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噗的一聲,馬忠的就被一把刀子貫穿了,一,一把抓住他面前的那個人,想說什麼,但裡噴出的只是沫子,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是一驚,張眼看去,就見那人穿著一黑的服,而且面上還帶著一副面,這不正是我在小廟村,墳塋地裡到的那個“孫悟空”嗎!
怎麼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是一貫道的人?
想著,面男已經把馬忠的推倒在一邊,手中提著明晃晃的刀子就向我了過來,我不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道:“又是你!原來你是一貫道的人,你想幹什麼?”
面男冷笑一聲,聲音低沉的說:“把龍棺菌出來。”
又是為了龍棺菌,這家夥還真夠較勁的,竟然從小苗村追到了這裡,見他並沒有馬上手,我也就問道:“你要龍棺菌幹什麼?”
面男哼了一聲說:“別跟我裝傻,難道你不知道龍棺菌的用途?”
我隨口說:“不就是能治病嘛,你別說什麼起死回生,我可不信。”
沒想到聽了我的話,面男突然哈哈大笑了一聲,說:“看來你還真不知道,龍棺菌用來治病,未免大材小用了,這麼說來,你應該還沒有看過你師父留給你的東西。”
聽他提到師父,我猛地一震,急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師父的,又是怎麼知道他把東西留給我了?”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這不等於不打自招了嗎,但是轉念一想,他既然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承不承認也都已經沒有意義。
只是我一直很小心,連家裡人都沒有,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真的一直在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那他知不知道窩藏東西的地方?
想到這些我就不有些心慌了,卻聽他呵呵笑道:“我知道的遠比你能想到的多,既然你還沒有看過崔子山留給你的東西,那就一起出來吧!”
聽他這麼說,我倒是放心了一些,看來他並不知道窩藏東西的地方,不然肯定直接去拿了,也不會在這讓我出去。
我直截了當的問道:“是不是你殺了我師父?”
面男歎了一口氣,說:“是我殺的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快點把東西出來,我可沒有功夫跟你廢話。”
“你覺得我會傻到把東西帶在上嗎?”我不苦笑道,“不管我師父是不是你殺的,你今天都不會好過,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別想離開。”
“好大的口氣!別想離開的還不知道是誰呢。”面男輕蔑的一笑,接著嗯了一聲,驚呼道:“好快!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瞬間沖到了他的面前,右手同時向他抓去,盡管他急忙後退,但前的服還是被我抓破,我能覺到指甲上帶著皮,想必已經傷到了他。
面男似乎也沒有料到我會突然手,吃了個啞虧,了自己前,怒吼道:“別以為有那只黃皮子護著你就能怎麼樣,今天就是有大羅金仙來了,也保不了你的周全!”
黃天喜嘖嘖道:“不錯嘛,能看到我,算你還有點道行,話說的雖然漂亮,但我也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傷到我們!”
話音未落,我的又沖了出去,一拳直面男的面門,黃天喜還嘿嘿道:“帶著個面裝神,看的我就來氣,老子先破了你的相再說!”
面男向後一翻,順勢在我手上踢了一腳,但我的指甲還是在他的面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黃天喜不屑的說:“就這兩下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傷我?也只能耍給小孩子看罷了。”
面男冷哼一聲,一步踏出,食指和中指並劍指,口中嘀咕嘀咕念了兩句,這時卻聽一人大喝道:“慢著!把他給我。”
尋聲去,就見走進來一個穿道袍,頭發在頭頂上紮一小團,四十多歲的牛鼻子老道,看模樣還真有些仙風道骨。
面男似乎有些不樂意的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這個爛攤子吧,我的事不用你手,抓到白家那個人這麼長時間,你也沒問出點有用的,這次要是被柳長言救走,看你怎麼向老板代。”
牛鼻子老道呵呵一笑,說:“不好向老板代的人應該是你吧,你上次幹的那事已經引起了老板的注意,派來的人在等你呢,你最好趕快去。”
“你!”面男氣的語塞,看樣子他和這個牛鼻子老道雖然是一夥的,但兩人並不對付。
牛鼻子老道擺了擺手道:“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的地盤,這小子把我教壇弄的一團糟,他的死活應該由我來決定,不過你放心,你想要的東西,我會讓他出來的。”
“好好好。”面男氣沖沖的道,接著轉就走,走了兩步又停下說:“你滅了那黃皮子我不反對,但是不要殺他。”
牛鼻子老道點了點頭,面男這才匆匆離開,不過他的話卻讓我很好奇,本來我以為他為了搶東西,可能會對我不利,而且他的架勢也的確是那樣,可為什麼現在他卻讓牛鼻子老道不要殺我呢?
黃天喜一聽他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嗷嗷咆哮道:“你要滅誰?跟我站住,有本事別走啊!”
那牛鼻子老道把手裡的拂塵一揮,擋住了我的去路,黃天喜哼哼道:“你又是從哪裡來的老雜,我找的是他,你別管閑事啊。”
牛鼻子老道依舊面帶笑容的說:“我是這裡的掌教張真人,你們把我一貫道弄的飛狗跳,難道還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
張真人!原來這個牛鼻子老道就是張真人。困住那只大地鼠,要挾那老兩口子種“迷神煙”的就是他,想必那些困在壇子裡的小娃娃也是他幹的好事。
黃天喜不屑的說:“老雜就是老雜,還什麼狗屁真人,說大話也不怕閃掉下。”
“放肆!”張真人怒喝一聲道,“你得了一點道行就以為多麼了不起,畜生始終是畜生,貧道我今天就讓你多年道行一朝散!”
話不投機半句多,一言不合就開打。張真人把手中的拂塵一捋,竟然出一截鋒利的劍刃,隨手就向我刺了過來。
黃天喜聽張真人說他是畜生,頓時也怒不可止,嗷嗷著就迎了上去。
要說這張真人還真有些本事,一把拂塵耍的是不風,的我本無法近他的,反倒把我上劃出了一道道口子。
黃天喜一邊控著我的,一邊還氣沖沖的說:“不行,你這太僵,看來以後還是要練練拳腳功夫啊。”
我無奈的道:“你別拉不出屎怪糞坑,我哪知道會這些事呀!”
說話之間,就見張真人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道黃符,在手中晃了兩下就朝我上打來,同時冷喝道:“讓你嘗嘗我一貫道的厲害,畜生,給我出來!”
我能覺到黃天喜似乎有些驚慌,控著我的急忙閃躲,嗷嗷道:“再這樣下,咱們倆非被他制住不可,快讓我占你的全竅。”
又占全竅!
上次白老太太占我全竅,弄的我愣是昏迷了七八天,沒想到現在又要來。
還不等我回應,我就覺腦袋嗡的一聲轟響,所有的知覺瞬間消失殆盡,就跟昏死過去了一樣,眼前一黑,頓時就什麼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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