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正的聲音好似黃鐘大呂,在我耳邊縈縈環繞,時強時弱,震的我是頭暈目眩,恍惚之間,就聽當的一聲響,讓我立即清醒過來。
急忙了兩口氣,下意識的了自己的,並沒有什麼異常,而且溫正給我的佛珠和紅線也都在手上,但是轉眼一看,我也就明白自己已經到下面了。
我後是奔騰咆哮的大河,這河水一半黑一半白,雖然在一起奔流,但卻相互不慘和,可謂是涇渭分明,以前看小叔的日記中有提過,這河。
有道是:河裡看,零丁洋裡歎零丁。據說這河從關道流向獨木橋,從獨木橋上過可是一件檢驗生前如何的事,只有壽終正寢而且沒有業報的人,才能安然的從獨木橋上過。
但凡生前有孽債,或者死於非命,因為帶有怨氣,比較重,走上獨木橋,必然會落河中,這河中不僅又夜叉,還有之前掉下來沒有銷亡的厲鬼,落其中的後果可想而知。
想到這,我急忙從河邊退了回來,不僅暗歎幸虧過了河,但是轉眼一看,才發現還不如不過來呢,因為這邊是萬仞高山,正是前有狼後有虎的絕境。
溫正怎麼把我送到這種地方了?轉念一想,我了兜裡萬麗娜的頭發,還在,想必是它帶我來這裡的,也就是說,萬麗娜很可能就在眼前的那片山中。
這下面的太就跟啞日頭一樣,照的四混混慘慘,一點也不明亮,其實那並不是太,而是太,正是它滋養著下面的萬生靈。
我正要向那萬仞高山走去,卻聽又是當的一聲,尋聲去,只見在我三點鐘的方向,有一小亭子,約可以看見亭之裡有人,而那當當的聲音,好像是琴聲,而且還是古琴。
在這裡的自然都不是普通人,多一事不如一事,所以也不想理會他,邁步直接朝眼前的高山走去,走近了才看清楚,這山上不僅怪石嶙峋,而且那些石頭的形狀都像是人骨,就好似千上萬的骷髏架子堆的一樣。
尤其那深山口,活活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張開著,還把進其中的一切吞噬掉,看的我還真有些而卻步,就在這時,卻聽一個聲音道:“你真要進去嗎?”
扭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正是那個小亭子中琴的人,他顯然是在跟我說話,我轉走過去,只見這是一個老和尚,但卻不是慈眉善目,而是瘦骨嶙峋,眉目之間有些沉,看人的時候,不讓人有些心驚膽戰。
而且他的手雖然在那古琴上撥弄,但那古琴只是一塊木板,有一頭還燒焦了,上面一弦都沒有,要是人家自娛自樂咱也管不著,可他居然還能彈出琴聲,這就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了。
我向後退了兩步,沉聲喝道:“老和尚,你究竟是什麼人?”
“阿彌陀佛!”老和尚頌了一句佛號,佛掌立於前,說:“萬自在,皆有緣法,施主何必糾結我是什麼人呢?你確定要進山?”
山!這就是山!
我暗自一驚,沉聲道:“這就是‘不到曹不知慘,到了山皆枉然’的山古剎?”
老和尚一臉沉的看著我,說:“看來你聽說過,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往那裡闖呢?”
對於山,我也只是略有耳聞,只知道那是下面最黑暗的地域,即便是十殿閻羅也懶得管,聽老和尚說眼前的這萬仞高山就是山,不由得我心裡咯噔一下,暗歎萬麗娜怎麼就被抓到這裡來了呢!
心念思,讓我不自的歎了一口氣,老和尚呵呵幹笑道:“小施主,看來你是遇到什麼事了。”
我嗯了一聲道:“我朋友的生魂被抓到這裡了,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老和尚你是什麼人,居然能在這種地方泰然自若的彈琴。”
老和尚哈哈一聲狂笑,說:“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只是我想祝你一臂之力,你願不願意?”
雖然不知道這老和尚是什麼人,但能看得出來他不是泛泛之輩,既然他願意相助,我自然欣然接,點了點頭,就聽老和尚說:“你把左手過來。”
聞言,我小心翼翼的將左手了出去,卻見他用食指在我的手心寫了起來,雖然看不見,但覺應該是兩個字,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覺,就好像真的憑空在手心寫字一樣。
“這……”
見我好奇,老和尚沉著說:“這‘般若’二字,在你困難之時,應該能幫的上你,放心的去吧!”
我看了看手上,什麼都沒有,要說之前的殄文,我至還看見過,但是他說的這“般若”,卻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在逗我,不冷笑道:“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要幫我嗎?”
老和尚很費力的站起來,轉就走,只是口中喃喃道:“如是地藏,一切空,地獄不空,誓不佛,南無阿彌陀佛!”
這老禿驢閃的還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跑的沒影了,就連他最後那幾句話我也沒怎麼聽清,把左手放在子上蹭了蹭,什麼狗屁“般若”,就當上一個老神經病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裹了上的服,便走進了山古剎的口,這口並不寬敞,就跟“一線天”似的,僅僅只能容下一個人。
四周看了看,不知道上面有多高,前面有多遠,只覺得立壁千仞,而且兩邊的山石還如同手臂腳一般,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我咬著牙,加快速度,不知道走了多久,猛地向前一沖,頓時豁然開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城池,門樓上寫著“枉死城”。
據說這枉死城是龍蛇混雜之地,什麼樣的都有,而且還都是毒兇狠之輩,一言不合就開打,我只能盡力讓自己不顯眼,一咬牙,便走近了枉死城之中。
果不其然,這裡面簡直是個三不管的地帶,一片雜,不僅有形形的人,還有各式各樣的生靈,遠遠去,房屋群,街道如麻,不知道這枉死城到底有多大。
而且這枉死城是依山而建,從山腳下沿著山一路而上,到都是房屋街道,眺目遠,就覺像是一玉米棒子,上面麻麻的全是玉米粒。
也難怪,這裡是神之棄地,也是流亡之所,那些罪孽深重,難回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都會被送到了這裡,就像垃圾堆似的,只會越來越多。
見我出現,四周那些賣、打鬧、行走的人全部驟然停下來,紛紛向我看來,眾目睽睽,弄的我一愣,心說哥們我難道一面都暴了嗎?
但接著,他們又各幹各的起來,我的出現只是小曲,倒是讓我暗松了一口氣,這時就見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神神的朝我走了上來,臨近了把外套稍稍拉開,說:“兄弟,新貨,有沒有興趣看看。”
我順便撇了一眼,只見的外套裡面裝的都是盤,看封面也就知道是什麼貨,而且風格也比較落後,我嘿嘿一笑道:“你這都過時了好吧,我大概看一遍,一個島國的都沒有吧?”
“島國是哪裡?”中年那人疑的道,說著他把外套一裹,轉就走,還自言自語道:“媽的,上同行了。”
我急忙住他道:“哎!你先等一下,我能不能跟你打聽個事?”
中年男人頓時又喜笑開起來,小聲說:“向我打聽事,算你問對人了,只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的消息可靠就行。”我沉聲道,“你有沒有聽說上面的生魂被抓到這裡?”
我本來還以為自己這樣描述太過籠統,哪知道他卻四周看了看,十分謹慎的說:“你是想問巡司的事吧!”
我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我終於如願嫁入豪門。可是就從我嫁入豪門開始,一切發生鉅變。被鬼纏身,被迫與鬼冥婚,孕育鬼子,只是可惡的鬼夫,活生生的斬斷了我的大好財路。某天,我剛解決了一隻女鬼,對鬼夫說道,“我不要待在鬼界和一羣鬼女人宅鬥,你乾脆放了我,讓我回到人間,繼續我的財路,將來也好爲你的鬼界做些投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鬼界攪得天翻地覆!”只見這個長得俊逸非凡,散發著幽幽鬼氣的鬼夫,將一疊冥幣塞進我的手裡面,對我似笑非笑,“我也覺得我的鬼界有些鬼甚是無聊,不如我陪你一同攪罷?這些錢你在鬼界盡情的花,沒了找我要,但是休想離開!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你!”***************
萬物皆有靈,最終都會化成一堆黃土。 而死後的靈魂便會到安息地,它們稱之為地府,經歷過洗滌之後,再投胎轉世。 可總有靈魂心愿未了不肯回安息地,在人間逗留製造麻煩,就需要鬼差將這些靈魂捉拿回地府審判。 罪輕者墮入畜生道或者打入地獄受盡折磨後轉世;罪孽深重直接進入最底層地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你是為什麼不回地府啊?」 白無常離軒對一位無頭女屍問道。 女屍指了指脖子上空蕩蕩的地方,比了一個圓形。 「沒有頭而已,不也能投胎嘛」 離軒不在意的說著,看到女屍叉起了腰準備走人,哦不,走鬼了,「行行行,我幫你找頭,找到頭你就要跟我回地府啊?」 無頭女屍伸出手比了一個OK,就跟著她一塊找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