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符道真解
遼國的軍力有多強大,天機閣的將軍沒研究。書趣樓()
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沒有陸國師上戰場,要拿回燕雲十六州需要很多犧牲,大宋要付出很大代價。
這便如若要打回北方某頭熊佔領的地方,兵幾十萬也未必奏效。
這哪裡是一件容易的事。
北方的遼國,論軍事實力,在當世幾乎所向無敵。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樣一個軍事強國,七十萬打兩萬,居然被打的落花流水!
就算是以人數堆,也能將兩萬人堆死吧!
三十五對一,無論如何看起來遼國都應該贏,雖然他們也不期遼國贏。
但,遼國輸了。
輸得一塌糊塗。
天機閣的探子不僅廣布大宋,也將它的爪牙向了其他各國,其中便有陸雲特意關照的北方白山黑水地區。
往日裡主事者還不明白,現在不得不佩服國師的高見。
遼國輸了,未必是一件欣喜的事。
能打贏狼的,又怎麼會是易於之輩?
狼被打了一頓,隨即老虎來了……
白山黑水之間,崛起了真人。
真人原本隻是白山黑水之間鬆散,積弱的一個個獨立部落,艱難的在食和寒中苦苦掙紮,時常還在遼人的『打真』這種狩獵活中過著奴隸不如的生活。
在天慶二年,天祚帝讓所有真酋長為他跳舞取樂,唯有一個名為完阿骨打的酋長拒絕,第二年便起兵反了。
第一戰以兩千多人打下寧江州,勢力開始壯大。
出河店一戰,三千打十萬。
而後護步達岡一戰,兩萬打七十萬。
完阿骨打帶領著真人,生生將另一個民族的脊樑打斷了。
這便是金人的崛起之路。
怎麼看怎麼恐怖。
年王重更是深深得知金人的恐怖。
在夢中世界,北方的宋已經被金人亡了,存在的是南方一個宋。
南方一個宋若無嶽家軍,也早已亡了。
隻是可悲的是,他的師兄嶽飛,在夢中竟然被「莫須有」的罪名殺了!
王重有些唏噓,看著現在的年嶽飛,還有些調皮,與他夢中的大帥的形象相距甚遠,真不知什麼是夢,什麼又是現實。
夢耶,非耶。
但無論如何說,他王重已經不是年王重了。
他有決心承擔自家師父的重任,看著這個大宋不外敵侵犯。
便在此時,有大宋國師陸雲出關。
他的手中,拿著一卷手稿。
他的麵上,帶著無盡的欣喜,還有遮掩不去的倦意。
能夠讓一個宗師級高手也覺疲倦,這卷書所消耗的腦力,可想而知。
陸雲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累的覺了。
自他就宗師後,就算是辟穀三月,不吃不喝,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他的念力極為龐大,推算之道更是爐火純青,但為了編纂出這卷《符道真解》,他也有些頭疼。
好在,終於一切都得到了回報。
他功編纂出了這卷道藏。
陸雲出關,見到了天機閣眾人。
王老誌,楊戩,公輸隴鶴,蘇清婉,王重,嶽飛,並盧俊義,林沖,呼延灼,索超,秦明等人。
「這是怎麼了,莫非朝廷發生了什麼大事?」陸雲見著一個個人心不是太好,笑問道。
難道是朝廷裡的幾個小夥伴又要搞事?他們哪裡來的膽子?
「這是北方的報,閣主看看吧!」公輸隴鶴將一份書信遞給了陸雲。
「白山黑水的真啊,也崛起了麼?」陸雲沉默片刻,嗬嗬一笑,道:「燕雲十六州,也到了收回的時候了!」
真的事,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不知道麼。
現在,正是用兵之計,奪了燕雲十六州纔是道理。
以最小的犧牲利益最大化,是他想要的。
不然,早在幾年前,宋軍便有可能收回燕雲十六州……
眾將聞言有些欣喜,盧俊義卻深思慮,愁眉不展,問道:「真人以兩萬人戰勝遼國七十萬人,我大宋又將如何?」
「一切都在本道意料之中!」陸雲向北方,眼中神閃爍。「要崛起,哪裡是這麼容易的事?」
眾將這才麵變喜。
國師出手,真怕是要大難臨頭了。
「諸位看本道編纂的《符道真解》如何?」陸雲笑道。
眾人知道這是國師嘔心瀝創造而出的大道寶典,正要不吝話語,大力稱讚,翻開道卷,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道卷之上,沒有任何字。
亦或者說,沒有任何他們能夠認識的字。
一條條蜿蜒起伏的線條,以最為任的方式在紙上爬行,模樣如此醜陋看著便辣人的眼睛。
一句話,太醜而不可直視……
這就是國師這些日子以來的創作麼。
他們有心誇幾句,卻搖了搖腦袋,發現找不出詞來。
倒是道人如王老誌之類,眼睛大放彩,神駭然。
「這……是符字?」王老誌巍巍,出一隻手,按著道卷之上記載的任筆畫,在空中寫出了同樣的字。
天機閣裡的溫度,陡然升高了幾度。
一團極為明亮的火焰,出現在了眾人邊。
憑空自燃,散發著溫暖。
他又看向另外一個符字,右手揮舞書寫。
空氣中漸漸有些,隨即落下了幾滴雨水。
潤細無聲。
盧俊義等人看的嘖嘖稱讚,不愧是道門高人,這樣的手段,他們可學不來。
他們會帶兵打仗,玄之又玄的事,隻能敬畏了。
卻在此時,陸雲看向盧俊義,說道:「盧將軍,你也試一試!」
盧俊義連忙搖了搖頭,苦笑連連:「國師說笑了,這麼玄之又玄的事,盧某一個人又怎麼能施展的開?」
「不試,怎麼知道!」陸雲笑著開口,但話語之中的意誌卻不容盧俊義反對。
盧俊義遲疑片刻,終究胳膊拗不過大,試試就試試,也不怕被人笑話。
他也按著先前王老誌的樣子,寫了一個符字。
眾目睽睽之下,並沒有什麼事發生。
「國師,你看……」
「野的管是符,這種符能維持它們的生存;水流的痕跡是符,這種符能讓它們按照天的旨意從高往低走;枯葉間的脈絡是符,這種符能讓它們把部吸取的養料水分灌注到葉片之上。」陸雲並沒有立刻回答盧俊義的問題,而是講起了符道的一些事。
眾人若有所思,隻覺得眼界頓開。這些事,他們以往從來沒有發現過,即便是發現了,也習以為常。
水往低流,這不是真理麼……
如今陸國師卻用符道來說,雖然很新奇,但的確有些道理……
「這些符均為自然之符,是大自然最自然的道理。不過人類研習符道,必然是來源於自然,卻一定要高於自然。」
眾人麵微微有些凝重,覺得陸國師這些話似乎蘊含了些其他的道理。雖然模模糊糊,但又極為重要。
「所以,我做的,便是從自然之符學習並且提取出華的那些線條痕跡,我稱它為:符文,或者是符字!」陸雲繼續開口。
「那國師,為何王副閣主能寫出符文,我卻沒有寫出來?」盧俊義詫異道。
「世間可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
「沒有。」
「那世間有沒有可能出現兩個完全一樣的人?」
「當然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不可能是我,你的神力也不可能和我的神力一樣,寫一道完全相同的符,自然需要不同的神力。」
「既然不能用,學習這些符文……又有什麼用?」
「忘其形存其意!符道大興!」王老誌麵肅然,對陸雲俯一拜。「道友開創此類修習法門,將符道發揚大,可為天下師。」
陸雲沒有躲避,了一禮。
一旁,王重一指點出,有火生於虛空。
「徒兒,不愧是天才!」陸雲嘖嘖稱讚,心裡卻有些好奇。自家這位徒兒,神力怎麼會那麼強……
「忘其形存其意?」盧俊義沉思片刻,陡然大喝,一指指出。
虛空之中,生出了十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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