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最張的時候,容不得我一一毫的懈怠。
自打我給喬燃提供了一條新的調查思路后,他很快順著這條線查了下去。
我原本以為他在江城的勢力已經足夠龐大,沒想到他在海城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他的速度,甚至比我派出去的人來的更快。
就在第二天早上,我才剛剛睡醒沒多久,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醒了嗎?”
“剛醒。”我手了惺忪的眼睛,喃喃問道,“怎麼了?”
他對著我說道:“洗漱完了之后下樓,我帶你去看點東西。”
“好。”
我想著可能是跟徐嘉若的事有關,快速洗了個臉刷個牙就直接下了樓,正好在門口看到他的車就停在那里。
我一步步走過去,他早一步從駕駛座下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幫我打開了車門。
我坐了進去,正想問他是不是跟徐嘉若有關,就見他忽而朝我俯下來。
說真的,在那一刻,我覺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滯了幾秒鐘,屏著呼吸連都不敢。
但好在,喬燃之所以俯下來,只是為了我幫我系上安全帶而已,至于其他的,他并沒有對我做什麼。
待系完安全帶后,他關上車門,重又繞到駕駛座的位置。
他啟車子一路行駛,期間對著我說道:“早餐在你旁邊,了就拿來吃。”
我們曾短暫地相過一段時間,他雖在一些方面完全像是個不開竅的男人,但對于我的喜好卻知之不。
即便還未曾打開,我就能猜到他準備的早餐定然是我的心頭。
我打開早餐在車上吃著,同時看著車子似乎往城區的方向開,不免有些好奇,對著他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他并沒有直接告訴我答案,只是一臉神地對著我回應:“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最后喬燃帶我來的地方并不簡單,正是海城的管部門。
我正想著我們能不能從這兒進去,就看到門口似乎有人站在那里。
等到我跟著喬燃一塊下車后,才發現在門口站著的人,似乎是來迎接我們的。
不,說的準確點,是來迎接喬燃,而我不過是個順帶而已。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笑著對著喬燃說道:“四爺,都準備好了,來,往這邊走。”
對此,喬燃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回拉住我的手往里走。
這麼一走,我們一路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等進去后,我才發現那里頭竟然是一間監控室。
那個中年男人對著喬燃無比恭敬地說道,言語之間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四爺,那天的視頻都調出來在這里了。”
“行了,留個會作的人,其他的都出去吧。”喬燃擺手讓他們都下去,隨后,等到人走了之后,他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在監控前坐下,對著我說道,“坐吧。”
我依言座,看著面前的監控,還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但直到后來,我總算知道了他今天為什麼會帶我上這兒來。
因為,這里的監控放的容不是別的,正是跟徐嘉若有關!
喬燃順著徐嘉若簽署份轉讓前的那天時間推算,竟然讓他調出了當天徐嘉若一路開車出去的監控視頻。
他從徐嘉若開車出門的路段監控開始,據車子的車牌號想要復原當日徐嘉若的行蹤。
據表弟所說,那天徐嘉若出門去見一個人,還因此錯過了很重要的一場剪彩。而在跟那個人見完面之后,他回來就擬定了份轉讓書這樣東西。
所以,要是我們能查出那天徐嘉若特意去見的人到底是誰,或許就能找到他無緣無故死在江城的真相。
但是,要知道,能拿到全城區的監控視頻,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饒是在海城浸多年的徐家,恐怕都沒這個能耐,但喬燃卻做到了。
這個男人,遠遠比我想象之中來的更為強大。
說真的,現在的我并不確定,在我跟三爺對戰喬燃的這場仗中,我們究竟能不能笑到最后。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先找出那天徐嘉若特意跑出去見的人究竟是誰。
我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一直盯著監控畫面。
我看著徐嘉若從徐家出發后,就一路開車往環城路走,期間還停下來在加油站加了個油。
他一路往郊外走,這不免讓我有些奇怪。難道,他竟然跟人約在了海城的郊外見面嗎?
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但自打徐嘉若出了城區后,因為郊區尚未配備監控,就再也找不到徐嘉若的蹤影了。
而徐嘉若最后出現的位置,則是在一家小賣部里,他似乎在那里下車買了一瓶水。
看著監控里那有些模糊的臉,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就是他。
在那個時候,他還好好地活著,可現在,他已變了一抔黃土,永埋于地下。
眼眶不自覺地就了,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手想去,即便隔著一層冰冷的屏幕,但即便是這樣的接,似乎也比當時我抱著他那冰冷的尸來的更溫存。
他是我最親的兄長啊,年紀輕輕就死的不明不白,這口氣,我怎麼能咽的下?
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一定要找到殺死他的真兇。
彼時,喬燃注意到我的異狀,他一點點拭去我面上的淚水,將我溫和地抱在了懷里。
他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他溫暖的膛無聲地提醒著我,不管在什麼時候,他永遠會在我的邊守候著。
我自謂并不是一個好人,我知道他對我的,也知道他對我的付出,但在這個時候,我卻不能推開他。
因為一旦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不但徐嘉若枉死的真相會就此掩埋,萬一喬燃回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