉,向著宮中趕去,而趙高和沈萬三兩個人在送走餘誌乾之後,兩個人互相盯著彼此,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路過的人都能夠到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你給我等著!」
「走著瞧!」
兩個人互相冷哼了彼此一聲,向著不同方向離開。
餘誌乾進宮中之後,就在思索著,自己的便宜老爹找自己做什麼?難道現在就要酒?不可能吧,現在纔多久,自己就算變也變出來,難道是其他事?
很快謎底就解開了,進垂拱殿之中,就看見皇帝在上麵理奏章,皇帝好像永遠有理不完的奏章一樣,不過餘誌乾總覺得皇帝都是做樣子。
手中的奏章樣式好像就沒有變過,一個月前自己看到的和現在看到的是不是一本奏章,隻是麵子工程,讓外人覺得皇帝很忙……
「來了?嗯,跪,坐下吧!」
皇帝本能的想要讓餘誌乾跪下,不過想到餘誌乾好像剛剛立了功,自己也好像說不讓他跪下,所以就讓餘誌乾……
「不知道父皇兒臣來?」
「嗯,也沒有什麼事,隻是今日又看到了登州奏報,做的不錯!」
「嗯?」
餘誌乾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老爹說的是什麼意思,自己不是已經說了自己在登州做過什麼事嗎?難道今天自己進攻,就是為了誇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父皇絕對不是那種為了誇自己而將自己喊進宮中的人,專門罵自己還有可能!
「奏報之中提到了你的一些舉措,確實不錯,讓你整理一下做奏報呈上來,怎麼沒有送上來?」
餘誌乾愣了一下,自己的翻了一下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由得眼珠子轉一下,想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父皇,在登州的舉措,因為整個過程有些複雜,兒臣需要整理一下思路纔可以,兒臣這兩天一定將奏章給呈上來!」
「嗯,確實,賑災確實是一件麻煩的事,不過你的舉措很好,不錯,不錯,對了……」
皇帝說道一般,假裝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餘誌乾,準備說出自己的目的。
「來了,來了,真實目的來了!」
餘誌乾就知道,自己父皇找自己肯定有事,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客氣,都沒有讓自己跪下,而且還大發慈悲的給了自己一個座位,這是餘誌乾從未驗過的幸福。
「上次你也提到了螃蟹,這一次奏章之中也提到了螃蟹,朕一直好奇這螃蟹究竟如何味,所以上一次朕讓你準備的螃蟹,準備好了嗎?」
「……」
餘誌乾看著自己的便宜老爹,還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啊,螃蟹,自己去哪裡給他找螃蟹去。
「父皇,我們在登州吃的螃蟹還是梭子蟹,是一種海蟹,陸地上沒有的,你要想吃的話,應該去登州吃!」
「送來不行嗎?」
「送來的都死了!」
「那怎麼辦?朕現在就是想要嘗一嘗這螃蟹的味道!」
餘誌乾看著自己老爹,好像不像是開玩笑,看來是真的,心中也能大致理解皇帝的覺,這種覺就像是半夜突然的想吃辣條或者早上想要吃鹹豆腐腦一樣,越是吃不到,越是想吃,簡稱,饞了!
「父皇,兒臣想想辦法,不過這個海蟹肯定是沒有了,河蟹應該有一點!」
餘誌乾腦海之中想著,河蟹這個時代應該也有很多,想要吃的話,出去抓應該能夠抓到!
「快去吧!」
「喏!」
餘誌乾緩緩的退出大殿,自己的便宜老爹果然是一個天坑啊,大清早的將太子宮中,怎麼說也有個正事吧,不是罷黜某個大臣也是學習一下如何理政務,結果呢?隻是因為想吃螃蟹了!
「怪不得我這個太子這麼不靠譜呢,原來老爹也是一個不靠譜的!」
餘誌乾緩緩的吐槽了一句,接著抬頭看著天空,去哪裡抓螃蟹!
回到東宮之中,餘誌乾立刻將東宮之中一些侍衛個集合起來,之前跟著自己回來的侍衛已經休假回家,暫時沒有回來,宮中的侍衛都是沒有和餘誌乾去過登州的侍衛。
這群人平時會經常到跑,比餘誌乾這個幾乎沒有出過長安城的人要強的多,抓螃蟹至要找到河,金水河和護城河不算!
「你們誰見過這種東西!」
餘誌乾拿出一張自己畫的螃蟹圖出來,這張圖雖然畫工不咋地,但是大致的將螃蟹的髓可畫了出來,比如有八條,還有兩個大鉗子,一般來說隻要見過螃蟹的人一眼都能夠認出來!
「殿下這是什麼?」
侍衛互相傳遞著餘誌乾的畫作,都一臉蒙圈,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周圍有和蜈蚣一樣類似於一樣的東西。
「螃蟹,就是一種河裡的東西,有兩個大鉗子,這樣的!」
餘誌乾又拿出了自己畫出來的超大號的鉗子給侍衛看,結果越看越懵。
「殿下,我來吧!」
陳慶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作為一個吃過螃蟹的人,都認不出餘誌乾畫的這種東西,更不要說這群不知道有沒有見過螃蟹的侍衛!
「鉗子是這樣,還有這個怪一共一共有十幾條,然後走路是橫著走的!」
陳慶之不斷的描述著,表達能力要比餘誌乾強的多,一些侍衛也開始詢問,最終有一名侍衛想了想「殿下,卑職老家藍田縣的河好像有這種東西,數量還多的!」
餘誌乾聽見之後眼睛一亮「真的?」
「卑職不敢確定,不過卑職記得小時候確實抓過這種東西玩耍,記得有橫著走的怪,不過長大後就再也沒有抓過!」
「就是橫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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