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丁營長!”黎珞落落大方的朝著丁展點了下頭。
“好,好,弟妹好。”丁展怔了一下後,回到黎珞。
“丁營長,你們聚,我和我人去那邊坐。”賀毅飛和丁展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和他後的人點了下頭後,便牽著黎珞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直到賀毅飛和黎珞坐到那裡後,丁展還覺有點懵。
那是賀毅飛?!
同桌的人見丁展不對勁,問道:“怎麼了,營長?”
“剛才那個是賀毅飛吧?”
“是賀營長啊!上次演習的時候,咱們打過道!現在我還記得那場景呢!那賀營長不愧是這個!”那人豎起了大拇指後,其他人紛紛贊同。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賀毅飛有點兒…那個嗎?”丁展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形容詞來。
“那個?哪個?”人們眨了眨眼,都不明白丁展的意思。
還是丁展旁邊的人反應快,拍手道:“那個!知道了!營長,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賀營長不像是賀營長!”“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丁展點頭道:“咱們上次見的賀毅飛是什麼樣,一個眼神凍死人!那明明是大夏天,挨著他就和進了冰窖一樣,可你們看剛才那什麼樣,尤其
是在他人麵前!有沒有種老虎變貓的覺?”
“營長,你可真是太逗了!”一桌子的人都被丁展這個比喻都逗樂了:“不過,還真的就像是你說的這樣。”
眾人看過去,就見賀毅飛正在跟黎珞說話,眉眼溫,角含笑,真的和他們印象中的那個賀營長完全不同。
“真是沒想到,這賀營長跟他人這麼恩。”
“是恩啊,還是怕啊?我聽說賀營長的媳婦可是個潑婦!”“我也聽說了,上次我和賀營長底下的兵一起,那人說賀營長的媳婦又老又醜,又黑又胖,那脾氣還跟夜叉一樣!他們都覺得賀營長娶了那麼一個媳婦是倒了八輩子大
黴了!”
“可這位看著一點兒也不沾邊啊!難道……”這人沒有再往下說,但看向周圍人的眼神卻能讓人猜出他是什麼意思。
“別瞎猜!那可是犯紀律的!”丁展夾了一筷子放進了銅鍋裡:“吃,吃!”
當兵的嗓門都大,就是可以低了聲音,也多會傳過來一點。
黎珞聽的腦門往下黑線。
這男人八卦起來真是一點兒也不比人差。
既然都能聽見,那賀毅飛應該就聽的更清楚了吧?
可這人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黎珞興起了玩心,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踢了踢賀毅飛的腳:“洗碗先生,有什麼想?”
“那做飯夫人現在又有什麼想?”賀毅飛沒回答黎珞,而是反問到。
黎珞怔了一下,他們說的是他,能有什麼想,不過後來想起他們也提到了。
之前的那些就自忽略掉了,因為那是原主,不是。
而之後的…就當是誇獎吧!
黎珞實話實說道:“一點點開心。”
“我沒什麼想。”賀毅飛指著選單問到黎珞:“餅,蛋湯,再來個魚香,還是想吃魚?”
“餅和蛋湯就夠了。你要是想吃魚香,我回家給做。”
魚香在現在是道稀罕菜,人們下飯館請人的時候都會點,但對黎珞來說,真的是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
“那來條魚吧。”
“好。”
黎珞本來還是想拒絕的,但又一想,這是賀毅飛第一次請吃飯,他必然不想委屈。
比起的賢惠節儉,他應該更希能夠開心的接他的心意。
“洗碗先生,怎麼知道我想要吃魚啦?”黎珞一隻手托著臉,微微歪著頭,笑著問道。
“小貓不吃魚吃什麼?”賀毅飛笑著點了下黎珞的鼻尖。
黎珞眨了下眼,明白過來賀毅飛這是說像小貓。
“喵!”黎珞握著拳放在臉邊,對著賀毅飛賣了個萌。
便見賀毅飛的眼眸沉了幾分,抓過的另一隻手後,在的手心上寫著字。
等賀毅飛寫完,黎珞的臉刷的一下紅,低著頭不敢再看向賀毅飛。
他在的手心上寫的是:“我想親你。”
黎珞了兩下手沒出來,隻得對賀毅飛說道:“鬆開,讓人看見了不好。”
“我抓著自家夫人的手,有什麼不好?”賀毅飛不僅把黎珞的手抓得更,還將手指進了的指中,與十指相扣。
黎珞突地笑了出來,晃了晃兩個人扣在一起的手:“還說沒什麼想,這分明就是被刺激到了。”
其實並不在意別人的目,隻是擔心會對賀毅飛的影響不好。
“做飯夫人是洗碗先生的!”賀毅飛看著黎珞的眼睛,認真的宣告道。黎珞同樣看向賀毅飛的眼睛,雖然語氣好像是在看玩笑,但的眼中滿是認真:“做飯夫人是洗碗先生的,但同樣,洗碗先生也必須是做飯夫人的!如果洗碗先生不是
做飯夫人的,那做飯夫人也就不會是洗碗先生的了嘍!”
“嗯,我懂了。”
正好魚上來了,賀毅飛夾了一筷子魚肚子上的,放到了黎珞的碗裡:“做飯夫人一上午忙碌辛苦了。”
“謝謝洗碗先生。”
吃完飯後,賀毅飛牽著黎珞的手去了百貨大樓。
一層是家電,自行車,文等等,所以賀毅飛徑直就要拉著黎珞上樓去。
文正好就在樓梯旁,黎珞拽了一下賀毅飛:“等一下,咱倆去看看鋼筆。”
說完,拽著賀毅飛到了櫃臺前,指著裡麵的英雄鋼筆說道:“我想送給小瑾一支,你幫我看一看。他崇拜你,你選的,他一定會喜歡。”
“好。”
賀毅飛在看鋼筆,黎珞就一直在盯著賀毅飛看,不錯過他眼神的一點兒變化。
在見到他在看見最上麵那支黑的鋼筆時,眼神亮了一下,黎珞笑了。
“你看這支怎麼樣?”賀毅飛指著一支藍鋼筆問到黎珞,然後對服務員說道:“麻煩拿出來這支鋼筆我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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