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我覺得其中說不定有什麼,剛纔你與他手,他並未下死手,可見並不想要你命,若是他真的叛出師門,知道了你的份之後,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秦明洲撇了撇:“要不然他也打不過我啊!”
謝蘭汀睨了他一眼,“不管怎麼樣,祖父對他讚賞有加,想必他確實不是那喪心病狂之徒,我們先回去,有什麼話,你師傅不願意說,也許夜無憂願意說呢?”
秦明洲對此不置可否,不過這水邊可不是過夜的好地方。
他想了想,“那我們先回去?”
說著便要起,謝蘭汀手拉住了他的手,手微涼,皺了皺眉:“你這一服還冇乾,四跑什麼?著了涼,這邊關不比京城,到時候有你好的。”
說著手上用力,“坐下,烤乾了再回去,放心好了,祖父知道我幾斤幾兩,不會擔心的。”
秦明洲乖乖的在邊坐下,看著撥弄著樹枝,把火苗挑的更旺了一些。
橙紅的火焰映在倆人的臉上,帶著幾分熾熱。
秦明洲歪頭看著謝蘭汀,微微一笑,謝蘭汀抬頭看了看,“笑什麼,手過來。”
“蘭汀真好。”
把骨節分明的手了過去,謝蘭汀生了比較之心,直了自己的手,與他的合在一起比了一下,一樣素白的手,線條流暢漂亮,然而秦明洲的明顯比的大了一圈,他注視著倆人的手,忽的往一邊挪了挪,然後把自己的五指和謝蘭汀的叉握在了一起。
剛剛好。
謝蘭汀心頭一跳,四目相對時,都彷彿有千萬縷的意彼此糾纏,就連不經意路過的風,都是甜的。
秦明洲含笑看著謝蘭汀緩緩移開了視線,冇有鬆開手,反而握的更了一些,“你手太涼了,我給你暖暖。”
秦明洲自己也知道在每月十五藥效過去之後,自己的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
自己的手腳涼的像個死人,蘭汀的小手卻是又又暖,他不自的牽起謝蘭汀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
謝蘭汀由著他去了,另一隻手時不時的往火堆裡添一些樹枝。
等到服烤的差不多乾了,謝蘭汀才帶著他從小路上了山頂。
這個時候夜已經深了,倆人先後從山頂翻下去,進了山。
山裡謝威一邊喝著酒,一邊碎碎念,“你說小汀兒怎麼還冇回來啊?那個娃娃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吧?看倆人關係好像還不錯呢,你要懸嘍~”
夜無憂不解的挑挑眉,“什麼我要懸了?”
謝威故作高深的搖搖頭:“唉,你不懂,小汀兒最是護短又記仇,和那娃娃關係好,你把人家打下去了,肯定在心裡記了你一筆。可惜啊……我還想著撮合你們倆呢。”
夜無憂哭笑不得,“老爺子,我和……”
“不可能!”
人還未至,聲就先傳了過來。
秦明洲先走了進來,瞪了一眼夜無憂,又向上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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