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北海真君安排鎮守風吼陣的雨塔,卻不料,會在此陣之中遇到雷澤老祖,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當初他暗中監視寧凡,被雷澤老祖狠狠警告,早已恨上了對方,如今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報仇機會呢,可了結當日因果。
“是你!極冰!你竟在此地鎮守符!”雷澤老祖麵劇變。
他隻道找到了騎鹿道人的符,就能滅掉騎鹿道人,卻不料符所在之地,還有一個極冰上仙等著。
“雷澤,你今日合該命喪於此!主符兵,此時不現,更待何時!”極冰上仙站在雨塔祭壇之上,手持北海真君給予的雨之符劍,朝塔下一指。
霎時間,令雷澤老祖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
雨塔之下,竟華一閃,再度出現了一個符兵。
符兵化煞之後,此符兵幻化了一個道姑打扮的修,周同樣閃爍著玉清道法的芒。
“居然還有一個玉虛符兵!觀此模樣…莫非幻化的竟是玉虛宮的慈航!”雷澤麵難看之極。
和騎鹿道人不同,眼前的道姑修,並不是古王修為,而是一名古帝,修為縱然還冇有靠著符兵的神通提升,也已經可比末法九劫仙帝了。
遲疑間,後騎鹿道人也終於追趕到跟前。同時,極冰上仙也從雨塔之上飄然而落。
一時間,極冰、騎鹿道人、道姑修竟是對雷澤形了合圍之勢!
什麼是死局,這便是了!莫說雷澤此刻重傷,便是他全盛之時,也絕對無法以一敵三!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幻化慈航的道姑修,手中竟還握著一個七紋定風珠!
定風珠以風紋數量定等級,七紋定風珠,足以熄滅封號風修的風了!
這一刻,雷澤到了無力。
對方連他的風都能剋製,他此戰是絕對冇有半點僥倖的可能了。
“極冰,你定要對我趕儘殺絕嗎!你可知,你若殺了我,我家鶴師伯第一個不放過你,我家小師叔第二個不放過你,我家阿綠第三個不放過你,我就問你,這因果,你怕不怕!我為兩儀宗門徒,我後站著兩儀聖人,站著三師仙軍,還站著…”打不過對方,雷澤老祖決定用話拖延一下時間,看看能不能等待他人救援。
可惜他話未說完,就被極冰上仙冷笑打斷,“莫要虛張聲勢,我已儘吞白魔傳承,豈能不知你兩儀宗的真正況!你兩儀宗香火,早已斷傳於黑魔宗!三師已絕,祖師已瘋!你兩儀宗的因果,更是冇有半點可懼之!今日我偏殺你,且看來日,有何人能替你冤屈!殺!”
極冰上仙符劍一指雷澤,便要命令兩名符兵連同自己夾攻雷澤。
可就在這時,雷澤笑了。
“哈哈哈!”雷澤老祖忽得仰天大笑,好似從極冰上仙口中,聽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話。
極冰上仙眉頭一皺,原本抬起的符劍放了下來,怒道,“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雷澤老祖理都不理極冰上仙,隻是放聲大笑。不笑不行啊,他已經找不出威脅極冰上仙的臺詞了,隻能故弄玄虛拖延時間了。這可是鶴師伯教的,等待援軍的時候,要儘可能的故弄玄虛,才能拖延到救命的時間。
眼見如此詭異的一幕,極冰上仙有些凝重了,理智告訴他,此刻的雷澤已是窮途末路,殺之易如反掌。
可…莫看極冰上仙上瞧不起兩儀宗,心深可是對兩儀宗的種種絕學忌憚極深的,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在叛出古天庭之後,設法混白魔宗,吞掉了白魔傳承,顯然對於兩儀宗的傳承,也是有覬覦之心的。
原本他想要立刻衝上去,殺了雷澤老祖,此刻卻是有了遲疑。
“哼!縱他仍有底牌未用,我也不必如此懼怕的,先讓符兵試其深淺便是…”
極冰上仙到底是一名準聖,很快便有了定計,他再度抬起雨之符劍,準備控兩名符兵攻擊雷澤。
可就在這時,雷澤偏又不笑了,而是將手詭異地儲袋,從中出一尊破破爛爛的小鼎,扔在地上,而後負手而立,也不對自己的行為多做解釋。
“他,究竟在做什麼,為何取一尊凡人使用的銅鼎扔在地上,莫非以為拿一個法寶都不是的東西,就能唬住我?等等,此鼎莫非就是兩儀宗不傳之…一氣封仙鼎!”
極冰上仙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一瞬間麵劇變,二話不說便朝後方連退百步,忌憚那小鼎有如洪荒猛。
可,預料中被小鼎攻擊的一幕並冇有出現。
這玩意似乎不是一氣封仙鼎。
倘若是真正的一氣封仙鼎,絕對足以一個照麵將他吸走,煉為水的。
又或者,此鼎是真,可那雷澤卻已是法力空虛,故而才無法催此鼎攻擊百步之外?畢竟傳聞中,一氣封仙鼎對於法力的損耗,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強如兩儀聖,也無法催此鼎攻擊太遠的,故而每每傷人,都是直接持鼎去砸。
“你,究竟想做什麼!”極冰上仙遲疑道。
“我再問一次,極冰,你當真要與我同歸於儘麼!”雷澤忽然睜開眼,目冰冷,直視極冰,那自信的目,哪有半點像是窮途末路的修士。
且這一回,他用詞不再是趕儘殺絕,而是換了同歸於儘。
一詞之差,意思卻有了天差地彆!
若是趕儘殺絕,那代表著極冰帶著兩個符兵,可以輕易碾雷澤。
可若是同歸於儘…
“莫非雷澤老兒打算犧牲生命,換取最後一次封仙鼎的攻擊,來殺我!”念及於此,極冰上仙幾乎有了立刻遁走之念,不是他為人太蠢,而是他對兩儀宗的一氣封仙鼎太過忌憚。君不見,強如紫鬥仙皇,當初也在一氣封仙鼎的攻擊下退了半步,因而纔給了兩儀聖人篡改迴序列的機會。
因為此事,兩儀聖人發了瘋,了廢人,可擊退紫鬥仙皇的半步,卻著實震驚了三大真界!
倘若此鼎真是一氣封仙鼎,縱然此鼎冇能修到兩儀聖人的程度,也絕對危險至極…
可,若這一切隻是雷澤故弄玄虛呢!
該死!
險些著了這廝的道!
兩儀宗門徒最擅長的便是坑蒙拐騙,偏又一個個格強勢無比,人人都是寧直而死、不默而生的瘋子。
倘若此鼎為真,這雷澤窮途末路之下,絕對會直接和他拚個同歸於儘!他冇有這麼做,便證明此鼎是假,故而他纔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坑騙自己!
“哼!”
極冰上仙氣得玉麵漲紅,雨之符劍抬手便是一道劍芒,將百步之外的小鼎斬了碎。
果然,果然!
若是真正的一氣封仙鼎,怎可能被擊碎!這雷澤好生狡詐,窮途末路之下,竟還被他拖延了許多時間,真是無恥!
“不好!穿幫了!”雷澤老祖尷尬了,裝不下去了。
“汝等鼠輩之舉,枉為紫鬥仙修!”極冰怒斥道,斥的是雷澤臨死之際,不肯坦然麵對死亡,而是玩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
“哈哈哈,枉為紫鬥仙修又如何,足夠當兩儀仙修就行了。哎呀,幸運,真是太幸運了!拖延了這麼久,果然等到人救我了!”雷澤忽然大笑,這一次是真的在笑!
寧凡到了!
寧凡無視反十絕陣的法則,無視滾滾紅砂的阻撓,強行闖進了風吼陣之中!
“這不可能!北海道友說了,此地十方絕陣各不相通,若無他的命令,外人本不可能在絕陣之間移,你怎麼可能出現在此地!你明明應該困在紅砂陣纔對!”
“…”寧凡冇有回答,他甚至看都不看極冰一眼,目隻落在雷澤上。
見雷澤無礙,寧凡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你退至一邊,繼續之前的療傷,此地之事,我來理。”
“是!”雷澤老祖不得退至一邊,他此刻法力枯竭,給不了寧凡一一毫的幫助,貿然加戰局,反而會為寧凡的累贅。
“寧凡!我雖不知你是如何進此地的,但你莫非以為,你能以一己之力,匹敵本仙在的三名準聖嗎,你以為你是誰,遠古大修嗎!”
極冰這話說得極冇有底氣,畢竟他之前可是親眼見到,寧凡輕易擊散了紫鬥天威,滅人蔘仙,擒鹿茸仙。
短短時間,已有兩名準聖栽在寧凡手裡,且還是可怕的紫麵魂;若算上之前被寧凡斬殺的福澤真君,今日寧凡已經乾掉三名準聖了!縱然自己一行人有三名準聖在,也不保險!縱然其中兩個是玉虛符兵,仍是不保險!
當初,極冰上仙可以視寧凡為小輩,隨意監視;如今,他麵對寧凡卻有種心驚跳之,不敢不懼,不得不懼!
此次來助北海真君殺人,似乎不是明智之舉,可眼下再後悔,已經晚了,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三名準聖是麼…”
寧凡目掃過騎鹿道人、道姑修,在他目掃過的瞬間,那兩名符兵居然全都朝他拜倒在地。
不拜不行!
這二人是玉虛符兵,可以幻化他人模樣、神通。若是真正的董全、慈航,自不必對寧凡如此禮遇,可他們不行,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董全、慈航,隻是幻化了二人的模樣和神通。從某種意義上,玉虛符兵也可以算是玉虛宮的門徒,而玉虛宮,是鴻鈞聖宗的分宗!
玉虛宮的主人,是元始天尊!
寧凡偏偏持有不周功德傘,持此傘者,在鴻鈞聖宗的地位,等同於元始、通天等一代弟子!
玉虛符兵見了元始天尊,需要跪拜;見了通天、老子,需要跪拜;如此,見了寧凡,同樣需要跪拜!
“嗯?怎麼回事?”寧凡並不知道玉虛符兵的底細,故而有些好奇,為何敵人會突然朝自己跪拜。
極冰上仙則是麵劇變,自己一方的準聖符兵為何要跪寧凡,莫非是要反水,若是如此,他留在此地,豈不是要被寧凡一行圍攻…
驚懼之下,極冰上仙幾乎想要立刻遁逃,然而幸運的是,兩名玉虛符兵雖然跪拜寧凡,跪完了之後,仍舊對寧凡拔劍相向,一副要殺寧凡的姿態。
跪,並非他們的本意,但卻不得不跪。
殺寧凡,同樣並非他們本意,但卻不得不殺。
為符兵,他們的行為到此地陣主的掌控,由不得自己。
“你二人,究竟什麼意思?”寧凡皺眉道。
“請師叔,救一救我等!鴻鈞門人,不願為外人所控,生不如死,苦不堪言!”二人言及自境,忽得淚流滿麵。
“這是怎麼回事!那雷澤喊他師叔,這兩個玉虛符兵為何也喊他師叔!莫非都瘋了不!”極冰上仙無法理解!
“你讓我救你們?憑什麼?”
寧凡無語了,他乾嘛要救這兩個敵人?他可是記得的,這二人之前可是把自己的雷澤師侄打得很慘。
寧凡問聲剛落,還冇等到兩名符兵作答,風吼陣中忽然雨聲大作,雨聲之中,更伴隨著北海真君從極遙遠傳來的一聲敕令。
敕令之後,兩名玉虛符兵目徹底變得空,變得茫然。
他們不再喊寧凡師叔,也不再和寧凡對話,不再向寧凡求救。
他們的意誌,再度被控反十絕陣的北海真君掌控,隻想殺寧凡爾後快!
“風來!”騎鹿道人的黑風相當厲害,朝寧凡攻來!
“七紋定風珠!”道姑修的定風珠同樣十分厲害!
“白魔道法!”極冰上仙居然在使用白魔宗的傳承,夾攻寧凡!
倘若是從前的寧凡,麵對三名準聖圍攻,絕對是要苦戰的。
可這回,寧凡修出了功德傘。
萬縷功德護,三名準聖的圍攻竟傷不到寧凡半點,防端的是逆天無比。
極冰上仙越打越心驚,他這邊手段儘出,竟傷不到寧凡半點,寧凡持的究竟是什麼傘,竟厲害至斯,難道竟是傳說中的功德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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