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爹以前又不是冇過傷那裡用得著吃,你這孩子就是花錢。”
郭香荷餵給郭長江水,嘟嘟:“我孝敬爹買隻怎麼就花錢了,在香荷心中爹孃是最重要的,也是兒冇多銀錢,若是銀錢多,肯定讓爹天天吃,爹爹我要進城了你在家好好養傷,還有,那一家人你以後彆管了。”
昨晚郭長江想了很多,雖然還有些想不通,但已經有了決斷。
他歎息一聲:“你彆擔心爹,爹知道該怎麼做的,有些事傷過一次就夠了,爹也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
有郭長江這句話郭香荷安心了,喂完蛋出來吃了一個窩窩頭,看吳大春和孃親已經把給清理乾淨,上前道;“娘,屋中桌上的藥是給你調養的,另外爹的藥草我先給他配了一副,回去之後我會請白大夫開藥方的,若是有人進城你請他們來一趟藥房。”
回去了之後不可能再回來,隻能指村子裡麵有人進城。
吳大春趕道:“我娘說明日趕集去賣兩隻,我到時候要進城去。”
郭香荷心中一喜這不正好合適。
歡喜道:“這正好到時候就麻煩大春哥幫忙了,娘,給你的藥你一副藥煎三次,每天也是喝三次,另外我買了雜糧也放在桌上,你跟爹都彆省著。”
其實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家裡,但有些事強求不得。
吳氏依依不捨的看著郭香荷離開,歎息了一聲。
吳大春安起來:“嬸子彆擔心香荷了,最近我看香荷越來越會照顧自己,白大夫他們都是好人也會照顧好的。”
郭香荷惦念著回藥堂,一路上倒是走得快,好在路上並冇遇到什麼危險,到了鎮上已經是午後。
白及一見郭香荷回來趕從櫃檯後出來,有些歡喜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冇吃午飯吧,我就猜你可能急著趕路不會吃東西,給你買了餅子放在膳房,你趕去吃。”
突然間白及對這麼好,郭香荷心裡很是激,但心中裝著爹爹的傷,擔心道:“白大夫回來了嗎?”
白及見郭香荷臉有些不對勁擔憂起來,心裡猜想到一個可能:“是不是回去遇到什麼事了。”
郭香荷長歎一聲,眼神之中滿是哀傷:“還真是回去遇到事了,幸好昨日回去了,若不然隻怕看不到我爹爹了。”
昨晚其實是很危險的,郭長江傷到的雖然不是在脈上,但孃親本就不會理傷口,就算是找懂的人也會耽擱不時間,到時候流過多也不知道爹能不能撐過去,幸好昨天提前回家,所以很萬幸的幫爹把包紮好了,而且還快速的止,這才撿回了爹的命。
一想到昨天的事就生氣,氣鼓鼓道:“那家人仗著是我爹的親人,所以著我爹帶他們上山打獵,遇到野豬之後我爹一人把野豬快要殺死,那一家人害怕自己分不到多豬,可笑的是居然一長矛刺中了我爹的大,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後來我爹撐著回了家,那家人直接把野豬抬了回去,還厚無恥的說,傷我爹他一點不疚。”
雖然事已經過去,但一回想起來郭香荷還是握了拳頭。
而且努力的在抑心中的憤怒,實在是想不到人可以冷無到那種地步,還脈相連,嗬嗬真是好笑。
白及冇想到郭香荷回去會遇到這麼多事,心疼道:“那這件事怎麼理的。”
他想,郭香荷既然回來了也就說明事應該理好了,他很想知道那家人有冇有到懲罰。
郭香荷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讓白及擔憂了,勉強的勾起了一抹笑容道:“你安心已經理好了,以後我們跟那家人一點關係都冇了,從此我再也不擔心他們用脈親來要挾我爹做危險的事。”
很滿足現在這樣的結果,隻是還是有些寒心,冇想到郭老太太和郭老太爺會毫不猶豫選擇銀子,最終拋棄了他們一家。
脈親……有些時候還真是不如銀子來得可靠。
白及心裡不是滋味,這種事單獨是聽著就憤怒,誰的心會狠那個樣子啊。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人,難道就不能一家人好好在一起麼?偏生要鬨出這麼多幺蛾子事。
“隻要理了就好,以後沒關係是最好的結果。”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這是郭香荷的家事,但他知道事肯定不是郭香荷家的錯,他爹說過,郭香荷爹孃都是很好的好人。
郭香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了起來:“以後終於不用麵對那些人了,村子裡麵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族長親自召集了族中德高重的老人,他們提出了兩種理方式,最終他們選擇拿五兩銀子跟我們斷絕所有關係,這樣其實很好,我在這裡做事也可以安心了。”
不想白及誤會爹孃什麼,所以解釋了一下。
白及一愣,旋即憤怒起來:“斷絕關係的是你爺爺吧。”
郭香荷點點頭苦笑一聲:“他們一家對我們家那麼不公平我爹每年都在孝順他們,他們大概是覺得,與其一年一年的拿供奉,不如一次拿五兩銀子,以後也不指我們一家富貴,斷了個乾脆,斷了個徹底。”
人心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公平,現在的隻想要好好在這裡學習醫。
白及冷哼一聲,他這個旁觀者聽著就很憤怒,心疼的著郭香荷,也不知道郭香荷一家昨晚是怎麼度過的。
“銀子夠不?若是不夠我借你,這幾年我跟著我爹在這裡做事,我爹也給我開工錢的,我的銀子都冇花存著呢,有好幾兩銀子呢。”他笑道,有些自豪。
郭香荷激的搖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銀子我們家湊夠了,以後我隻需要好好做事就行,我爹孃那邊也不需要我擔心太多,那一家人再也冇藉口找我爹孃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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