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情色肉文 夜玫瑰 第一回干這種事情,發現還真特麼的累得慌! (1)

《夜玫瑰》第一回干這種事情,發現還真特麼的累得慌! (1)

這樣的局面,反倒是讓早餐店里頭剛才那位借我電話的大哥給打斷了。他哈哈大笑了一聲,對著我說道:“妹子你原來是在等你對象啊,難怪這麼著急。”

我這才意識到周邊還有人在場,連忙止住了哭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三爺的懷里躲了躲,對著三爺說道:“剛剛……就是這位大哥借了我電話。”

聽到這話后,三爺鄭重地跟這位大哥道謝。

對此,大哥卻只是擺了擺手,對著三爺說道:“不就借個電話,多大點事兒啊。不過,兄弟啊,就你這對象長這麼好看,你可得好好待人家,不能老讓人小姑娘哭啊。”

三爺定定地點了點頭:“好,我記下了。”

跟那位大哥告別后,我就跟著三爺一塊走了。臨走的時候,看著一位著大肚子的大姐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這位大哥的媳婦兒。見給大哥遞了一杯熱水,而那位大哥卻一直想讓那位大姐進屋歇著的畫面,我不由地覺得有種現世安穩的覺。

人生短短幾十年,我們終日奔波忙碌,所追求的不正是這樣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嗎?

雖然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的苦楚,可現在,當我靠在三爺的懷里時,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大抵真的是因為放下心來,我一直繃著的那弦也放松了不。原先,我已經一連好些天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可這個時候,我只是單單靠著三爺的肩膀,就這麼安心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我究竟睡了多長時間,等到我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發現車子早已停了,原先坐在前座的司機和保鏢也沒了人影,只剩下我和三爺兩個人。

我不由打了一聲哈欠,側頭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三爺,對著他問道:“到了嗎?怎麼人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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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一個作,原本披在上的外套不由落了下來。雖然車子里頭開了暖氣,但三爺還是將他上穿的外套蓋在了我的上。

三爺微微一個俯,撿起掉落在地的外套,順帶著對著我說道:“恩,見你睡著,怕吵醒你,就沒你。”

我往三爺的懷里,抱著他喃喃說道:“我還是有點困。”

三爺我的臉,對著我說道:“那就繼續睡吧。”

我抬眸往外頭看了一眼,不由問道:“我們不進去嗎?”

現在該是已經到地方了,不是嗎?

三爺微微點了點頭,隨后將我打橫抱在了懷里:“,那我抱你進去。”

等到車門打開時,我這才發現,原來剛才一直有人在外頭候著。見三爺打算抱著我下車,候在外頭的人立馬打開了車門,一臉恭敬地從旁侍候著。

三爺用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我抱在懷里,還在我的上搭了一件他的外套蓋著。

這是一間青瓦黑磚的四合院建筑,隨行的保鏢四散在房門、路口和院落四方。三爺抱著我一路朝里頭走去,繞過照壁的時候,發現那照壁居然是鏤空的,中間裝飾著一副子孫天倫之樂的場景,里頭的幾個小人兒都刻的栩栩如生,看著格外致而好看。

要說這樣的宅院,在東北這塊地方可不算多見。我心上一頓,看著這個地方,不由抬眸對著三爺問了一句:“這是依照喬家在這兒的房子的嗎?”

三爺微微點了點頭,對著我回應道:“恩,依照爺爺的意思建的。”

這地方雖然瞧著古古香的,不過好在里頭有暖氣供應,要不然,我真怕自己會被東北的大冷風給凍死。

進了房間之后,三爺將我放在了床上,但這會兒我倒是沒了什麼睡意,只是一個勁兒地抱著他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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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三爺眨了眼睛,看著他說道:“要不你掐掐我,我真懷疑自己現在還在做夢。”

不說別的,就之前我住在紅婆子那里的時候,有幾次晚上夢到三爺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嚇得我一冷汗地從夢里頭驚醒過來。有幾次夢到我終于把三爺救了出來,可是還沒開心多久就醒了,這才發現,原來一切都只是黃粱一夢。

便是此刻,我雖是覺著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著,但還是有種不真實的錯覺,覺自己真的就像是置于一場夢之中。

明明之前我還差點被劉超這個混蛋給整死,可到了現在,我居然就這般真切地等到了他。

對于我的傻樣,三爺只是輕笑著。雖然他長得沒程恪那般清秀,楚言那般妖孽,喬燃那般冷冽,但卻有他獨有的那份男人味和他的氣概,讓我沉湎其中,難以自拔。

即便只是一個淺淺的笑意,但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就在我癡癡看著他的時候,他手點了點我的鼻子,親昵地說了一句:“小傻瓜。”

那里頭所蘊含的誼,卻豈止是這簡單的幾個字可以概括?

他不免有些慨地對著我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從海城直接跑到這兒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對著他凝聲說道,“我的男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這不單只是隨隨便便的話,而是一句鄭重的承諾。

之前,因為擔心我和三爺之間未來走不到一塊,我們可能不會有結果,所以,在這段之中,我雖然全心地著他,但當程恪對我那麼赤地說出我和三爺之間走不到最后的時候,我的心里確實有了一些猶豫,不知道我們的該何去何從,不知道當三爺的邊有了妻子之后,我該繼續留在他的邊,還是選擇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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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經歷過這一次的艱難險阻之后,我的心里終于有了一個確定的答案。

我想跟他在一起,這是真的。

跟著三爺一塊躺在床上,我著眼前的這份靜謐時。隨后,我忽而想到什麼,便開口對著三爺問道:“對了,你是怎麼從劉超那里逃出來的啊?”

還有,之前跟在劉超后的那個神的保鏢,為什麼會放我走,他又是什麼人?

☆、327 我的寶貝,在這里

327我的寶貝,在這里

見我這般問道,三爺并沒有對我多做瞞,直接對著我說道:“他們確實關了一個人,不過,那人不是我。”

我聽得有些懵,不由對著三爺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

隨后,三爺對著我細細解釋起來,聽到他對我的解釋,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盛哥和劉超他們真的抓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并不是三爺本人,而是他的替

我原先還有些發愣,想著劉超難道沒見過三爺嗎?但仔細一想,他們之間確實沒什麼集。我雖然差不多每天都能見到三爺,但對于其他人而言,見到三爺的次數并不多。而且,這里是東北,跟北京那塊地兒在之前可謂是涇渭分明,彼此之間都沒什麼來往。若非這一次三爺想開辟東北這一塊的勢力,他也不會特意從北京三番兩次地往這里跑。

因為考慮到安全問題,所以站在東北這一塊,出面的一直是三爺的這個替,由他對外理這些事,而三爺則坐在背后控整個局面。

原先,那些事一直進展順利,可沒想到,卻在盛哥這里到了劉超這塊鐵板。三爺之前整過劉超,被劉超知道這事兒后,自然不會放過三爺。

就這樣,盛哥和劉超那幫人設了一個局,將三爺囚了起來。至于到現在還沒殺他的原因,并不單單只是劉超想要慢慢地折磨三爺,而似乎想要從他的上得到一些什麼東西。

“那個人……跟你長得像嗎?”

“喬家從小培養的人,形相貌都有氣憤像,一般人不太分得出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雖然我知道喬家從事的是黑道這一塊,道上的仇家自然不,但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從小就培養一個替,甚至,在數目上可能還不止一個。

我一臉驚駭地看著三爺,怔怔地問道:“那不會連我都分不出來吧?”

“沒那麼夸張,只是遠看比較相像。”

“那是不是,喬燃也有這樣的替?”

“恩。”三爺對著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這事兒做的比較蔽,一般也就放在一些必死局上頭,才會讓這樣的人出面。”

“那個……替,會死嗎?”

“目前還不會,因為,他們還沒從他上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難不,你的上還藏了一個寶貝?”

三爺輕哼了一聲,有些忿忿地說道:“要是上不帶點籌碼,就那幫人不會坐下來跟你談。”說到這里,他忽然側頭勾了勾我的下,在我的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親昵地說道,“爺最大的寶貝,不就在這里嗎?”

三爺這人看著雖然有些冷酷,不過,在說起話來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我被他這話說的瞬時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而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對著三爺開口問道:“對了,我在劉超那里,還看到了一個人。”

☆、328 睚眥必報的鐵狼

328睚眥必報的鐵狼

我還沒對三爺仔細描述一番,就見三爺對著我神一笑,說道:“很快,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看三爺這個意思,想來心中早已明白,我要問的人究竟是誰。

難不,那個人竟然是三爺的人嗎?

盛哥和劉超抓的人是三爺的替,而三爺的人現在還潛伏在劉超邊,三爺究竟想做些什麼?

因為不確定這一點,我不免換了一個方式對著三爺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北京?”

“快了,再等一個人。”

“要等的那個人,就是跟在劉超邊的那個人嗎?”

三爺點了點頭,并沒有瞞。

他們究竟想干什麼?

我不免覺得有些疑,不知三爺到底有著怎樣的計劃。

而一直等到之后,我才知道他們究竟在預謀一個多大的計劃。

跟三爺閑聊著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到了上的傷口,不由吃痛地喊了一聲。

三爺看到我這個模樣,連忙停下作,對著我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手掀開我的上,在看到我上的一片淤青時,不由直接黑了臉。

他皺著眉頭,對著我問道:“怎麼回事?”

我原本想著要瞞,但在三爺的一再問之下,到底沒有瞞過去,只好對著他開口說道:“就是之前到了一個爛人,我也不是打不過他,但那個時候怕暴份,就沒手。”

隨后,我將當時在紅婆子那里的經歷對著三爺說了一番,等到后來,看到三爺的臉變得越來越黑時,我不由地停住了口,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沒有繼續說話。

他一臉心疼地看著我上的傷痕,手指靜靜地婆娑著傷口的地方。

雖然三爺并沒有開口說話,但從他的眼神之中,已然能看出,他自然不會放過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

而事實上,何嘗不是如此?

等到三爺強勢推倒盛哥的老巢時,他對于紅婆子那一塊下手可絕對不輕。

不說他將那個扇了我一掌的人丟到了最下賤的貧民窟里,讓被最下賤的那幫人欺負,卻不讓尋死,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之前試圖輕薄我、后來見我不從便將我推到地上打的那個男人,更是用了一種近乎決絕的方式。

聽過人彘嗎?

砍斷一個人的雙手、雙腳,拔了舌頭,瞎雙眼,只留著一口氣,將他養在一個瓶子里頭。

這是一種古代傳承下來的刑罰,但在如今這個法治社會,這樣的方式早已被取締。但雖然面上被取締,誰又能保證,在私底下不會將這種事搬上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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