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喬燃……
在三爺的面前提到他的名字,是最讓我無地自容的時候。
我敢相信三爺跟劉清雪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我跟喬燃呢?
我們之間顯然并不清白。
之前的我,其實還有些抱著三爺已經死了,就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雖然想過抗拒,但為了知曉三爺之死的真相,我還是委于喬燃。
在那次之后,我們不是沒發生過關系,很多時候更像是一種單方面的凌。
喬夫人的話雖然說的特別難聽,但換做任何一個人,他們會這麼想我,我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而我最擔心的,自然是三爺的看法。
我不是沒想過跟三爺坦白,但每次話到邊,我又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正因為在乎,所以自己上的每一個污點都會被無限制地放大,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配不上他?
我想抬頭看看三爺聽到這話后的表,可又不敢,抬到一半的頭又再次低了下去。
這種覺其實是最難的,你上污點被人毫無保留地指了出來,將你整個人放在太底下,接著在場所有人的審判。
很難有一個家庭會接我這樣的人,也很難有一個男人對這些事會不介意。
還沒等到三爺開口,最先逃開的卻是我自己。
我自己先一步了。
崩潰了。
我從包廂里一路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我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之前來過這里還被人拐賣過。逃出去的時候,不是沒有過擔心,可在那一刻,喬夫人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似的在我的上,讓我接著如同凌遲一般的審判。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我很堅強,可那是不得不選擇的堅強,被強迫變得堅強起來。其實,我是一個特別脆弱的人,有點玻璃心,到一些事也會無助地落淚。
怎麼會這樣呢?
不知跑了多遠,我覺自己的子一下子被人從后頭抱住。我下意識地想要掙,卻聽到一陣悉的聲音在我后響起:“是我。”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我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在這一刻卻怎麼都止不住,忽然就落了下來。
眼淚越流越多,一下子就浸了我的臉頰。直到三爺手著我的臉頰時,我才恍然發覺,原來自己的面上全是眼淚。
他一臉關切地看著我,微微皺著眉頭:“跑那麼快,要是跑丟了怎麼辦?”
“要是真的跑丟了,你會來找我嗎?”
“不會。”
恩?
為什麼?
聽到這個答案,我不免有些失落。但聽得三爺對著我繼續說道:“因為,我不會再給你跑丟的機會。”
他該是個個中老手,將我束縛的無可逃。不真真切切的繩索,卻被任何一繩子都來的。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該說實話,主對三爺提起了剛才的事。
“剛剛你媽說的,是真……”我這話還沒說完,卻見三爺的已經朝著我了下來。
他重重地吻著我,將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的話全部淹沒到了齒之間。
一開始,我還想著掙開他的吻,想要將話說完。只是,他顯然并沒有給我任何一一毫的機會,毫無保留地吻著我,像是要將我整個人生吞活剝肚一般。
待到停下的時候,我早已被他吻得七葷不知八素,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趴趴地倒在他的懷里。
“別說了,我都知道。”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能約覺到,他的聲音帶著一喑啞,“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你。”
關于我跟喬燃的過去,他并非不心痛。只是,他并沒有埋怨我,而是將其中的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己上。
原本讓我一直于提起的過去,卻不想,在三爺的心里,何嘗不是另一種方式的痛苦?
在我為這件事苦惱、心傷的時候,他也會難過,會自責,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
我跟喬燃的過去,就像是一道無比深刻的傷口。即便時間總有一天會將這一切治愈,但那道疤痕,卻永遠不會消失,時刻提醒著彼此過去所發生的一切。
三爺地抱住我,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帶著幾分宣誓的意味:“忘記過去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好,我們重新開始。”我對著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想要跟他一起努力。
雖然我們無從改變過去既定的事實,但對于未來,主權卻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
我們地相擁在一起,為這難得的重逢,更為我們的以后。
等到我的緒稍稍穩定下來之后,我對著三爺問道:“我們還回去嗎?”
畢竟,那頓飯才剛剛吃了一半就被喬夫人給打斷了。現在,那里只有喬夫人和三爺他父親兩個人在。在這種況下,我都有些擔心他們兩個人會不會吵著吵著就打起來?
但說實話,我其實并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喬夫人,說話太過傷人,又因著是長輩我的晚輩的這層關系,我還需步步忍讓。
“不回去了,讓他們自己去吵吧。”三爺搖了搖頭,隨后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這條街上有家店的東西特別好吃,我看你剛才都沒吃多,不如再去吃點。”
我們就像是一對這個世界上最為普通的人,手拉著手,一路漫步在林間小道上。
落葉紛飛,如蝶曼舞。
而我的人,就在我的邊。
等到吃完東西后,三爺帶著我一塊回了住。
我對于這個地方并不陌生,正是喬家在鹽城的那個地方。
這里的裝修古古香,最讓人難忘的還是掛在廊口的那面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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