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太厲害了,纏個紗布也能纏這樣好看。
他都覺得這不是紗布不是包紮傷口用的,這分明就是喻上的裝飾品。
是真的特別的好看。
“好。”喻低低的笑開。
就喜歡看這樣的墨靖堯,就象是個大男孩。
墨靖堯真的就拍起了喻上的蝴蝶結,反正就是好看。
他發朋友圈的時候,喻也拿過了手機。
點開鎖屏。
結果這一開啟,才發現手機裡全都是未讀資訊。
安安的。
的。
還有……還有孟寒州的。
回復了和安安的三人群,告訴們兩個一切都好。
還傳送了一個笑瞇瞇的表。
可是楊安安還是不停的追問。
“晚飯吃了嗎?”
“還有在流嗎?”
“還疼不疼?”
“有沒有換藥?”
“明天能不能回學校?”
“不能參加比賽,能不能到現場給我和打氣助威?”
喻正要回復,就被墨靖堯搶過了手機,然後直接對著手機發了一條語音,“不想小休息,楊安安林若,你們可以發問題問到明天早上。”
他這一條傳送出去,楊安安消停了,林若也消停了。
全都不問了。
嗯,們都是喻的好閨,都是真心想讓休息的。
解決完了楊安安和林若,墨靖堯把手機還給喻。
喻接過來,就開啟了孟寒州的聊天對話方塊。
早就看到孟寒州有發訊息給了。
還是好幾條。
“幫我問問安安,現在況怎麼樣?”
喻就知道了,孟寒州的人進不去們宿舍,所以,自然是看不到宿舍裡的安安的況。
“好的,不用擔心。”喻引用孟寒州那一句,回復了過去。
其它的,也一條一條的回復了。
人本善,知道孟寒州是真的擔心楊安安,所以就回復了。
昨天煽了孟寒州一掌,以為他會記仇的,可是他沒有。
算起來,他用安安換回來的那個錄影,也的確是應該換回來的,是不能留在壞人的手中的。
而且,出事後,他及時出手救了安安,並沒有真的任由梅玉書帶走安安,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隻是,隻要一想象楊安安被他要求著踏上充氣氣艇時那一刻的心,莫名就的替安安不值,也就理解了安安的心殤。
那是很不甘心的覺。
被人當品般賣掉的覺。
可是安安還是照做了,也換回了孟寒州想要的那個錄影。
最後一條訊息,也是一個問題,難住了喻。
孟寒州問,想給穆承灼一個什麼結局。
喻認真想再認真想,想不出來。
便手扯了扯墨靖堯的角,“你說要怎麼置穆承灼?”
“剝皮筋都不過份。”墨靖堯也是認真的。
就憑穆承灼刺傷了喻,他是真的有了剝了他的皮了他的筋的想法。
“我覺得不妥,好歹是一條命。”
“呃,你還想放過他不?”墨靖堯這一次不認同了。
同時,第一次的不想聽小人的話。
喻眨眨眼睛,“我可是有個有仇必報的人,他捅我一刀,他也要被捅一刀就是了,不過,自然要比我捅的深,口子也要更大些,才公平。”
“嗯,這是必須的,還有呢?”墨靖堯這是要一條一條的把喻說過的都記下來,然後真的去付諸實現。
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喻懵了懵,“你這是要親自手嗎?”
墨靖堯沒吭聲。
不過沒吭聲就代表是預設了。
喻又拉了拉他的手,“睡覺吧,我困了,不去想他的事了,人各有命,我覺得象他那樣的人,就算是我們放了他,他也會不得好死的,老天爺也不會放過他的。”
墨靖堯躺到了喻邊,輕輕摟在懷裡,“小,你就是心地太善良,早晚有一天會吃虧的。”
喻了一下墨靖堯的鼻子,就覺得被到鼻子變了形的墨靖堯特別的可,“有你在,我有可能吃虧嗎?”
“嗬嗬。”喻的這一句算是愉悅了墨靖堯。
輕輕拍著,“睡覺。”
“嗯。”喻閉上了眼睛,認真的睡了。
隻要在睡著前運功,那麼整個睡眠的過程中九經八脈法就會一直的修復的。
喻睡沉了。
小手輕握著墨靖堯的手,人就窩在墨靖堯的懷裡,小貓一樣的姿勢,很溫可人的模樣。
此刻的已經可以隨意的了。
平躺,側臥,甚至連趴著都可以了。
的傷,是真的以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起來。
很快的,均勻的呼吸響在了墨靖堯的耳邊。
他又躺了一會,這才輕輕拿開了喻手。
然後緩緩移,再緩緩移。
許久,墨靖堯才悄然的下了床。
穿好了一,把喻給張嫂後,便離開了公寓。
反正就覺得讓孟寒州一個人罰穆承灼便宜了那小子。
就算是孟寒州的懲罰足夠狠,他也覺得他一定要到場,要親自為喻找回場子。
這也是他和孟寒州沒有把穆承灼送進局子裡的目的,就想自己罰穆承灼,想怎麼置就怎麼置。
墨靖堯沒有開那輛拉風的布加迪。
這麼晚開著那輛車駛出公寓太惹眼。
好在,公寓裡一直有一輛備用的低調的小車。
半個小時後,墨靖堯的車停在了郊區的一個廢舊的工廠前。
他下了車,還沒走近工廠,工廠大門就開了,“墨,請。”
墨靖堯點點頭,孟寒州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對不住喻就是對不住他。
長徐徐邁,所經的人,清一黑西裝,酷帥有型。
不過,他還是沒有看到連界。
從香妃院館孟寒州帶走了楊安安之後,連界就仿似失寵了似的,再也沒有出現在孟寒州的邊。
可是墨靖堯一點也不相信,孟寒州的所有作為連界不知。
然,墨靖堯的長才邁進工廠大門,就聽後一聲厲喝,“什麼人,站住。”
莫名的,他下意識的回頭,然後,這一天裡第n次的怔住了。
而這一天裡每一次怔住,全都是因為一個人。
那就是……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