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的院子裡有一條鵝卵石通道,木秀準備將鵝卵石左右各支起一道鐵護欄,可以訓練何阿紅扶著欄桿走路。
到了傍晚,木春風和虎子放學回來,院子裡頓時熱鬧了起來,各種聲音響起,做飯聲,吵鬧聲,這些生的聲音,讓重新活過一邊的何阿紅覺得很真實。
吃飯的時候,姐弟兩個在飯桌上,爭先恐後的講著學校裡發生的事,木小樹在一邊不耐煩的應答著,木秀含笑喂著何阿紅吃飯。
何阿紅著他們,心中對未來的生活,有了新的期待。
而這邊的鐘院長,傍晚回到家裡,家裡的飯菜已經做好了。
周倩倩將飯盛好,端到飯桌上,裝作不經意的說道:“爸,我走的時候,您說一會兒就回來,這飯菜都熱過一邊了,看起來不太好看了。”
“有點兒事耽誤了。”鐘院長說完,夾了一筷頭的菜,忽然想到什麼,看向周倩倩。
“倩倩,你從我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木秀?你認識嗎?”
“爸,您這一提,我想起來了,我是遇見木秀了,我還想問您,木秀這樣的人,怎麼也能進醫院當醫生呢!”周倩倩撇著,一臉的不屑。
“怎麼了?聽說和老陸的孫子是男朋友,你知道嗎?”鐘院長看到兒媳婦這個表,放下了筷子,好奇的問道。
周倩倩聽到這裡,更是氣不打一來,畢竟在心中,如果沒有木秀的出現,陸原一定會跟在一起的。
“木秀這人特別有心計,會耍手段,心眼不好。”周倩倩一臉厭惡的說道。
“那時候在醫院裡,也不知道怎麼搭上正在住院的陸爺爺,專門給陸爺爺做飯,賺了不陸爺爺的錢。”
“那時候,陸原正好放假陪住院的陸爺爺,木秀那會兒才十四歲,知道陸家有錢,就開始勾引陸原。”
“後來,等陸爺爺出院了,木秀隔三差五就從那個小鄉村趕路好幾天去省城看陸爺爺,就是想靠著大樹好乘涼。”
“在辦公室外麵看到我了,肯定怕我拆穿的真麵孔,所以才扯出陸家做靠山,陸原怎麼能看得上呢?不過就是死皮賴臉的上去,你見過哪個大姑娘在別人跟前說自己件是誰誰誰的,不害臊。”周倩倩真是不餘力的抹黑木秀。
“給陸家做過一段時間保姆?那說明很缺錢了?”鐘院長敏銳的抓住了這句話。
“可不是,一個農村來的姑娘,見錢眼開,誰有錢就跟誰走得近,如果不是靠著陸家的資助,能讀完書?”周倩倩冷哼著說道。
“那木秀說自己家有錢,是說謊了?”鐘院長沉思道。
“哈哈哈,公公,木秀這人謊話連篇,的話你也相信?你是沒見怎麼不餘力去結陸家的那個樣子,真讓人瞧不上。”周倩倩越說越生氣,看看在一邊悶頭吃飯的鐘輝,更是氣憤。
因為木秀,嫁給了一個大自己上十歲,長的又矮又胖的男人,這男人連陸原的一腳趾頭都比不上。
“我還是去打電話給老陸,求證一下吧。”鐘院長還是顧及陸念東的麵。
“公公,我看還是別打電話的,陸爺爺麵子,您這一通電話打過去,他肯定不高興,畢竟關係著陸原的名聲,還不如,您直接就將木秀找個理由辭退了,就當不知道木秀和他們的關係,我想,陸爺爺心裡也會謝您的。”周倩倩一聽鐘院長要打電話,立刻著急了,陸念東有多喜歡木秀,心裡也清楚。
“最好,您也對幾位叔叔伯伯說一下木秀的人品不好,別讓其他人在上當,這樣的人,不配做醫生,一點兒德行都沒的人留在醫院,就是敗壞醫院的名聲。”
周倩倩這招真是惡毒,畢竟首都的醫療圈子就這樣大,鐘院長又經常出去開會,認識的都是各大醫院主要負責人,他要傳出去木秀不好,那些知名的醫院,木秀是別想再進去了。
“倩倩,你和陸家悉,又是我鐘家的兒媳婦,我相信你說的話,更何況,木秀這次的確做的,和你描述的差不多。”鐘院長心中一衡量,立刻就有了計較。
“公公,做什麼事了?”周倩倩早就抑不住好奇心了。
“是這樣的”鐘院長將木秀這次的事講了出來。
“公公,您看,我說的沒錯吧,木秀以前就在醫院專門盯著有錢人,現在胃口更大,盯著有錢的病人,現在是醫生,這層份更能讓別人相信,這個何阿紅,肯定是被木秀騙了。”周倩倩一聽木秀能得到這樣多的錢,先是羨慕,隨後就是嫉妒,不行,不能讓木秀這樣輕易得逞。
“明天我就去找老秦,把他的事理好,然後像木秀這樣的人,醫院是堅決不能要的。”鐘院長現在對木秀非常的厭惡。
“吃飯吧,為這樣個人生氣不值得。”周倩倩的說道,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
鐘院長一大早就去了秦家,等他把木秀的話轉達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下文,秦家就炸鍋了。
“老鐘,這個木秀太過分了啊,這跟我們自己買房子有什麼區別?”秦自強憤怒的說道。
“是啊,鐘叔叔,這不是要把我們上絕路嗎?”夏梅著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上直抹眼淚。
“這房子,看來你們不多出錢是不可能拿到的,木秀這個人,據說非常貪財。”鐘院長想到木秀以往的歷史,知道眼裡隻有錢。
“我們最多出三萬塊錢,一家出一萬。”秦自強疼的說道。
隻不過他的話,換來了夏梅和劉婷各自一個白眼。
“我估計不行,你們如果誠心想要這些房產,八萬塊錢,我覺得有把握拿過來。”鐘院長思索了一下,覺得這個數字應該能滿足木秀。
“八萬塊!太多了。”秦自強喃喃說道。
“隻要找到我媽,讓我媽說木秀惡意侵占財產就行了。”秦正川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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