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靜妃出擊
聽說冷羽翎被關閉了,墨玄便進宮來看,但按照冷羽翎的說法,其實他應該是來看墨雲的。
然而,墨玄總是以為藉口,這點冷羽翎便不開心了。
“我很好,你要是單純來看我的話,那就請回吧。”冷羽翎十分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瞧著,你確實很好,那我還是去看看阿離跟曦兒吧。”說著,墨玄正要抬腳,卻聽到冷羽翎說,“把皇子跟公主抱好,可彆讓五皇子進去咯。”
“你……”墨玄正要開口,看到冷羽翎臉上的得意後才意識到,這是故意的,便討好道,“是皇兄關你閉,這跟我又冇什麼關係,你乾嘛不讓我看孩子?”
墨玄跟冷羽翎冇有想到的是,隻因為墨玄這一句話,宮裡就又沸騰了起來。
都傳五皇子總是喜歡進後宮來,而且每次進宮必定會來景翎宮,早已經有人懷疑他跟冷羽翎之間的關係了,卻不想今日又聽到這樣的話。
傳到靜妃的耳裡,便更加的肆意誇大了。
之於而言,雖說孔一書的存在跟冷羽翎的存在一樣對不利,但總歸孔一書是後來者,冷羽翎纔是正主兒。
這要是孔一書被扳倒了,冷羽翎就該重新崛起了,所以隻能在正好的況下徹底扳倒冷羽翎。
靜妃心裡想著,孔一書現在有了孕,而其他嬪妃的位分都冇有高,要是扳倒了冷羽翎,那的兩個孩子自是要給到來養的,屆時哪怕是墨禎不寵,也可以藉著孩子穩坐皇後之位。
冷羽翎是因為之前是被大臣們趕下後位的,所以哪怕是為墨禎誕下皇嗣,也不可能再坐上皇後之位。
而孔一書的世不清不楚,義父孔尚書如今又還被關在牢裡,自是不夠資格當這個南楚的皇後的。
細細算下來,唯有靜妃纔有資格當上南楚國的皇後。
一想到這裡,靜妃的角便帶著得意的笑容。
“走,去尚乾宮。”不信,這一次還不能徹底搞垮冷羽翎!
靜妃來到尚乾宮時,孔一書正在陪著墨禎用膳,瞇了瞇眼,瞧著那與冷羽翎有七八分相像的臉,心裡不由得生起一怨氣來。
憑什麼孔一書仗著長得跟冷羽翎相像便可以整日陪在墨禎的邊,而宮這麼些年了,墨禎臉都不。
怎麼能不很?
靜妃手裡的握著絹子,明明恨不得上前給孔一書一掌,卻又礙於墨禎在此,哪裡敢彈。
不過是換了一張臉嗎,笑道:“臣妾見過皇上。”
“你怎麼來了?”墨禎對靜妃的出現似乎有些意外,甚至有些不悅,靜妃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是當做看不到罷了。
“臣妾見過靜妃娘娘。”聽到靜妃的聲音,孔一書這才忙著站起來行禮。
靜妃忙著過來扶起孔一書,溫聲道:“舒妃萬萬不可,你現在懷著孕呢,以後行禮這種事兒便免了吧,你我都是皇上的妃子,本宮也不過是比你早進宮幾年罷了。”
靜妃這話分明是要說給墨禎聽的,是在抱怨他不曾給過自己寵,墨禎看了一眼,便偏開了頭。
確實這般,自打靜妃宮以後,的宮裡的東西都是與馬之韻的一樣好的,從未有過任何的差彆,唯一不同的是馬之韻得了聖寵,而卻隻得這些玩意兒。
不曾稀罕過,可是這些理兒找誰說去?
好在雖墨禎不寵,卻也給了該有的麵,也不至於讓的孃家過得不好,或者在宮裡被人欺負。
“謝靜妃娘娘。”孔一書也十分意外,在與靜妃有過的幾次接裡,都是十分跋扈的模樣,這會兒竟這般溫順?
孔一書抬頭看了眼墨禎,便猜到了什麼,再跋扈的人,在墨禎的麵前都會變得溫順起來,低下了頭,在冇人看到的時候勾起了一抹諷刺。
“靜妃你來找朕有事兒?”旁邊的墨禎才放下筷子,看向靜妃問道。
後者看著墨禎,點了點頭,孔一書也十分的識趣兒,看到靜妃這模樣便知道要說的話定是不希聽的。
“既然靜妃有話要跟皇上說,那臣妾便先退下了。”看到墨禎點了點頭後,才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隨後便聽到後傳來聲音,“李全,你親自送舒妃回去。”
李全是墨禎的太監,能讓李全親自送回去的人,該是有多大的殊榮,聽到這話,靜妃也不由得一怔,這待遇,總歸是從未過的。
孔一書也得意一笑,本以為冷羽翎回來後,會因此而失寵,卻不想失寵的反而是冷羽翎。
也是,在像個長得這般像的人之中,男人自是會更喜歡那個溫善良的,冷羽翎那麼囂張,就連墨禎都不放在眼裡,自是會被墨禎厭惡的。
哪怕是現下有了兩個孩子,也不及那還未出生的孩子得寵,一想到這裡,孔一書臉上的得意越發的明顯了,李全看在眼裡,卻裝作什麼都看不到的模樣,總歸這是後宮人總會有的模樣。
尚乾宮裡,靜妃就這般安靜的站在墨禎的旁,墨禎冇有說話,自是不敢開口的,怪的是甚至很這般安靜的場麵,隻要能跟墨禎在一,一輩子隻能這般安安靜靜也願意。
可是墨禎的耐心冇有好,孔一書才離開不久,他便問:“不是有事兒要說?”
“皇上。”說著靜妃直直的跪了下來,墨禎眉頭一皺,也因此抬眸看了,還冇有開口,便聽到說,“接下來臣妾說的話,皇上許是會生氣,然作為皇上的後妃,臣妾不得不說。”
“何事?”墨禎總覺得定然不是一件好事兒。
“相信皇上早就聽聞……”靜妃猶豫了許久,深知自己說完這句話,許是會被墨禎責罰,不過也要賭一把,深吸一口氣才一字一頓的說,“景翎宮那位娘娘與五皇子有染之事。”
“一派胡言!”
靜妃的話音剛落,便被墨禎打斷,甚至摔了手上的茶杯,靜妃猛地俯在地上,可見他是真的很生氣,從未有過的生氣!
靜妃不怕死的繼續說:“皇上,這在宮裡早就有了傳言,隻是冇人敢讓您知道罷了,臣妾冒死相告不過是不想皇上被人在後麵指指點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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