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欠揍!”
他一臉賤兮兮地看著我:“好啊,我了服讓你揍,你隨意,別客氣。”
丫的這個大流氓……
第二戰,卒了再卒。
程恪這不要臉的工夫日已增長,我自覺不是他的對手,干脆選擇了跑路,沖出人群就死命撲騰著我的一雙小短。
雖然人群把程恪的車擋了一會兒,但事實證明,兩條到底還是跑不過四個子,這才有了上面的那一番對話。
程恪開著車追上我后,一門心思想我上車,只是我一直沒理他,他就只好一路跟著我晃。
好在圖書館快到了,我瞅準機會,忽然就開始跑。
我一下子跑進了圖書館的大樓,還特意跑上了第二層,找了個最偏僻的位置準備自習。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大的,程恪想要在一幢大樓里找到我,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我選的還是一個類似于小隔間的位置,像他這種剛進學校的新生,絕對找不到我在哪兒。
但程恪的腳程還是利索的,我屁還沒坐熱乎,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驚呼聲,想來又是這妖孽引起了。
但這陣沒過多久就消失了,想來是他已經跑其他地方去找人了。
我樂得輕松,但我有張良計,他有過墻梯。沒過多久,我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面就只有一句話:我剛問管理員阿姨借了喇叭。
這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一頭霧水時,就見一條新的短信跟著又發到了手機上:五分鐘你還不下來,我就拿著喇叭喊人。
剛才一路上,程恪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我一個都沒接。原本以為我總算能擺他了,沒想到,這丫的更狠,居然還用上了這一招!
別小看程恪的臉皮,就算他換了服,從一個小混混變了一個有錢的混混,但是改變不了他的流氓氣質。
我沒法,只好把面前的書一合,氣沖沖地走下了樓。
程恪就在門口那里等我,看到我的時候,笑得那一個得意。
我忿忿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
他拉住我,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里,低頭親昵地對我說道:“我這麼費心想睡你,居然還不領?”
☆、051 這兒才是你男人!
051這兒才是你男人!
從我們倆第一次見面開始,他跟我說話時,十句話不離一個“睡”字。
當時他消失的時候,我還是偶爾會想到他。可是現在他重新在我的世界出現,我為什麼那麼想讓他再消失?
他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流氓相,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親了我一下我的臉:“我在學校附近有個房子,那地方大的,去不去?”
去個頭!
見過約炮的,但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
我躲開他,距離他三步之遠:“多的是生想跟你睡,你就別老盯著我了。”
就他現在在學校的人氣,一出場那完全就是明星效應,無人能敵,不管是學妹學姐還是管理員阿姨全部拜倒在他的卡其長下。
想約炮,估著他只要點風聲啥的,就立馬有人找好房間躺床上等他了吧。
“上次我們那事兒不是沒做完嗎?難道老師從小沒教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嗎?”
呵呵!
我就沒給他留面兒:“沒教!”
趁著說話的時候,他一下湊到了我的前,對著我說道:“老師不教,我教你!”
這家伙今年也就十九吧,我怎麼覺在這麼一個小弟弟面前,竟無語凝噎,雙眼淚兩行……
我不用你教啊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程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這對于我簡直就是救星啊!
我原本還打算趁著這個機會開溜,可誰能想到,程恪這個壞蛋居然仗著自己的高,一手拿著電話接聽,一手拎著我的服領子不讓我跑。
程恪打電話并沒有避著我,我聽出這個電話好像是孟岐打的。兩個人打了沒多久的工夫就掛了,結束后,程恪將手機往兜里一塞,拎著我就往外走。
“孟岐他們在玩臺球,喊我們一塊過去。”這句話當是解釋,但程恪這家伙素來沒什麼尊長的概念,也不表哥,直接就喊孟岐的名字。
我無奈地被拎著往前走,沒好氣地問道:“你確定喊的是我們而不是你?”
程恪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有區別嗎?夫唱婦隨。”
隨后,他又跟著自說自話:“我知道那臺球廳,你要是不喜歡臺球也行,他那里還有休息的小房間,我們到時候可以去那里。”
“哎,上次在酒店的時候,我們就說好已經兩清了,我不欠你了。”
此時正好走到車前,程恪一把將我塞進了車里,然后“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
他繞到另一邊跳上車,等發車子后,或是為了防止我跳車逃跑,立馬把敞開的車篷重新蓋上。
至于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他直接用一句話堵住了我的:“你睡了我,還想賴賬?!”
我的頭上閃過三道黑線:“你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側過頭來,說話的時候對著我眨了眨眼睛:“你要是喜歡,怎麼無恥都行。”
得,要是說不要臉這一塊,我還真是比不過他。
等到了臺球廳后,我才發現在那兒的不止孟岐一個人,張裕幾個班上的同學也在,還有幾個上次在張裕生日宴上看到的男生。看來,這波人應該都是平日里一塊玩的。
在場的都是一幫男生,除了孟岐對我們倆在一塊見怪不怪之外,其他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