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找到了狀態, 接下來的拍攝都很順利。
拍完照片, 陸林誠因為最近電影大,被單獨拉住做了個專訪。
等他做完專訪, 換好服從更室里出來后梁煙已經不見了,陸林誠只看見梁煙的小助理彭彭扭扭地湊過來,顯然是在等他換完。
陸林誠往后看了看:“梁煙呢?”
“先回家了。”彭彭應著,從兜里慢吞吞掏出一張銀行卡, 雙手遞給陸林誠:“煙姐走之前讓我給您的。”
“說這是還您的八百萬,碼是生日, 讓您拿著,呃,路上注意安全。”
陸林誠玩味地接過那張銀行卡, 把一張薄薄的卡片夾在修長的指間:“原話是這麼說的嗎?”
彭彭:“………………”
陸林誠微微勾, 桃花眼看著彭彭,滋滋放著電,然后用了一個上揚的疑問語氣:“嗯?”
這尼瑪誰頂得住啊, 彭彭立馬被勾得臉紅了, 咬了咬下,攥著拳頭,鼓起勇氣說:“原話是讓我轉告您這是還您的八百萬, 請您拿著錢……趕滾蛋。”
陸林誠桃花眼里滋滋的放電立馬斷了。
……
梁煙回到家沒多久, 門鈴就響了起來。
以為是送快遞的,噠噠跑去開了門,結果開門后看到門外的人時立馬后悔了。
“你, 你來干什麼?”梁煙不由地往后退了兩步。
陸林誠回手關上門,扯了扯領帶,從牙里出兩個字:
“干你。”
……
“陸林誠,你放開我,你這是強x,赤的強x,我要報警,我要去告你!”
梁煙被他圈著腰往臥室里拖,一邊踢著掙扎一邊道。
陸林誠把梁煙扔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解著襯衫袖扣:“你去告吧。”
梁煙整個人在床上彈了兩下,然后趕爬起來,指著陸林誠呈防狀:“你你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了哦,我真的要了哦。”
陸林誠慢條斯理地把襯衫袖子挽到小臂,然后站在床下叉起腰:“你吧,破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梁煙:………………
這什麼七八糟的臺詞。
陸林誠作勢又要往前。
梁煙一個靈活的翻滾滾到床另一邊:“你真的別過來,我,我”看著不斷近的陸林誠,急道,“我這里沒有那個啊!”
陸林誠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哪個?”
梁煙瞪了他一眼,還是覺得難以啟齒,掙扎了半天才選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計生用品。”
“你難道以為一個單人的家里會常備那種東西嗎?又不是健胃消食片。”
陸林誠聽后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他突然很后悔自己剛才沒在樓下便利店買一盒,看著梁煙,了癟癟的服口袋:“如果我說我帶了呢。”
“去死。”梁煙小臉一紅,從床上抄起一個枕頭扔過去。
陸林誠被枕頭砸了一下,然后坐到梁煙床上,在梁煙戒備的眼神中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拿去吧。”
他手里是的銀行卡。
梁煙看到他手上的銀行卡,疑不已:“我不是讓彭彭給你了嗎?”
猛地一機靈:“臥槽你不會把錢全取走了現在專程來把卡還給我吧?”
陸林誠嘆了一口氣,把卡推到梁煙前:“我沒,原樣還給你。”
梁煙半信半疑:“你什麼意思,不是你催我還錢的嗎?”
陸林誠往前坐了坐,沉默了兩秒,然后說:“梁煙,這些錢的事,本來就是我應該幫你解決的。”
“你那麼干脆就答應還我八百萬,我也很意外。”
“所以你其實也不欠我什麼。”
梁煙也跟著默了默,知道他說的和這些錢相關的事,是指親媽陳雪云。
“才不關你的事。”梁煙不想跟他在關于陳雪云的話題上談下去,拿起前的銀行卡:“不過你不要就算了。”
陸林誠看把卡揣進兜,說:“我把錢還你,但你別買房子了。”
“嗯?”梁煙聽后不樂意了,“憑什麼?”
陸林誠:“回楠靜小區,跟我一起住吧,那里安全些。”
陸林誠對天發誓,他說的這話的意圖要多端著有多端正,沒有摻雜別的思想,梁煙現在租的就是一個普通居民小區,看著還不錯,但是不適合公眾人,安保力度一般,對住戶的私保護也不到位,陸林誠每來一次,看著小區門口來來往往不設防的大門,都會提心吊膽。
而梁煙現在賺到的錢,顯然是買不起楠靜區的房子的,所以算來算去,為了安全和私起見,還是搬回去跟他一起住最合適。楠靜區的住戶非富即貴,平常連一個蒼蠅都飛不進去,兩人即使在小區里手牽手逛花園,狗仔也拍不到。
陸林誠把其中利弊跟梁煙耐心解釋了一通。
梁煙低頭想了想,還是拒絕:“可是我覺得我住這里好的,用不著搬。”
陸林誠嘆梁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怎麼躲過狗仔,所以對狗仔的無孔不也不怎麼忌憚。
他放在腰上的手臂不由地收了。
梁煙到他手臂力氣的收,無奈道:“我又不是沒一個人住過,我從小就能一個人在家不死,你能嗎?”
“托我爹娘的福唄,”見陸林誠一直不說話,于是癟了癟:“你想笑就笑吧,有這樣的原生家庭這樣的年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約記得陸林誠父親是高知母親從商,很早以前就移民去了國外,所以以前連個婆媳問題都沒有,甚至都懷疑陸林誠結婚離婚,他爸媽本都不知道。
梁煙把最慘痛的傷疤用很輕松的口吻就說了出來,陸林誠聽得心頭一揪,突然把往自己前一拉,然后抱在懷里。
梁煙被抱得莫名其妙,陸林誠胳膊抱太勒得差點翻白眼:“你放開我,不過氣了。”
陸林誠把臉埋在肩膀,手臂松了松,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以后不要再都不告訴我了。”
梁煙聽得有些糊里糊涂,約覺得他有所指,但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抱了一會兒,梁煙隔著服了兜里的銀行卡,想起今天跟他說過的話。
姜木說對一個男人說那種話是很傷人的。
梁煙回憶著大半年前,臉頰微紅。
其實不是沒覺,反而是……覺太多了。
招架不住,現在想想都還有點怕。
梁煙了子,微微抬頭:
“陸林誠。”
“嗯。”他答。
“你輕點好不好。”
——
臨近《悅秀》一月一次出刊的日子了。
翹首以盼了許久的五分鐘夫婦cp們立馬蜂擁而上把雜志淘寶店上的預收搶購一空。
啊啊啊啊梁煙和陸林誠第一次合拍雜志大片,四舍五不久等于是結婚照了嗎!
買!買!買!
梁煙和陸林誠,雖然不如cp們那麼激,但也都準備好了錢每人買它十幾二十本,陸林誠購買力強大自不必說,尤其是梁煙,梁煙第一次上雜志封面,當然毫不猶豫的支持,并且們等了這麼久,終于找到可以為花錢的時候,所以買它個十幾二十本,本不是事。
買來一本收藏一本欣賞,剩下的拿去送親戚朋友,梁煙長得那麼好看,這雜志送人都很有面子。
越想越劃算,不就一本幾十塊錢的雜志嘛,買它!買它!買它!
《悅秀》這期雜志的銷售量瞬間破了紀錄。
雜志正式出刊前一晚,梁煙溜進cp群里,看那群已經付了定金現在嗷嗷待哺等雜志的cp,有些慚愧。
等跟陸林誠那組“我看不慣你但我又不得不跟你一起拍照”的照片一出來,cp肯定會大失所。
怎麼覺還殘忍的。
梁煙鉆進被窩,有些紅臉。
發糖是不可能發糖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發糖的。
第二天一早,梁煙被電話吵醒。
迷迷糊糊從枕頭底下出手機,本來想點接通,但是還沒怎麼睡醒,一不小心點錯了,按了掛斷。
姜木打來的。
這麼早打來有什麼事?
梁煙了眼睛,看著手機屏。
姜木可能以為梁煙是故意不接他電話的,于是轉而發短信:[祖宗,熱搜上的照片怎麼回事!]
梁煙從床上坐起來。
記起今天跟陸林誠拍的雜志發售的日子。
肯定是因為這個。
“明明是攝影師讓互相看不慣的。”梁煙嘟囔著,不就是合拍了個雜志沒發糖,至于激這個樣子,還上了熱搜?
又不是拍婚紗照,酷一點怎麼了。梁煙打著哈欠,慢悠悠地去看怎麼回事。
微博首先給推送了一條八卦。
一排八卦文字中首先闖視線的是“梁煙”“巢”“激纏綿”這幾個扎眼的詞語。
梁煙嚇得渾一震,瞌睡頓時跑沒蹤影。
幾張圖里,遠距離長焦鏡頭下,過窗戶,屋里的某個人正被某個男人攔腰抱住,人踢想跑的作被拍的像調,兩人一直拉拉扯扯,直到最后人被男人扔到床上,安靜了。
圖中子模糊的影旁被p了一個對話框,對話框里的放的是梁煙的大頭照,意思是這個人就是梁煙。
至于那個男人……
梁煙猛地看向自己臥室窗戶。
!
忘拉窗簾了!
姜木的第二通電話總算被接通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梁煙就聲淚俱下:
“我要去開窗簾廠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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