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況,祝夢婷的聲音怎麼變這個樣子了。
而且告訴我仙皮子的事,原來是想讓仙皮子幹掉我,這他媽是一個坑呀!要不是我有仙家護著,此時恐怕還真讓得逞了。
以前只顧著我小叔和吳老二,沒想到我們村竟然還藏著一個能人異士,居然是一向不怎麼說話的陳傳富,這老小子藏的還真夠深的。
一個普通的小鄉村,居然匯集著這麼多不平凡的人,看來我們村的確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只是這陳傳富和祝夢婷,老公公帶著媳婦,大晚上的跑到無人住的老房子裡幹什麼?難道以前祝夢婷晚上出來遛Q,都是和老公公在一起?
接著,我就明白了他們在幹什麼了,因為房子裡傳來一個陳傳富的息聲,還有祝夢婷那微微。
我勒個去!他們竟然在幹那種事,老公公和兒媳婦,這是典型的狗倫理劇呀!
而且還跑到死過人的房子裡,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你們也真有趣。
沒想到找了半天,居然上了這樣的事,好在我和陳學深是分頭找的,這要是讓他上,我覺得他的人生估計也就到頭了,被自己老子戴了綠帽子,那得綠什麼樣兒?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心說我還是走吧,怎麼玩那是人家的事,我無權幹涉。
但是轉念一想,卻發現這不是跟我沒關系,因為他們這不是普通的搞,而是在搞什麼計劃。
而且從他們剛才說的話來看,顯然是仙皮子那一路的,也就是說,他們就是要我們村的人!
再想想祝夢婷的大肚子,鬼相信是吃飽了撐的,現在看來應該是和老公公有一造的,雖然大姨媽來了,但並不代表沒有懷孕,因為肚子裡的未必是人。
甚至連大姨媽都有可能是假的,怎麼就那麼巧,剛好我去就趕上了。
可問題是,現在怎麼辦?我是任由他們繼續下去,還是沖進去打斷他們?
雖然還不知道他們這麼幹究竟是為了什麼,但任由他們繼續下去肯定會有大麻煩。
可如果要沖進去打斷他們的話,對於我一個十三四歲的學生來說,面對裡面那樣的場景,還真有點下不來臉。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點子,於是站在外面猛地咳了幾聲,心說我嚇死你們臭不要臉的,最好嚇的陳傳富那老小子立不起來,雖然有點損,但是那個誰說的來著,非常時期對付非常之人,就得用非常方法。
果不其然,在我咳了幾聲之後,裡面的聲音頓時就停止了,過了一會,就聽祝夢婷小聲道:“外面好像有人,你去看看。”
陳傳富說:“哪有人,你聽錯了吧,再說咱們現在哪有閑工夫,快點的吧,今天晚上必須做完,省得夜長夢多。”
說著,那種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嘬著牙花子,暗歎這兩個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但也更讓我好奇,他們這麼幹究竟是為了什麼。
吭吭吭!
我又使勁的咳了急聲,而且還延長了時間,心說小爺我跟你死磕到底了,反正就是不能讓你們如願以償,再不行我就往裡面扔雪團了。
弄出這麼大的靜,陳傳富不可能聽不見,他好像也火了,走到窗戶旁邊,低了聲音怒喝道:“誰?”
我趕躲在一邊,到牆上,可就在這時,卻聽陳學深道:“雲虎,是你嗎?”
去你大爺的!被他這麼一吼,等於亮明了我的份。
眼見陳學深晃著手電筒朝這邊走了過來,為了不摧毀他的人生,我趕沖他迎上去,拉著他就往回走。
陳學深不解道:“你在那幹什麼呢?”
我撒謊道:“晚上水喝多了,方便呢,你找了嗎?”
陳學深搖了搖頭說:“沒有,還真是奇了怪,看你這樣子,也沒有找到吧?”
我點了點頭,心想現在該怎麼辦,被陳學深亮了我的份,不管陳傳富他們還繼不繼續,我也不好再去了。
想了想,我對陳學深說:“你還是回家看看吧,說不定嫂子已經回去了呢,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
“也好。”陳學深點頭道,“讓你忙活了這麼長時間,真對不住,這麼冷,你也趕回去吧。”
這晚上確實冷,想起等會我還有事,也就不跟他瞎耽誤工夫,先回家暖和暖和再說。
到家,我爸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就說陳學深找我幫個小忙,沒有多說,他們也沒有多問,眼看著已經九、十點鐘,關了電視也就睡覺了。
但是我卻睡不著,而且也不能睡,腦海裡不斷盤旋著陳傳富他們的話,仔細想想,就覺他們好像不是簡單的做那種事,反而像做一個任務似的,還有一種儀式,只是不知道這個“任務”完了,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可以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會不會跟那個黑彌勒有關呢?丫的不會生出一個黑彌勒來吧!
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黑彌勒的頭還在我這呢,那就是說黑彌勒本就存在,應該不是靠他們幹那種事生出來的。
等一會順便問問老謝,看他知不知道黑彌勒的來頭。
不錯,我想到的點子,就是把黑彌勒的腦袋給老謝保管,即便黑彌勒出來了,料他就算找到死,也不可能找到老謝那裡。
但是只有老謝興趣的東西,他才會代為保管,不知道那顆和尚頭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而且讓他保管東西,是需要報酬的,但不管是人民幣還是冥幣,這老小子都不興趣,而且他也不像老範那樣喜歡小媳婦,我真不知道自己可以拿什麼東西作為報酬,實在不行,我就答應再給他另一條骨好了。
反正只要我活著,他就不了我,等我死了,別說一骨,就是他要我的全,那我也管不著了。
打定了主意,一直熬到淩晨,我帶上冥鈴和那顆和尚頭,就朝著四心橋的方向而去。
在屋子裡呆暖和了,一出來更是覺得寒風刺骨,即便將我爸的軍大披上了,還是不自的打著哆嗦,呼吸進去的空氣,簡直把我的肺都快凍住了。
走在路上,又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景,只是沒有大黃陪著我了,那麼一條充滿靈狗,竟然被鴨舌帽弄死了,這筆帳真要跟他好好算算。
兩抖著走到四心橋,不知道是我這樣的人才能看得見,還是因為我拿著白家的冥鈴,我又看到了橋邊,那個高大的石獅子。
上去,還真有種親切的覺,當時年紀小,並不知道其實這不是獅子,而是傳說中的神,諦聽。就是小時候常看的《西遊記》中,真假猴王那集,聽出真假卻不敢說的那位。
尼瑪,我說怎麼拍它幾掌就能聯系到老謝呢,原來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
廢話不多說,我掄圓了手,在諦聽石像上拍了幾掌,又搖了搖手中的冥鈴,但卻沒有見到老謝的影。
急忙重複了幾遍,這才聽老謝那怪氣的聲音,說:“來了來了,催什麼催?”
說著,就見老謝從四心橋的那邊冒了出來,還是那副打扮,一點都沒變,一臉的怪笑不僅讓人覺得假,還有些}的慌。
上來還是那句“你一個人來的?”
“你瞎呀你,難道還有其他人嗎?明知故問。”因為知道他現在不會對我怎麼樣,所以我也不跟他客氣,啐了一口,就一步踏上了四心橋。
老謝還像以前一樣,立即道:“下去下去,這橋是你能隨便上的嗎?”
我冷笑道:“你還當我是以前的我呀!我好大也是個大仙,下面我都去過,更何況這只是一個能連同兩界的橋,又不是奈何橋。”
“嘿嘿嘿……”老謝擺出他那標志的怪笑,說:“長大了,有了能耐,唬不住你了,好吧,找我有什麼事?”
我舉了舉那顆和尚頭,說:“我想讓你替我保管這東西,怎麼樣?”
“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不是你想讓我……”老謝一邊說一邊用手中的哭喪棒挑了挑鳥巢,接著嘖了嘖道:“這倒是個稀奇貨,我可以替你保管。”
見他興趣,我不松了一口氣,正要遞給他,老謝卻用哭喪棒擋住,怪笑著說:“別著急,我還有條規矩你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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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這個。”老謝又嘿嘿嘿的怪笑起來,讓我又有了當年聽他說規矩的覺,心中突然就有種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