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沉早就習慣了這些傭看自己的眼神,腦海裡驀地閃過翟邸的小茴。
和暮家的傭人相比,小茴真的太暖了。
突然想到小茴,腦海裡驀地又閃過另一張俊如斯的臉……
一怔,隨即甩掉了腦海裡的影像。
怎麼會突然想起翟南詞?
下意識的,又看了眼手機,螢幕上沒有任何資訊。
傭端著要洗的東西,就這麼看著突然陷糾結的表。
看來二小姐是真的『有病』。
傭忙躬了個,然後端著東西急匆匆的離開了三樓。
著那傭倉皇離去的背影,暮沉沉皺了皺眉,總算是收起了剛才些許紊的心。
進房間,這裡的傢陳設還是和五年前一樣,什麼也被改過,就是經過歲月的洗禮,有些許陳舊了。
不過經過傭人的打掃,依舊乾淨得一塵不染。
先是走到櫥,開啟櫃門,裡麵果然還置放著一些。
這些服是最開始和姐姐被接回暮家時,暮霖川給準備的,隻是後來搬到後院的木屋去了,這些服也就漸漸被塵封於此。
找了一套舒適的睡,然後進浴室。
泡在溫熱的水裡,暮沉沉獃獃的盯著天花板發獃。
腦海裡,是那天在木屋裡醒來的一幕。
對於自己的這個『病』,在心裡始終是一個未解之謎。
傷了很多人,但每一次都不記得自己『犯罪』的過程,這太蹊蹺了……
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就在前段時間,想到刺傷秦琉璃的那把刀,就愈發覺得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再加上那天在商場,秦琉璃麵對的質問明顯撒了謊。
那把刀不可能是上的,而木屋裡更不可能有刀。
所以,真的刺傷了秦琉璃嗎?
躺在浴缸裡,暮沉沉閉上眼,努力的想要找回那一段消失的記憶。
為什麼,每一次傷害了別人,醒來後卻沒有半點記憶?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裡的另一個人格在縱。
難道裡真的住了另一個人格?
這可能麼?
仰躺在浴缸裡,暮沉沉復又睜開雙眼,黝黑的眸子深不可測,能裝下萬千星辰。
也深沉。
隨著暮蘭葉和傅雅傾離開,整棟別墅也陷了夜的寧靜。
主臥。
秦琉璃伺候完暮霖川,便獨自去了書房。
書房在二樓的盡頭,格外僻靜。
到了不能忍,自己的丈夫將名下全部財產留給一個私生,更不能接,這麼多年來他居然還對田秋絮念念不忘。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會將兩個私生接回來,加以重視。
走進書房,秦琉璃手裡還捧著一部手機,隨即翻開了通訊記錄。
自從暮沉沉離開暮家,便沒有再聯絡過那位『神人』了,本來打算暮沉沉一走,也就用不著再針對了。
可偏偏,又回來了!還是回來搶奪屬於阿舜的一切。
怎麼能忍!
走到一個古典鍾前,撥通了那位神人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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