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這就是那個所謂的“蛤蟆王”吧!
看到這玩意出現,我更是心如死灰,眼皮子重的無力睜開,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一個聲音在我,讓我快醒醒。
猛地一驚,才意識到這是那個只穿了一件紅紗的,不暗想自己又做夢了。
不對!
腦海中突然想到那只蛤蟆王,我立即睜開眼來,卻發現天已經黑了,四周看看,我居然躺在了蓮花池的旁邊。
奇怪!我不是在那冥殿之中嗎?本以為徹底完蛋了,我是怎麼上來的?
但眼下也顧不上想那麼多,因為我發現丁曉敏不在我的邊,難道沒有上來?
想著,我急忙要往蓮花池中跳,但卻又有些猶豫,因為我實在不想去那個破地方一次,可丁曉敏怎麼辦?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就聽到了丁廣聚的聲,扭頭一看,只見他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張口問道:“雲虎,你還真在這,讓我們大家好找,快跟我回去吧。”
我愣了愣神,小心翼翼的問道:“小敏呢?”
丁廣聚隨口說:“在舅舅家,都等著你吃飯呢,快走吧。”
聽到這話,我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又覺得怪怪的,我在水裡拼死拼活的救,沒想到上來了,丁曉敏這娘們竟然棄我不顧,自己跑回去了,太沒良心了!
心裡罵著,我也就跟丁廣聚往回走,又問道王應全那四個人怎麼樣了,丁廣聚說:“肚子消了下去就好多了,人都清醒了過來,就是不敢吃飯,我們也不敢讓他吃。”
回到家中,就見王應全躺在床上,經丁廣聚一介紹,也是對我千恩萬謝。
我看他能說能,雖然神憔悴,臉蠟黃,但終歸像個正常人了,心裡不納悶,難道被我揍一頓就好了?
可能是我手上仙家骨的作用吧,於是我也就不再多想,人家都好了,我總不至於還盼著人家出事吧。
坐下來吃飯,就見丁曉敏好像本沒看到我一樣,只顧著吃自己的,我在桌下用退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你吃的倒是香的哈。”
丁曉敏先是一愣,然後沖我呵呵一笑,並沒有說什麼。王應彩一個勁的給我夾菜,丁廣聚則是要跟我喝兩杯。
下午折騰的我渾酸痛,心說喝兩杯就喝兩杯,正好解解乏。
現在的我可不像以前,也可能是到黃天喜的影響,酒量見長了不,慢慢喝,喝個半斤白酒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眼見我能喝酒,丁廣聚更是拍手好,一邊給我斟酒,一邊笑呵呵的說:“對!老爺們不僅要有度量,還要有酒量,不能喝酒,那還能老爺們嗎?”
王應彩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喝就喝唄,還嘮嘮叨叨個沒完了。”說著又不好意思的沖我道:“雲虎你別見怪哈,他就那樣,喝兩杯話就多。”
其實我不討厭丁廣聚這個人,但也絕談不上喜歡,因為他有點勢利眼。
覺得你厲害對他有用,他就會點頭哈腰的結你,相反,他就搭不搭,甚至沒好話,而且他還喜歡在人前出風頭,充的人五人六。
好在丁曉敏沒有繼承他的脾,不過酒這個東西也的確神奇,不管討厭的還是喜歡的,甚至是陌生的人,三杯酒喝了之後,就一樣臭味相投了。
就像當今社會,朋友吃飯的時候,不喝酒便沒話說,一個個捧著手機,但只要端起酒杯走一圈,氣氛頓時就能搞起來,有說有笑的就跟親兄弟一樣。
也不知道是我想喝酒了,還是與丁廣聚喝到了一塊,總之喝了不於半斤酒,暈暈乎乎的也就躺下了。
半夜被燒的難,醒來想找口水喝,這才發現他們竟然把我和丁廣聚放到了一張床上,聞著他打呼嚕漫出來的酒氣,我頓時就有種想吐的沖。
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去,急忙索到堂屋,想倒點水喝,可就在這時,我迷迷糊糊的就看見堂屋裡竟然站著一個人!
烏漆墨黑的,竟然站著一個人,頓時就嚇的我後背一涼,猛地一個激靈,酒意頓時就醒了,小聲低吼道:“誰在那?”
“是我。”
竟然是丁曉敏的聲音,接著就聽沒好氣的說:“你幹什麼?三更半夜的想嚇死我呀!”
本來我還覺得奇怪,不睡覺在堂屋傻站著幹什麼,但聽這麼說,我立即反擊道:“你還好意思說,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站在這是故意嚇唬我的吧。”
丁曉敏捶了我一拳,說:“我才沒那個閑工夫,我是起來喝水的。”
沒想到的力氣那麼大,這一拳捶的我不僅疼,竟然差點站不穩,連連後退了兩步這才穩住,這不是的風格呀!
“你打了?這麼用力!”
丁曉敏沒有再理會我,轉走進旁邊的房間去了。灌了幾口水,我決定索再去放放水。
走到院子裡,就發現院門竟然沒有關,那時候在農村還是經常有小,我也就順便去把院門關上。
但走到那,借著朦朧的月,我就看見一個人晃悠悠的在路上走著。
本來三更半夜在路上看見人也不稀奇,但那個人走路卻讓我覺得有點奇怪,走的很慢,左搖右晃的,就跟丟了魂似的。
最主要的是,我覺他好像是王應全,再聯想到沒有關上的院門,我更加確定自己的覺。
王應全才剛好,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覺,這是要往哪裡去呢?該不會要出去找吃的吧!
想著,我抓了一木在手裡,也就跟著追了上去。
因為他走的並不快,所以我要追上他並不困難,但是了他幾聲,他竟然跟沒聽見一樣,充耳不聞,也不理會,只顧著走他的路。
心裡咯噔一下,我頓時也就意識到,壞了!
本來以為王應全已經好了,沒想到那只是虛晃一槍,現在恐怕才是真正的麻煩。
我走上前,看了一眼,只見王應全居然是閉著眼睛走路的,好像本沒醒,要不是他的樣子有點古怪,我都以為他這是夢遊了。
可是再夢遊,也沒有一個勁的往外走呀!更何況還知道開門。
想到這,我頓時就蹲了下來,因為害怕打草驚蛇,接著我也就悄悄的跟在後面,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搞他。
走著走著,就到了黃樓村中的主幹道,這時我就發現從旁邊又走出來一個人,沒過多久,又陸續的走出來兩個。
這三個人我也認識,正是白天被我暴揍的那三個,也就是和王應全一起抬棺材的三個人。
好家夥!看來這是要把他們湊齊了,只是不知道要幹什麼。
“的,四個人剛好湊一桌,我倒要看看你們是鬥地主,還是打麻將!”
暗自嘀咕了一聲,我立即加快了腳步,因為王應全他們四個的速度明顯快了不。
一路尾隨,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田間,此時小麥已經種上,田間禿禿的一覽無餘。
那四個人也不走正道,直接從一塊塊麥田之中筆直的穿了過去,經過一條幹涸的渠,他們把一蹲,接著竟然一下子就跳了過去。
看的我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跟上去一看,就見那渠還寬的,我找了一段比較窄的地方,還險些沒有跳過去。
接著,就見他們停了下來,我也不敢再跟上去,就躲在不遠觀,沒想到他們竟然停在了一座墳墓前。
我頓時也就意識到,那裡面埋的,可能就是他們前陣從蓮花池中抬上來的那口棺材。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看樣子不像是來祭拜的,而是像挖墳掘墓的吧。
正想著,突然,有一只手從後面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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