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明顯一驚,聲音提高了一些,有些揶揄的說:“周小狗的跟猴一樣,沒想到你這周小小狗還有他的風格,居然能猜到我的來曆,有意思!”
確實有意思的,沒想到又到一個當年733的員,好像我就繞不開這個組織了似的,裡面的員一個個都是奇葩,居然還都被我上了。
我不忿的道:“你侮辱我也就罷了,但我小叔已經去世了,請你放幹淨點,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去世?”黑貓微微一愣道,“誰跟你說的周小狗死了?”
這話說的我頓時就蒙圈了,急忙問道:“你什麼意思?我親眼看見我小叔去世的,還能有假?”
“那他肯定騙了你。”黑貓哈哈狂笑道:“我前幾天才和他過手,他怎麼可能死了?”
嗡的一聲,我的腦袋頓時就炸開了鍋,什麼!小叔沒死?
我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你別想誆我,我親眼……”
說著,黑貓打斷我道:“你確定自己是親眼看他怎麼死去的?”
我一愣,確實,當時因為白老太太占了我的全竅,我非但沒有親眼看到他怎麼死的,甚至沒看到他下葬。
但是我在黃泉路上看到了他,當時還是老謝帶著他的,而且小叔的死,我們村裡人都知道,包括我的家人,他們總不可能搞錯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它說前幾天才和小叔過手,是想攪我的心神,還是有別的目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
就在我暗自沉思的時候,卻聽黑貓得意的說:“別想了,就算你想到死也想不到的,因為這是你小叔的獨門絕技,他這招金蟬殼又不是沒用過,當年可是騙的我們好苦啊!”
說著,它又哈哈笑道:“周道安呀周道安,沒想到你連親人都騙,難怪連吳二柱那個老狗都被你折服,我薛三娘今天也是服了你了。”
獨門絕技!金蟬殼!小叔以前也用過!
它的話好似晴天霹靂,每一個字都是一記炸雷,炸得我魂不附。
難道小叔真的騙了我?不僅騙了我,還騙了我們一家人,包括在他之後就去世的。
突然,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九歲那天晚上,在我失去意識之前,小叔跟我說的一句話。
“男子漢流不流淚,有朝一日,也許我們還會再見,到那時,你或許就能理解小叔了。”
也!許!我!們!還!會!再!見!
此時想起來,突然覺得可能他個時候就已經在暗示我,只可惜我當時還小,而且在那種況下,本不可能去細細會他話中的含義。
可是,就算真的再見道,我能理解你嗎?居然用死亡欺騙自己的親人,我真想知道你讓我怎麼理解你!
“周雲虎,小心!”
突然,莊寧大喝一聲,我急忙緩過神來,就見那鏡面又起了變化,那黑貓似乎想趁我魂不守舍的時候搞襲。
剎那間,我立即怒火中燒,三暴跳,怒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別想忽悠我,!”
說話的同時,我的拳頭已經打了出去,一拳砸在鏡子上,咣當一聲,鏡面頓時碎出一道道裂。
那只黑貓立即消失不見,鏡子中只有被裂痕分割一塊一塊的我。
拳頭已經破了,鮮沾到碎裂的鏡子上,可我卻一點也覺不到疼,因為我已經分不清真假虛實。
本來就算小叔做的有些事很不道義,但他畢竟是為了救我,為了就全村的人而死的,在我心中,他的地位還是很重。
但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他沒死,那只是他耍的一招金蟬殼,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但他的的確確欺騙了自己的家人,這放在誰上能接呀!
“兩位大師,快來救命啊!”
突然,樓上傳來了宋啥啥歇斯底裡的聲,心頭一,我急忙穿上鞋子,快速的向樓上沖去,就聽宋啥啥在那殺豬般的吼著。
急忙沖進去,只見馬小姐已經醒了,弓著,將宋啥啥撲倒在床上,死死的咬住了宋啥啥的一條胳膊,鮮已經流了出來。
我!看馬小姐雙目之中泛著綠,這覺像是被上了一樣。
我急忙沖上去,二話不說,揮起左手,掄圓了就是一掌在了馬小姐的上,但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什麼況,難道不是被上了?
遲疑之時,就見馬小姐口中發著嗚嗚的聲,一彈,直接從宋啥啥的上一躍而起,徑直朝我撲了過來。
我順勢向後一倒,同時抬就是一擊窩心腳,直接將從我頭上踹飛了出去。
但是卻輕盈的落地,四肢趴在地板上,脖子的老長,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活像一只貓!
我!還跟我玩貓是吧,既然小爺手上的骨傷不了你,那小爺就用拳腳征服你!
罵了一聲,我沖上去就踹,但是卻嗚的一聲,縱直接跳到了櫃上面,我真想誇贊一句,好輕功!
這不是上,卻像上,難道是那個薛三娘使的什麼邪?
這時就聽空氣中傳出薛三娘的笑聲,說:“周小小狗,你不是想救人嗎?只要你把莊寧出來,我就放過這人,不然我現在就讓死在你的面前。”
我也哈哈大笑道:“要挾我是吧,你可能還不了解我周雲虎的脾氣,你要弄死就盡管手,不用給我面子。”
話雖這麼說,但也只是緩兵之計,要是薛三娘真把馬小姐弄死了,那也是我的罪過,我不殺伯仁,但我也不想看到伯仁因我而死呀!
莊寧急忙道:“還是讓我去吧,我本就是個死人,不再死一人了。”
“別傻了。”我暗自嘀咕道,“在我眼裡,你跟活人沒有區別,要是把你給,那和看著馬小姐去死不是一回事嗎?幫我弄碎這屋裡的鏡子。”
說著,我一個箭步沖上去,立即用肘部將櫃上的鏡子擊碎,莊寧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聽咣咣幾聲脆響,這屋中的大小鏡子統統碎裂。
與此同時,就見馬小姐一,直接從櫃上面跌落下來,我急忙手去接,卻沒想到這娘們還沉,雖然接住了,但卻被重重的倒在地。
看來那個薛三娘也就是嚇唬人,不然在我們弄碎鏡子的時候,絕對有時間弄死馬小姐。
這也是人和怪的區別,即便是大大惡之人,我相信也是有底線的,但要是上不講理的怪,那真是往死裡整。
不過這也是治標不治本,薛三娘能來一次,就能來第二次,而且那個黑貓不知道是什麼招式,防不勝防,眼下也只能敲碎別墅中的所有鏡子。
“你怎麼樣?”莊寧關心的問。
“只是被這娘們砸了一下,沒事。”我推開上的馬小姐,沖還在抱著手臂喊疼的宋啥啥吼道:“別了,去把家中的所有鏡子都砸碎,不管大小,一個不留。”
宋啥啥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主張了,聽我這麼說,掙紮著爬起來,就跑出去砸鏡子去了。
我看了看馬小姐,只見臉蒼白如紙,一點都沒有,鼻息也弱了很多,恐怕再這麼折騰幾下,真就可以去找五閻王那報道了。
如果真要去下面報道,五閻王會怎麼判呢?
我他大爺的,我怎麼想到這上面了,爬起來給包小龍打個電話,想問他準備好東西了沒有,但電話裡一直提示,“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這死胖子什麼況?
我又連續撥打了好幾遍,依舊提示關機,不心頭一,這家夥不會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