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
常聽罵人的話,說誰誰誰是死鬼托生的,但死鬼長什麼樣子,我還真沒見過,更別說治過了。
我搖了搖頭,說:“到底怎麼了?能讓我看看嗎?”
丁曉敏也著急的話道:“媽,你說死鬼是什麼意思?舅舅怎麼了?”
舅媽眼眶中含著淚水,臉上的神既有擔心,也有驚嚇。
王應彩歎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曉敏舅現在見到什麼能吃的都吃,把肚子脹的都快要破了,昨天人還清醒,去醫院看也沒看好,醫生只代千萬不能再讓他吃,否則撐破了胃,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還有這樣的事?我在心裡暗自驚奇,張口問:“現在呢?”
王應彩說:“昨天夜裡人就不清醒了,只是嚷嚷著要吃的,他甚至要吃王遠,都說虎毒不食子,你說他現在不是被死鬼纏了,還能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八歲的王遠,他的臉上也是一副驚恐之,好像對昨晚的事,還心有餘悸,是聽王應彩這麼說,都不哆嗦了幾下。
丁曉敏急忙道:“舅舅在哪呢?快帶我們去看看。”
說著,丁曉敏就要往屋裡跑,王應彩一把拉住,堅決的說:“你不許去!”
接著又沖我道:“我們已經把他綁了起來,就在屋裡,你要是想看就一個人看,人多了怕驚到他,又要折騰。”
看著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倒也理解,點了點頭,也就小心翼翼的朝著屋裡走去。
躡手躡腳的走進去,就見窗簾被拉上了,屋昏暗一片,東西被弄的七八糟,床上躺著一個人,應該就是丁曉敏的舅舅王應全。
此時的王應全不僅上被五花大綁著,手腳更是被死死的拴在床欄桿上,雖然閉著雙眼,但卻還在不時的扭著。
詭異的是一張一合,上下牙齒好像在咬東西,在一起,發出嗒嗒嗒的響聲。
再看他那個肚子,讓我不倒吸了一口涼氣,簡直比十月懷胎的孕婦鼓的還大,已經撐破了襯衫,似乎輕輕一就能裂開來。
這難道就是他自己生生吃出來的?簡直為了填飽肚子不要命啊,還真像被死鬼纏了一樣。
可是我仔仔細細看了一圈,卻覺他上好像什麼都沒有。以前要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雖說不是每次都能看的到,但大部分我還是能看見,或者能覺的到。
但這王應全上下卻幹幹淨淨,要不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太令人匪夷所思,我絕對不會認為他被不幹淨的東西上了,最多就是失心瘋,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已。
正看著,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進來,扭頭一看,竟然是丁曉敏跑了進來,看來這丫頭還真關心舅舅。
但此時,我心中卻暗不好,果不其然,伴著一聲低沉的吼聲,床上的王應全猛地睜開了眼睛,劇烈的掙紮起來。
接著看到了我們,立即著頭,沖我們齜牙咧,牙齒不停的咬合,好像我們在他眼中本就不是人,只是食而已。
丁曉敏大一聲,頓時花容失,嚇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心說你個完蛋娘們,你非要進來看一眼幹嘛,這不是自找驚嚇嗎?
可能聽到了屋裡的靜,王應彩兩人也沖了進來,看到在床上掙紮的王應全,王應彩轉手就給了丁曉敏一掌,怒喝道:“你個死丫頭,冒冒失失的,讓你不要進來你偏進來,現在把你舅驚了,你得意了吧!”
丁曉敏似乎沒有想到媽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捂著臉大哭著沖了出去。
我心說你自己的聲音更大好吧,還好意思說你兒,於是不耐煩的沖他們喝道:“別吵了,你們都出去,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
說著,我起關上房門,折回來就沖著王應全喝道:“別掙紮了,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咱們能不能安靜下來說道說道。”
按照之前的經驗,就算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也不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哪知道這次我說完話之後,對方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王應全還是著頭沖我狂咬,而且掙紮的越來越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髒東西作怪?可要不是,王應全這樣又怎麼解釋呢?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就聽哢吧一聲響起,我心頭暗不好,接著就見一床欄桿竟然被王應全掙斷了,他的一只腳頓時解放出來,立即就四蹬。
糟糕!
我猛地一驚,也顧不上其他,只知道不能讓他恢複自由,於是就朝著王應全的那條撲了過去,但是王應全蹬踢,讓我就跟狗咬刺蝟似的,簡直無從下口。
一咬牙,我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他踹到,整個就撲了上去,想來個泰山頂。
卻不料,紛之中,王應全竟然一腳踢到了我的上。
我日你媽的!疼的我頓時也顧不上他,不自的就蜷了起來,捂著下口,眼淚都讓他這一腳給我踢出來了。
但王應全此時已經沒有了神志,所以也不管我怎麼樣,一條耍的就跟風中的錦旗一樣,頓時又在我上落了幾腳。
而且一條解放出來,他掙紮的作也就大了很多,沒一會,又一聲哢吧,他的另一條也解放了出來,兩條頓時上下翻滾,把床弄的咯吱咯呀晃起來,讓我覺得要是再來兩下,這床非散架了不可。
急之下,我也顧不上蛋疼,稍微緩緩過來一些,我一翻,勉強騎到王應全的口上,本不管會不會傷到他,揮起雙拳就是一通暴揍。
“狗日的,踢哪裡不好,你竟然踢我這裡,老子今天不把你打的鼻青眼腫,我就不姓周。”
罵著,我的拳頭就跟不要錢似的,打的我都快紅眼了,連王應全被我打暈了過去都不知道,等我累的打不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已經消停了下來。
噗通倒在床上,我也不停的著氣,了王應全,發現他就跟死豬一樣,一不,這才放心。
而且這倒是讓我找到了一個對付他的辦法,那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幹暈他!
緩了一會,我著拳頭爬起來,再一看王應全,好家夥!那臉還真鼻青眼腫了,看的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一開門,外面的王應彩幾個人差點倒了進來,站穩了,王應彩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我沖裡面指了指,們進來看到死豬一般的王應全,丁曉敏的舅媽頓時就嗚嗚大哭了起來。
丁曉敏沖我抱怨道:“周雲虎,你怎麼把我舅舅打這個樣子了。”
我心說你不知道他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子呢。
王應彩拉過丁曉敏,一臉著急的問我,“舅這是怎麼了,雲虎你看出來了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他上好像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至我沒有看出來,但他這樣肯定不正常,你們知不知道他最近都幹什麼了,或者去了哪裡?”
正說著,就聽丁曉敏舅媽驚聲道:“你們快看,應全的肚子消下去了!”
聞聲,我們都向床上看去,還真是,剛才打的火熱,倒是沒注意王應全的大肚子竟然不見了。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真是吃撐了不消化,運運就把肚子裡的東西消化了?
可再怎麼消化,那也不可能消的這麼快吧!
就覺他肚子裡的好像不是食,而是一氣,如同氣球一樣,放了氣自然就癟了下去。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