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茹奔出賀宅,臉鐵青地招了輛出租車,一口氣沖回娘家,一進門就看到娘家那個確實稱不上的小弟,趿著拖鞋、叼著香煙,蹲在電視機前打電,再想到和他的表現天差地別的賀擎東,沖上去就是一掌。
方定曉“啊”的一聲大,裡叼著的煙掉落時燙到了脖子,跳著腳拍開煙頭,隨即又到臉頰疼,丟下手裡的遊戲手柄,捂著臉頰正想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敢打小爺?回頭一看竟是他大姐,一時懵了,從小到大一直都拿他當兒子寵的大姐竟然打他?扭頭看看窗外,太依舊東升西落,沒反啊,不由問:“大、大姐,你吃錯藥啦?”
聽到兒子的大呼小,方家二老也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這陣仗,納悶地問:“怎麼了這是?小丁你的臉怎麼了?”
“你問大姐!”方定曉著紅腫的臉頰,沒好氣地咕噥:“別不是在婆家了委屈,回來朝親弟發泄吧?”
“你挑撥離間。”方婉茹兇地瞪他一眼,按捺住滿心的怒意,問:“我問你,我公公說你夥同特行隊的人,給賀擎東使絆子、下壞招,是不是真的?”
方定曉怔了怔,忽而邪邪地笑開了:“原來是這事兒啊,那可不全是我的主意,我不過是起了個頭,誰讓那家夥那麼囂張來著,文工團來問演出,團裡的大麗娜主請他吃飯,他不鳥人家也就算了,還惡聲惡氣地把麗娜給訓哭了,我一時氣不過,就幫麗娜出頭了……不過要怪也該怪他自己,沒事把訓練積分拉那麼高幹啥?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這陣子教天天拿他的績訓練我們,苦死我了,不止我們這邊,特行隊那邊也不是個個都和他關系很鐵,總有人看他不順眼的嘛。這不,踢到鐵板了吧?怎麼?你公公得到確切消息了?任務失敗了?沒臉回來了?嘿嘿嘿……”
“方―定―曉!!!”方婉茹這下真是氣炸了,公爹還真沒說錯,弟就是個不的。泡人泡到部隊,還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不嗓門加大,厲聲喝止了弟弟的幸災樂禍。
“你吼我?方婉茹你是不是有病啊!為個外姓人,竟然對自己親弟又是罵又是打。哦,覺得我一事無、丟你的臉、讓你在婆家抬不起頭了?被公公訓了就跑娘家找我發泄?有病吧你!”方定曉臉紅脖子地吼了回去。
方婉茹氣得抬手又想給這個不的弟弟一掌,被父母攔下了。
“姐弟倆有什麼事好好說,吼來吼去的做什麼!”方家二老退休前都是京都大學的教授,很注重門面,兒子不,二老也倍頭疼,從小到大,捫心自問,沒把他教殘啊。怎麼就長歪了呢?
可話又說回來,再不,也是方家的脈,這一代唯一的男丁,是二老年近中年才產下的么子,要他們打罵,哪裡舍得?退休了閑在家裡沒事幹,就盼著抱孫子、孫呢,打壞了打殘了誰賠啊?
“打罵還是輕的。方定曉,你最好從這一刻開始。每天三柱香祈禱賀擎東平安回來,要不然,你大姐我再有心也無力護住你。”
方婉茹此刻倍無力,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小弟吧?
方家書香門第、又嫁進了京都赫赫有名的老將軍府。照理說,只要小弟些,去部隊鍛煉個幾年回來,想安排個什麼好工種沒有?日後談個對象,那也是百裡、千裡的隨他挑。
如今這事兒一出,哪還有面托賀家那邊替小弟落實好工作啊。關鍵是,小弟剛還說什麼來著?喜歡上了個在文工團工作的人,還為了那個人,故意找賀擎東的茬,真是好樣兒的。
要問方婉茹生平最討厭哪類人,首當其沖就是戲子。當年和賀戰國剛結婚那會兒,賀戰國帶的兵,邀去大學給新生軍訓,結果表演專業一個不知廉恥的大一生,竟然當著賀戰國的面,說喜歡他、要追求他,哪怕賀戰國回絕了,還是咬不放,甚至還跑去他單位門口等,要不是賀家那邊施,沒準兒真會追纏功。
所以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戲子,演戲的、唱歌的、跳舞的,出名、未出名的、在校的,統統被劃撥到了戲子這一類人。見小弟竟被個戲子耍得團團轉,還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真心無力了,該提醒的都提醒了,小弟聽得進去最好,不樂意聽咋咋地吧。
方婉茹前腳一出方家的院門,方定曉就一竄老高地奔進睡房,床鋪被他翻得七八糟,總算找到了手機,翻到其中一個聯絡人,撥了過去:“井哥,你們那邊派賀擎東出什麼任務去了?怎麼我聽說很危險啊?真的會有去無回嗎?你開玩笑說說的吧?”
手機那頭出一聲幸災樂禍的大笑,末了,說:“誰和你開玩笑啊,你不也恨不得他去死嗎?這不正合你意?要是不危險,我還不讓他去呢,平白無故讓他賺個軍功回來?我腦子有病啊!”
“啊?”方定曉心裡一記咯噔,前後一連貫,哆哆嗦嗦地問:“那、那,失敗和功的幾率分別有多大啊?”
“這個麼……這麼說吧,那任務吧,早就被我們隊上‘死亡任務’的標簽了,賀擎東來的晚,合該去送死,你的,明白了?哈哈哈哈――”
囂張的笑聲因通訊中斷而戛然終止,方定曉捧著手機,徹底地傻眼了。
他想教訓賀擎東那貨沒錯,但並沒有真的想讓他去死啊。完蛋了完蛋了,這要是真的一去不複返了,自己是不是要被老賀一家追殺了?難怪大姐讓他一日三柱香地祈禱賀擎東安然歸來,嗚嗚嗚……大姐!這下我知道錯了,你趕回來,幫我出出主意啊……嗚嗚嗚……
方定曉一臉苦相,急吼吼地奔出睡房,找二老要香火:“快快快,拜菩薩用的長香啊長香。”
方老太太:“……家裡沒這東西。”
不知道是教哲學的嗎?一切迷信的東西,怎麼可能出現在眼皮子底下?
方定曉:“媽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人不都迷信那玩意兒嗎?”
方老太太屁一扭,不理他了。不的東西,活該被他大姐賞耳摑子,竟敢質疑的別。
最後,方定曉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問隔壁的老太太討來一把長香。
沒在家裡找到菩薩的雕像,就從電腦上下載了一張觀世音菩薩的畫像,屁顛屁顛地跑去文印店彩打了兩張,一張睡房牆上,因為睡房以外的任何地方,他老娘都不同意,還罵他迷信,就只好委屈自己了,大晚上的還得陪菩薩過夜。另一張準備帶回部隊去,休假結束,賀擎東要是還不回來,他不得繼續上香祈禱嗎?
這麼一祈禱就是三多月,這期間,賀家這邊也沒往特行隊打聽賀擎東的消息,可得到的答案,始終是:沒有消息。急的老爺子心急如焚,眼見著都到年關了,就算趕不回來過年,好歹給個音訊啊。這一去音訊全無的,能不讓人急嘛。
這天正好是休息天,離過年還有一個禮拜,老爺子吃過早飯就喊來兩個兒子,拉拉開始發牢,口了喝幾口茶,喝完接著發,大有“不把心裡的鬱氣散發幹淨、就絕對沒完”的架勢。
賀國、賀戰國兩兄弟不時無奈地換幾個眼神,可老爺子不停口,兩人誰也不敢出聲打斷,生怕惹火上。
特別是賀戰國,老爺子發了一早上的牢中,占比例最多的就是三個月都沒往家裡傳消息的大侄子賀擎東,其次就是順著大侄子的話題擴散開來的二級話題,他媳婦、他妻舅,一個也沒逃過被牢的命運。他要是這個時候迎上去,可不就是搬石頭自己腳背嗎?老爺子肯放過他才有鬼。
“……你們兩個做叔叔的,捫心自問對那孩子怎樣?別說是家裡婆娘的問題,做男人的,要是連自個兒婆娘都管不住,其他事上也甭想有什麼出息了。難怪那孩子最近幾年都不回家,有休假也寧可去老四那邊,都是被你們兩個叔叔的……”
“不是吧?明明是沖著人家妹去的……”
賀頌北耳朵著書房門外的牆壁,像壁虎一樣,著牆面聽壁角。
賀淩西一上樓,就看到雙胞胎弟弟的蠢樣,簡直沒法直視:“白癡。”
“噗……咳咳咳……”
賀頌北憋著被嗆到的咳嗽,飛也似地逃離書房門口。
不過也是他這一聲嗆咳,才讓老爺子發覺時間不早了,朝兩個正襟危坐的兒子擺擺手,算是打住了今天的話題:“算了,這些事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盡快得到阿擎的消息。”頓了頓,又說:“很久沒去國安食堂吃飯了,不知道那兒的廚子換沒換,國你陪我去嘗嘗。”
“好的,爸!”
特行隊直屬國安管轄,和他們軍部分屬兩個系統,所以,即便賀國有心打聽,也沒問到什麼確切的消息。
這會兒聽老爺子想上國安打聽,他自是樂於陪同,上前扶起老爺子,開門下樓去了。
被無視的賀戰國淚流滿面:老爹,雖然我很討厭食堂飯菜,但是!你不能因為我妻舅那點破事兒就拋棄我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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