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黑的手不見五指,但那個年娃娃卻白的好像自帶芒,在四周墨一般的黑暗襯托下,更是}人!
雖然我還是會害怕,但好歹也是幹這行的,心裡還是有些把握的,只是在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僵住了。
那的確是我小時候的樣子,我看過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但隨即就想到,這可能是邪祟為了迷我,而耍的小伎倆,不怒喝道:“竟敢假冒我小時候的樣子,你的確作死的,老實代,你究竟什麼來路?”
他緩緩咧開,角咧的很開,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聲氣的說:“我沒有假冒你呀,我本來就長這樣,你覺得咱們長的一樣是吧,那是因為……嘿嘿嘿嘿!”
聽著他的話,我覺自己的心髒猛地跳了一下,好像被一只手抓住了,簡直快要不過氣來,因為我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接著就聽他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雙胞胎呀!”
嗡的一聲,覺一陣頭暈目眩,盡管我剛才已經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還是讓我難以接!
之前從小叔的話中,我得知自己還有個兄弟,後來盡管我爸媽不願多說,但也間接證實了。
只是我沒想到他和我竟然是雙胞胎,而且在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他,只可惜竟然是這樣的方式。
“你!”
我一陣語塞,卻聽他笑著說:“按說你應該我一聲哥哥,但是我一出生,便是個死嬰,被醫院理掉了,而你卻活的好好的。”
啊的一聲,我失聲了出來,驚的下都快要掉了,眼淚竟然控制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我說為什麼當年問我爸關於我名字的事,他竟然狠心了我一掌。
我說為什麼他們要撒謊欺騙我。
我說為什麼他們不肯提另一個孩子的事。
原來這樣!
我徹底愣住了,卻聽他繼續道:“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和自己在同一個肚子長的人,竟然會把我害這個樣子,讓我連一天的生存機會都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的弟弟!”
轟隆!
我覺天快要塌下來,有些惱怒的吼道:“你來忽悠我,我們同為胎兒,我怎麼可能會害你,我有那個心思嗎我?”
嘿嘿嘿嘿……他怪笑著說:“當然,你的確可能沒那個心思,但你也的確無時無刻不在剝奪我的生機。”
太發脹,我皺著眉頭,冷喝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他突然向我靠近了一些,神神的小聲說:“就因為你那一骨,它就好像一塊拋出去的幣,決定著你我的生死,不幸的是被選中的是你,不是我,嘿嘿嘿。”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我的骨連老謝、老範都想要,其中的玄乎不用多說,要是在娘胎裡,遏斷了他的生機,倒也是有這個可能的。
這還真是一場生死抉擇,決定了我的生,同時也決定了他的死,如此殘酷。
“所以你活了下來,而我不僅死了,還落了個碎骨的下場,你說我應該找誰說理呢?”
“找我們的父母嗎?他們本不知道有這樣的事。”
“找老天爺嗎?為什麼你可以活下來,而我卻連呼吸的權利都沒有?”
“老天不理我,嘿嘿嘿……所以我只能找你了,你覺得呢?我從未謀面的弟弟。”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而且越說越激,語氣和他的相貌完全不符合,還向我慢慢的近。
我也沒想到自己還未出生,就滿雙手,而且害死的還是我的同胞兄弟,可這是我願意的嗎?
一悲愴的洪流在我中激,沖著我難,不吐不快,張口怒吼道:“這是我能選擇了的嗎?我是有意害死自己親兄弟的嗎?你以為我長這麼大容易嗎?你可以找我,但我能找誰?”
被我這麼一吼,他的確放松了一些,依舊怪笑這說:“其實因為你那骨的關系,我就算死了,也被你帶著,不得自由。所以我能看得到在你上發生的事,你的確不容易,但是你活該,而且你至還有活著的機會,我呢?”
他這話說的,頓時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照鏡子,總覺鏡子裡有個人在看著我,難道是他?
而且我老是做相同的夢,夢見自己被人從高推下去,難道也是他?
還有小時候和霞兒妹一起玩,總是莫名其妙的跟我說“你是誰?”,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霞兒妹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原來是對他說的。
見我不說話,他近乎自言自語的說:“你好狠,不僅剝奪了我的生機,還讓我的魂魄不得自由,連想你報複的機會都沒有。但蒼天有眼,讓我遇到了先生,還記得你六歲的時候被磚頭砸破了腦袋嗎?那並不是一場意外,雖然沒弄死你,但好歹讓我得以解。”
他說的這件事的確發生過,當時我們一群孩子,在人家還沒有完工的樓房裡玩耍,我沿著樓梯往上跑,突然有一塊沒有砌勞的磚頭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頭上。
後來每當我頑皮的時候,為了警告我,我媽就氣憤的說,那次差點要了我的命。
其實我那時候也很納悶,因為我是第一個往上沖的,上面本沒有人,那砌的好好的半截牆,怎麼會落下來一塊磚呢?
只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就只能歸咎於意外,也是我點背趕上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回事,害的我到今天頭上還有一條疤痕。
而且聽到他說到“先生”三個字的時候,我是又驚又怒。沒想到我這從未謀面,和我站在生死兩端的哥哥,竟然被先生拉攏去了。
見我徹底愣住,他又嘿嘿怪笑著說:“還是沒想到吧,但你更加想不到的是,你上的‘描金骨’,其實是我弄的。本以為給你做個記號,好讓我回來找你報仇,不料在你九歲之後,描金骨竟然消失了四五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好在它又出現了。”
我!他所說的描金骨,也就是我手上的那個殄文,我一直在查是誰給我弄得,怎麼想也想不到竟然是他。
九歲的時候我把它放在了老謝那裡,如今看來,我為了存黑彌勒的腦袋,把那個殄文取回來,真是失策之舉。
只是當時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誰讓老謝那個王八蛋有這樣奇葩的規矩呢!
聽他說了這麼多,除了震驚之外,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悲傷,還是該憤怒,只是淡淡的道:“既然你跟我說了這麼多,那順便說說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吧,他為什麼要抓我?”
“難道你不知道嗎?”他神的一笑,“答案就在……我還不想告訴你,因為你很快就會跟他見面的。”
見面!
我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立即就想起了瀛洲界中的那個黑骷髏,急忙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只是來跟你敘敘舊,順便告訴你,我回來了,你欠我的也應該還了。”他有些興的說,接著又是嘿嘿怪笑道:“被我上的那個娘們是你喜歡的吧,算是利息吧!”
聽他說起萬麗娜,我頓時就怒火中燒起來,也顧不上寒冷,掀開被子,揮起左手就朝他打了過去,怒吼道:“就算你要向我報複,那也是咱們之間的恩怨,和別人無關,你要是敢,別怪我不講義。”
他瞬間閃躲開,揶揄道:“喲喲喲……為了一個人,既然對自己的同袍兄弟手,你還好意思說義?”
這話像一利刺,紮的我疼,冷喝一聲:“正是念在咱們手足義的份上,我沒有請仙家,否則……”
他打斷我,說:“否則怎麼樣?不怕告訴你,我不僅要那個小娘們,我還要奪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讓你也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我!你他媽心理變態吧。”我怒喝一聲,隨口道:“聶青青,速來!將他給我拿住。”
聶青青似乎在等著我呢,話音未落,便是一陣風刮起,聶青青駕著風旋,直撲向漂浮在的空中的年娃娃。
但還沒到,年娃娃就消失不見了,空中只留下他的怪笑聲,道:“我現在還不想跟你手,而且憑這麼一個鬼仙就想拿住我,你也太不尊重我這個哥哥了,後會有期!”
急忙跳下床鋪,我大吼一聲,“武王鼎是不是你的?”,但是他卻並沒有回答,看來是真走了。
我又趕沖到臺上,翻出臭鞋裡的那張紙,卻見上面什麼都沒有,空白一片。
聶青青正要去追,我立即攔住,說:“窮寇莫追,他應該不是一個人,小心中了他們的圈套。”
聶青青神沉重的說:“他實力確實不容小覷,能在我手下瞬間遁走,我一個的確鎮不住他,你可要小心。”
我點了點頭,聶青青也就回山了,我急忙打電話給萬麗娜,也不知道這娘們在幹什麼,電話嘟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接通。
聽我問有沒有事,萬麗娜十分不解的說:“我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武王鼎丟了嘛,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
我無語道:“不是問你這個,我剛才到那個年娃娃了,而且他……哎,電話裡說不清楚,要不我去你那怎麼樣?”
萬麗娜嘿嘿一陣笑,接著語氣一轉,大聲咆哮道:“周雲虎,你又想打什麼歪主意,什麼年娃娃的,我看是你借題發揮吧!”
我急忙解釋道:“真沒有借題發揮,我是真心的為你安全考慮,不行的話你到我這來,或者咱們去看看有沒有旅店開門的,咱們開一間……”
“周雲虎!”萬麗娜立即打斷我,並提高了嗓門,道:“有意思沒意思,你還能靠譜點嗎?”
說著,我也發現自己越說也越像不正經了,但事實如此,在電話裡實在說不清楚呀。
好心當做驢肝肺,我也不耐煩的道:“行吧,那你自己小心點,那個年娃娃要對你不利,要不你請仙家護……”
啊!!!
我正說著,卻聽萬麗娜突然驚吼了一嗓子,接著,電話裡就傳來一陣刺耳的響聲,像是電話掉在了地上。
我靠!我那個“哥哥”不會這麼快就手了吧。
眼下也顧不上其他,我著急忙慌的穿上服,飛一般的沖到了樓下,好在生宿舍樓的大門也沒有鎖,我直接朝著萬麗娜住的414沖去。
誤喝了墳前冥酒,結果和一鬼妹紙拜天地了……宿舍驚魂,鬼剃頭,厲鬼索命……那個鬼妹紙為什麼一次次救他?難道……
我叫千野,是個小說家。三年前,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她叫做有間。我和她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后來,她消失了。就這麼從我的眼里,從所有人的記憶里消失了,我試著去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但卻得不到任何訊息。某一日,我的草稿箱里多出了兩章我刪不掉的詭異小說,小說的結尾,是有間在滿篇的喊著“救我!”......我被拉入了恐怖小說里,從路人甲開始......我在尋找她,我在救贖自己。我能,修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