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禮貌的回了一句,「謝謝,你也很有氣質!」
孩和孔月對視了一眼,隨即銀鈴般的笑聲在業辦的門口回。
尤其是柳然,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東哥……你可……真有意思!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你這麼誇人的?」
不等趙東張,又補充,「再說了,你知不知道,誇一個孩有氣質可是貶義詞!」
趙東懵,沒當兵之前,他隻有舒晴那麼一個朋友,而且還是聚離多。
退伍之後便跟蘇菲攪在了一起,跟生打道的機會還真不多。
怎麼誇人有氣質,就了貶義詞?
柳然那邊可不管趙東的糗樣,接連質問道:「雖然我沒有孔月漂亮,可是也不差太多吧?」
「嗯,漂亮,漂亮!」
趙東忙著應承,這話倒不是恭維。
如果細數起來,兩人還真是一個級別的,隻不過孔月含蓄斂,柳然張揚奔放,花開千朵,各有各的芬芳!
柳然一臉三八的問,「是麼?那你說說,我跟孔月,到底誰更漂亮一點?」
趙東腦袋都大了,他本來就疲於應對,如今聽到這種飽含殺機的問題,都張大了,一時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孔月看不下去了,忙著替趙東解圍,「哎呀,柳然,你別鬧了!」
柳然一副吃醋模樣,「呦,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開始護著他了?」
孔月小老虎似的攥起拳頭,「是啊,不許你欺負東哥!」
柳然翻了個白眼,不顧形象的比劃了一中指,「我靠,重輕友的傢夥!」
孔月可不敢再讓多留,忙著推開,「行了,你剛纔不是說有事去辦嘛,還不快走?」
「孔月,你還真要過河拆橋啊?要不是你讓我……」
裡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被孔月連忙用手捂住,隻剩一陣支支吾吾。
柳然開啟的手,沒好氣的說,「行行行,我走行了吧?」
路過趙東的邊,又提醒了一句,「那個什麼,我在財務科上班,你的事孔月多跟我提過一些,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來找我就是了。」
趙東晃了晃神,轉正的事雖然解決了,可是怎麼對付孫胖子卻一直懸而未定。
如果不把孫胖子搞下臺,他心裡的那塊大石頭怎麼都落不了地,上次搞到的賬目雖然能派上用場,可是難免會連累到汪科長。
如今聽孔月這麼一說,他忽然有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覺。
雖然一時沒有想好怎麼辦,卻總歸是一個突破口。
而且聽的口吻,應該跟孔月私不錯,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謝謝,有你幫忙可就太好了!」
孩一副自來的口吻,「謝謝就算了,誰讓小月經常跟我唸叨你……」
話說到這裡,被孔月掐了一把。
柳然徹底翻臉,「我靠,好你個死孔月,你再這樣以後可別來求我!」
兩個孩撕鬧了好一陣這才離開,溜走前還留下一句話,「我可告訴你,我家孔月單純,好騙,你可不許欺負!」
趙東傻眼,這都哪跟哪啊?他騙人傢什麼了?
孔月見越說越過分,忙著把推走。
等柳然離開,這才臉微紅的解釋,「那個什麼,東哥,你別聽瞎說,就是喜歡胡鬧。」
趙東也覺著剛才那句話有些莫名其妙,沒往深想,便問道:「走吧,咱們先辦正事。」
孔月一拍腦門,剛才顧著跟柳然打鬧,這纔想起了正事,「哎呀,快走,汪科長還在上麵等著咱們呢!」
說話的功夫,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業辦。
孔月雖然剛來業辦沒多久,不過因為容俏麗,格活潑,早就了業辦的掌上寶。
尤其是和柳然兩個人,被私下稱作「業辦的兩朵金花」。
業辦有什麼活,又或者去哪裡開會,也都是派兩人出去撐場麵。
不過柳然早就已經有了男朋友,所以盯著孔月的人更多一些,尤其是剛來業辦的那會,每天都能收到不禮。
如今看著竟然親昵的陪同一個小區保安走進了辦公室,頓時就議論紛紛起來。
其中有一道目最為毒,是來自韓組長。
上次被趙東抓到了把柄,他這才被迫出謀劃策,讓趙東走汪科長的門路。
他在業辦廝混多年,自然知道汪科長是老好人一個,本不會捲這種麻煩裡,當初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也是打算讓趙東壁。
結果沒想,這才幾天過去?趙東這個傢夥竟然真的跟孔月走到了一!
尤其是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怪不得孔月這兩天一直對他答不理,還一副總有心事的模樣。
肯定是趙東耍了謀手段,又或者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要不然的話,他堂堂名牌大學畢業,而且又剛剛被評定為小組長,更是被公司當做未來的儲備幹部來培養,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小保安?
想到此,韓組長心中更加的憤憤不平,推開椅子便徑直去了薑副科長的辦公室。
他心裡還在盤算,姓趙的,想走汪科長的門路是吧?你看我怎麼對付你!
要是能讓你在業公司站穩腳跟,我韓慶的名字倒著寫!
趙東那邊還不知道,他已經平白無故在業辦樹立了一個敵人。
不過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
現如今的職場中,見不得人別人好的小人太多了,要是防備他也不用幹別的了。
他並不怕麻煩,誰敢跟他耍謀詭計,狠狠踩回去就是了!
趙東有一句座右銘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
……
那邊的辦公室裡,汪科長端坐在辦公桌後。
今天的穿著一白職業裝,雖然年紀已經三十齣頭,不過勝在氣質嫻靜,尤其是那高挑的下,猶如鵝頸一般迷人。
趙東張了張,原本想誇氣好。
結果想起柳然剛剛在門口的一頓教訓,也不知道腦袋搭錯了哪筋,張便說道:「汪科長,你今天可真漂亮啊!」
這一句話說出口,不止孔月愣住了,就連汪長也沒回過神,目如水的盯著趙東,眼神中著一子無法言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