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半點要哭的模樣？

見狀，寧凡無奈地搖搖頭。

通過文明的方法，看來是無法把阿芙兌哭了。

那麼，就隻能通過不文明的方法，來讓阿芙流眼淚了。

當然，若是此肯自覺哭出來，送他一些鮫人淚，他也樂得省事。雖然知道希渺茫，他還是打算和阿芙商量一下。

“你是阿芙對吧，我學習了水族語言以後才知道，原來阿芙的意思，是【水域最的人】。嗯，很的名字。自我介紹一下，我寧凡，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冇有任何迴應。但阿芙的心，卻被寧凡的話語嚇到了。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胡話？他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涵義！

他學習了水族語言？

這怎麼可能！誰教他的！

要知道水族便是死，也不會將自己的語言傳授給東天修士，這等同於拋棄了自己的榮耀！但這個男人為何懂得水族語言？莫非水族之中竟出了叛徒…

“是這樣的，我需要一些鮫人眼淚，用於修煉。你是仙帝，你的眼淚，想必對於水行修煉幫助很大。你我雖是敵人，我卻還是願意給你一個選擇的，你是自願哭一些眼淚給我，還是我手，把你弄哭。”

“…”仍然冇有迴應。

但阿芙卻忽然睜開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審視起了寧凡。

這一審視，不要，竟從寧凡上覺到了天叢魚族的天勾玉氣息！

一瞬間，明白寧凡為何要向索要鮫人淚了！竟是為了修煉天勾玉！

“你是如何練瑯琊天勾玉的！要知道我等水族寧可死亡，也不會將祖宗的本領傳授給的敵人！天叢魚族雖然弱小，卻也絕不可能做這種數典忘祖的事！難道天叢魚族竟背叛了祖先誓言！”

“我是如何修天勾玉的，你不用管，你隻需要哭一哭，給我一些鮫人淚便是了。”

“不可能！我乃高貴的鮫人，不可能做出資敵的事，你休想得到我的眼淚！”阿芙氣道。

“果然，商量無用是麼…看來隻能我自己拿了。”寧凡目一瞇，有些許寒閃過。

“你便是對我使用酷刑，我也不會流一滴眼淚給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阿芙不屑冷笑。

鮫人一族有兩件事，最為世人稱道。

一是眼淚可化珍珠。

二是鮫人的錚錚鐵骨。

鮫人流不流淚，想要獲得鮫人的眼淚，極難。今日就算寧凡將淩遲死，切生魚片，也自信不會流下半滴眼淚的！

“我聽說過鮫人的傳說，若隻是疼痛，大概不會讓你流眼淚吧。既如此…”

寧凡元神飛近了些，小手慢慢上了阿芙的手背。

被寧凡，阿芙頓時花容失，知道寧凡要如何取的眼淚了！並不是打算對上酷刑，而是打算對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你敢！你敢！不準！拿開你的臟手！否則我定要將你碎萬段！”

“這才隻是手背而已，你居然就有這麼大牴，難道你從未和男子過？”

“哼！我可是高貴的鮫人，懂得禮義廉恥！和你們卑微的東天人不同，不會隨便和男人！自然會有牴之心！”

“不會隨便和男人麼，那現在，你的是什麼，是鬼麼…”

“這裡不行！住手！求你了！你要如何，才停手…”

“很簡單！隻要你哭一下，給我一些鮫人眼淚修煉，我便不再辱你，甚至可以讓你的囚牢生活稍稍改善。”

“不可能！你是紫鬥後裔，我不可能給你眼淚！你這是癡心妄想！”

真是個油鹽不進的人！

寧凡目一寒，元神小手開始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阿芙輕吸了一口冷氣，隨著寧凡這樣那樣，開始那樣這樣…

…

半個時辰後。

“居然還不屈服，不得不說，我對你有一些佩服了，可惜你我為敵人，我是不可能對敵人手下留的。你真的不打算給我一些眼淚麼？”

“啊！好舒服！好舒服！”

聽著阿芙如癡如醉的聲音，寧凡覺腦袋都大了。

這該死的人，怎麼反而開始了，就冇有一點為囚徒的自覺麼？

原來這阿芙眼見無力逃，索放開了。所謂死魚不怕開水燙，便是這種況！

你殺了我也好。

你辱我的也好。

為了祖先的榮耀，我一定不會將珍貴的鮫人淚，給紫鬥末裔的！

怎麼樣，你拿我冇辦法了吧？當我連最後一恥心也放下，我已經無堅不摧，冇有任何弱點了！

“啊…好舒服啊！愚蠢的紫鬥後裔，隻有這點本事麼。咯咯，你還是放棄吧，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好的！”阿芙得意道。

“你最好挑釁我…”

“嘁，我偏挑釁你，你待如何！”

“嗬嗬，既如此，就讓你見識見識更厲害的手段好了！”

…

又半個時辰後。

“啊！放開我的尾，求你，求你…”

啊！

阿芙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

飛上雲端的阿芙，兩眼有了滿足的淚痕。

那些淚珠滴落到地上，化作一顆顆渾源剔的明珍珠——鮫人淚。

且不是普通等級的鮫人淚。

這是一名半步準聖的鮫人淚，更因為是**之淚，頗有幾分特殊。

寧凡拾起其中一顆鮫人淚，略一知，頓時大喜。

若他知不錯，這顆鮫人淚起碼能加快數百倍的水行修煉速度，遠非當初那顆仙尊鮫人淚可比！

“嗬嗬，見你心誌如鐵，我本都放棄從你這裡獲得鮫人淚了，卻不料…你巔峰之後，竟會流淚…”

寧凡不得不歎造化神奇。

他的人不，其中就有一些達到巔峰之後，會無緣無故哭泣的。

那哭泣並非是傷心，而是一種個人生理反應。冇想到，眼前這個名為阿芙的鮫人，居然也有這等生理反應。

被他一番舌服侍後，居然達到了巔峰，並流下了四滴鮫人淚…上說不給鮫人淚，卻很大方呢。

“流淚？你莫非是傻了，我怎麼可能流淚。我舒服都來不及，我怎麼可能…”

阿芙譏諷地睜開目，咯咯笑。

但當看清寧凡元神小手之中握著的鮫人淚時，再也笑不出來了。

流淚了！

怎麼會流淚呢！

的道心如鐵石，再多的懲罰也不能讓屈服，讓到痛苦，不可能流淚纔對！

但為何，為何…

“你的眼淚，我收下了。等這四顆鮫人淚用完，我會再來的。”

言罷，寧凡滿意離去。

囚室中，隻剩阿芙滿麵紅，愣在原地。

憤難耐！

都放下尊嚴、放下節了，居然還是流淚了，便宜了寧凡！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如此一來，苦苦忍耐寧凡的玩弄，豈不是通通了笑話！

“寧凡！寧凡！寧凡！”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不準你拿我眼淚修煉，我不準！啊啊啊！氣死我了！”

…

寧凡冇有理會阿芙的憤怒。

對於這個敵人，他自認為已經十分容忍了。此刻獲得了鮫人淚，他心極好，便也不計較阿芙的氣話得罪了。

他所獲得鮫人淚，並不是普通的鮫人淚，居然能提升數百倍的水行修煉速度，這在界河水底，其實是十分罕見的！

阿芙半步準聖的修為，隻是這些鮫人淚藥力強大的部分原因。另一個原因，是這些鮫人淚並不是普通淚水，而是雌鮫人達到快樂巔峰之後，所流下的【人淚】，故而藥力纔會異於尋常地強大。

若隻是普通眼淚，是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藥效的，即便是阿芙所流，大概也隻能提升一二十倍水行修煉速度的。

這四滴人淚，極為難得，不過寧凡是不知道其中區彆的。

他隻知鮫人淚到手，他便可以再度開始修煉天勾玉了。之前數日才能修出一個天勾玉，此刻使用了阿芙的眼淚，他隻一天，竟修出了十四枚天勾玉！

第二日，天勾玉的總數達到133枚。

第三日，147枚。

第四日，163枚。

人淚十分不耐用，一天就得用掉一滴，四滴眼淚，隻用了四天便用完了。

寧凡冇有辦法，再一次元神出竅，進玄界，來到阿芙的囚室。

當看到阿芙形容消瘦，昏死在囚室已經數日後，頓時大吃一驚！

這人，竟不知為何，營養缺失，氣虛弱，昏迷不醒了！

“莫非此供給我四滴眼淚，竟損耗了大量氣？”難怪那四滴鮫人淚藥效那麼大。

一瞬間，寧凡有了些許負罪，當然隻是些許而已，阿芙是他的敵人，他對敵人狠辣，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老魔教他對敵人狠，他從來都是這麼做的…

但…此…

寧凡眉頭一皺，若他不出手救治阿芙，以阿芙的異種真靈，或許不會死亡，卻絕對會境界跌落，損傷基。

短暫的猶豫後，寧凡決定耗費丹藥，救一救阿芙。

在寧凡的施救下，阿芙恢複了氣。

今天還是讓這隻鮫人休息休息吧，等氣複原，再來取鮫人淚好了。且日後就算取鮫人淚之前，也應該先給此補補，免得完事後此氣虧空…

寧凡沉著，離開了囚室，在他元神飛出囚室的瞬間，阿芙虛弱地睜開雙眼，眼中有了一困。

不明白。

以卑鄙無恥著稱的紫鬥後裔，為什麼要救。

若是修為跌落，不是更容易被他掌控麼？

不明白，好睏，算了，先睡一覺吧，哎，這該死的囚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