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必然是因為東北地下工廠的事。而關于這件事的幕,卻是知道的人越越好,所以,我只好選擇了緘默不言,只是喃喃說著:“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才好?”
盡管現在的我噶著自己都快喪失行能力了,但還是強迫自己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迫自己早點想出相應的對策。
孟岐在頓了頓之后,比我率先冷靜下來,對著我說道:“念念,你先不要急,我讓人去打探打探風聲。”
“好。”我點了點頭,在看到孟岐出了辦公室后,整個人癱無力地倒在了辦公椅上。
是喬燃做的……
當初失蹤的那五個人,還有那本賬本,都是喬燃做的。
在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呢?
從第一步摧毀三爺的財力保證炸毀地下工廠,到后來不聲地將那五個人藏起來,趁著三爺遠在國外試探攻擊娛樂會所,到現在終于出手、一擊即中。
這一樁樁、一件件,莫不都是喬燃的行事風格。
步步為營、步步,一招致命!
多深的城府,多毒的謀略,他比從前的行事來的更狠,更不留一面!
孟岐出去打探消息,但這件事就跟封死了似的,跟我目前所知道的消息相差無幾。
我對著孟岐問道:“能不能想辦法讓我跟他見一面?”
“我盡力試試。”
孟岐雖然沒打探到消息,但真的幫我爭取到了跟三爺見面的機會。
在我終于跟他見面的時候,看到他那一刻,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明明我們昨晚還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早上兩個人一塊出門去上班,可自從我上午十點接到消息,現在晚上八點在這里看到他,竟覺得我們之間好似相隔了一個世紀的距離。
“你還好嗎?”我覺腔里似有千言萬語,但說出口卻還是只有這一句話。
“我很好,你不用打您。”三爺明顯比我冷靜的多,由于在他后還站著警察,所以他不方便跟我說太多,只跟我說了一句,“去找我爸,老張能聯系到他。至于其他場子,你讓老張先著,等我爸回來,讓他出面。”
☆、647 到了我跟喬燃見面的時候
老張是常年跟在喬爺邊的人,幫他在暗中理了不事。只是,當初在喬爺出逃的時候,除了錢他什麼都沒帶。自然也不可能帶上老張。
在喬爺走了之后,老張就一直跟著三爺。之前東北的地下工廠還沒出事的時候,那一片都由老張管理。直到炸事故出了后,便將他帶回了北京,跟著三爺理一些事。
這回三爺被查的事完全事出突然,本就沒有一個準備。
那五個人失蹤了那麼長時間,誰又能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
但事已至此,三爺找老張出來坐鎮,避免讓場子陷一片混,這一點無可厚非,但至于喬爺,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因為這次三爺被查是因為白。這一塊,看管比一般的事兒都來得嚴,我跟他本談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被警察帶走了。
出了局子之后,我一個人站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該從何下手。
三爺就是我的主心骨,現在,他出事了,我的心……也了。
我在原地差不多站了五分鐘后,拿出手機給三爺的保鏢打了個電話,問他老張的聯系方式。
我跟三爺之間的相模式比一般夫妻簡單的多,除非他主提起,不然,我不會摻和他的公事,他對我亦是如此。
至于矛盾,在婚后似乎我們連吵架都很有。有點像是老夫老妻的覺,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懂了彼此的心意。
我沒有老張的聯系方式,只知道跟著的幾個保鏢,只好通過這個方法詢問。
在等待回應的時候,我忽而想到什麼,連忙給楚言打了個電話。
電話稍稍等了一會兒才接通,他那邊似乎有事正忙著,但我這邊心里也著急,便沒顧得上,直接開口對著他問道:“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是真的嗎?”
“什麼事兒啊?”楚言一臉懵地問了一句。
“喬爺。”
他是個聰明人,我只說了兩個字,他立時就明白了。
“原來是這件事。”
我有些遲疑,但終究還是開了口,對著楚言問道:“他……還活著嗎?”
楚言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而對著我問了一聲:“你希他還活著嗎?”
希嗎?
“你該知道,我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這倒是。”他呵呵笑了一聲。
他原本看樣子還想跟著我再聊一會兒,但他那邊似乎還有佳人相伴,我只聽得一個聲似乎千百地了他一聲,他只好匆匆結束了電話。
楚言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你該知道,喬燃的手段。
雖然他并沒有很直白地跟我說明真相,但其實也離真相不遠了。
早在我去米蘭之前,喬燃就已經有了喬爺的下落。當初三爺詐死后能東山再起,靠的正是喬爺在東北鹽城多年的經營。
喬燃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當初既然在這事兒上頭栽了跟頭,這次一定會變本加厲地找回場子。
跟楚言通完電話后,老張那邊已經來了消息。
他主給我打了電話,我跟他代完三爺讓他坐鎮的事后,便讓他去尋找喬爺的下落。
他雖應了下來,但我也知道,喬爺現在還活著的可能……已經很渺茫了。
在讓老張出面先坐鎮三爺名下的場子外,我也讓三爺的人徹查三爺被抓的事。
雖然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