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宣帝沉默著把手中的信又看了一遍「但好像查得太順利了。」
「啊?」蔡結無語了,「這水到渠,因為原本就有這樣的事發生,自然能抓到尾,一點點揪出來。以前不揪,因為鎮西侯沒去揪而已。」
正宣帝嗬嗬「定州與沙州相距也不遠,怎麼找了二十年找不到。」
蔡結更無語了,淺笑「去年宮外有個趣聞,說好些年前某家男孩不見了,去年卻發現被關在鄰居家的地窖裡。那個雷家可沒找二十年,找了一陣子,覺得在外頭兇多吉了,就算回來也丟臉,乾脆就不找了。況且,他們一點線索也沒有,咱們是順藤瓜。」
正宣帝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如此,咱們大齊的國門可算有個人頂著。」
心裡的大石頭狠狠的落下,對褚雲攀卻是越加的愧疚。
正宣帝想了想道「對了,今天鎮西侯府是不是辦宴席?上次皇後似乎說過給鎮西侯府備一份禮。」
「今天好像是鎮西侯府夫人的小壽宴。」蔡結道,「鎮西侯今天休沐,也回家來了。」
正宣帝微微一嘆,接著眸子淩厲「把大理寺卿過來。」
蔡結渾一凜「是。」
蔡結轉出去,不一會兒,張贊就來了。
他在正宣帝的寢宮裡待了一刻,這纔出去。
鎮西侯府——
今天葉棠採的小壽宴,整間府邸一派熱鬧。
葉棠采將近六個月的孕,府大小事一應不能管理,薑心雪便過來幫著料理。
秦氏見薑心雪那積極的模樣,氣得臉都青了,但經歷過這些事兒哪還敢作發。連著壽宴當天,都沒有來,對抱病不出。
今天來的客人可真多,張家的、葉家的、陳家的、永安侯府的……能上名字的都來了。
但今天,個個都無法靠近葉棠采。
因為褚雲攀拉著葉棠采坐在設宴的踏風園。
褚雲攀這樣坐在葉棠采邊,穩得像座小山一般,任別人想搬都搬不,他一個大男人坐在這裡,弄得想找葉棠采玩耍的貴們都不好意思上前了。
葉棠采便不住地他的手背「你到前麵跟小姑父他們玩。」
褚雲攀笑著看「我要陪棠寶寶和鐵蛋。」
葉棠采惱「不是鐵蛋。」這個梗好像怎樣都過不去!
「我跟你講。」褚雲攀突然劍眉揚起,笑得眼睛都快瞇起來了,「昨天我要從京衛營回家時終於說了。」
「說什麼了?」葉棠採好奇道。
褚雲攀道「我跟章老六他們說,啊,我想我家鐵蛋了!」
葉棠采見他那一臉嚮往,撲哧一聲,被他給逗樂了,但他一口一個鐵蛋,還是不依,便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指在他口圈圈兒。
周圍的貴婦貴公子們個個不敢靠近,否則會被口狗糧給悶死。這二人,太過份了,就不能分開,讓男人跟男人,人跟人好好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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