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朱槙角微扯,道:“你竟然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你做了這些虧心事,還怕別人知道嗎!”顧珩冷笑著嘲諷。
“顧珩,這件事我的確心狠,但是你要自己想想,當時,是你先找到我聯手的。”朱槙淡淡地道,“至于你的阿沅就是丹縣主,我的確沒有告訴你。但是在那種況下——顧珩,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會告訴我嗎?不用罵我冷,到了那個時候,你的選擇只會跟我一樣,沒有人能夠。”
“至于你說我害死了你心的子,就更可笑了。”朱槙繼續說,“我從沒想過殺蕭元瑾。是你自己要——親手殺了。這怪不得我,顧珩,這是你自己心太狠了,非想要斬草除,親手殺了。你為什麼,非要殺一個已經對你沒有威脅的人呢。”
朱槙一字一句地說話,顧珩突然痛苦得站不穩了,跪到了地上。
其實朱槙說的并沒有錯。
他知道、他知道的。但是不怪別人,他就心痛得要死去了。
朱槙的那個位置,他是肯定不會告訴他真相的,任誰在朱槙那個位置,都會是一樣的選擇。但是朱槙也從沒有說過,要他去殺元瑾啊,是他自己非要下手的。他怪得了誰,怪得了誰?
他又抖地蜷一團,無聲地流淚起來。
朱槙看著他,頓了頓:“蕭元瑾是無辜的,犧牲在了政治斗爭之中。但是顧珩,你真的以為,把這些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來,就能讓你自己得到救贖嗎?顧珩,你明明知道,這一切,一多半都是你害的。”
顧珩不再說話,僅僅只是閉著眼睛流淚。
朱槙看了他一會兒,直起了。
他對顧珩的緒,既憐憫又漠然。因為走到了今天這步,顧珩自己也要擔負很大責任。來怪他?他做的只是當時的自己,最應該做的事。
他知道了原因,可這不能怎麼樣。
朱槙準備將顧珩關押起來,再好好地拷問一番,他究竟還告訴了元瑾什麼。
朱槙正要招手,讓李凌把顧珩帶下去,但是他目一閃,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地方不對。
他回過頭,看著顧珩。突然問了一句話:“顧珩,你背叛我的理由是這個。那你幫薛元瑾的理由,是什麼?”
顧珩心重重一跳,卻仍然在冷笑:“沒有理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靖王殿下沒有聽說過嗎?”
朱槙笑了,背手姿如松地走到他面前:“但對你顧珩來說是不可能的。薛元瑾曾經是我的王妃,若你厭惡我,對也只會是一般的緒。倘使你發現了事的真相,你應該做的一件事,就是去找丹縣主的骸,又為什麼,會留在這里對付我呢?還有那日你去抓元瑾的時候,為什麼會私自放走,難道是……跟你說了什麼?”
朱槙越問,顧珩的臉就越不好看。他冷冷道:“哪里來的這麼理由,我這就是要替天行道!”
朱槙一笑,顧珩方才那些激烈的緒,一大半或許是真的,但是一小半恐怕也存在表演的心思。讓他被這件事全副吸引了注意,就沒有時間想背后對不對了。
他緩緩說:“我一直有個疑問,元瑾為什麼要背叛我。這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現在,我覺得這個關節點在你上,我有非常強的直覺,也許跟你不了關系。”
顧珩直接采取不說話的態度。
朱槙手指,幾乎是溫和地笑著點頭:“好好,你不愿意說。我也知道你是骨頭,嚴刑拷打對你未必有用。不過——”朱槙示意了李凌,將顧七帶上來,他繼續道,“就是不知道你的手下,是不是跟你一樣了。”
“侯爺!”顧七惶恐又絕地了起來。
顧珩拳頭。
他不能說出來,不能說出元瑾的份……但是顧七跟了他這麼多年,也是忠心耿耿。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他心天人戰著,臉變得煞白。
而刑很快就拿了上來,一套竹制的指夾,中間藏著寒閃閃的鋒針。套在了顧七的手上,他百般掙扎、退,仍然被人強行按著進了指夾中。頓時,撕心裂肺的慘穿了陣營。
顧珩閉上眼,但卻閉不上耳朵,那尖銳的、刺痛的聲讓他非常不舒服,臉蒼白如紙,但是他仍然一個字都不說。
這讓朱槙到非常意外,竟然連自己最忠誠的手下被施以酷刑,他都能挨著不開口。難道元瑾對他來說……比顧七還要重要?
他淡淡示意繼續施以酷刑。
但顧七卻終于承不住了,他大喊道:“殿下饒命,我說了,我什麼都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顧珩猛地回頭,但是看到顧七疼得蜷一團,就這麼些功夫,幾乎都要沒有人樣了。他難道又能說什麼嗎?顧七挨了這麼久,對他,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他猛地道:“靖王殿下,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你知道元瑾為什麼要殺你,背叛你,你就能挽回了不?我告訴你,這是絕無可能的事!你覺得是薛元瑾對不起你嗎?不,不是的,是你欠的,你欠的,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朱槙聽到這里,淡定的神終于不見了蹤影,他的臉變得難看起來,他單手一把抓住了顧珩的襟,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從上至下俯視著他,聲音冷酷道:“你果然知道什麼,快說!否則我立刻就殺了他!”
朱槙指的自然是顧七。
顧珩卻笑了起來,他笑得發狂。
這世間的事,真的是太差錯了。誰能想
【雙重生+死對頭+男強女強+釣系執法+宮斗權謀】天家忌憚前線手握整個王朝兵力征戰的阮家軍,一紙賜婚,將其獨女變相作為人質留在京都,制衡前線。為避免此生不再遇上和她斗了一輩子的瘋狗,她逆天改局,保下前世殉情的苦命鴛鴦,為和離做準備。某日。春暖花開的小遲畔,遠遠望去,一對璧人正在釣魚。湊近看,女子一個勁拉著魚桿,推開要教他的人,后面男子貼著她耳邊。“魚不是這樣釣的,得慢慢的由著這魚把氣力都用完,時不時再松松桿子,花光它的精力,否則出了水鬧騰的你抓不住,得讓這魚認命。”“麻煩,拖上來砸死就成!”“慌什麼...
簡介: (重生,瘋批VS病嬌,互寵互撩)前世被渣男所欺,遲挽月死的淒慘。重活一世,渣男又假意示愛,遲挽月手握彎刀插入他的心髒:“好呀,本郡主挖開你的心來看看是不是真的。”綠茶陷害,遲挽月刀尖抵著她的臉,笑的陰戾:“你猜我能不能在人皮上刻出花來。”眾人瑟瑟發抖,本以為這樣的瘋子沒人治得了。卻瞧見她日日纏著那病嬌王爺,模樣又嬌又軟。“阿昭長得真好看,往後我們的孩子一定像阿昭一樣。”“阿昭若害羞,親親我,我便知道你也喜愛我了。”眾人皆看寧懷昭總一副傲嬌不領情的模樣。轉眼便瞧見他掐著小郡主的腰將人堵在逼仄的小巷子,從她的眼角親到唇角,眼眶發紅:“阿寶怎麽能對別人笑嗯?莫不是真讓本王打造一座金籠將你關起來,才肯乖乖的哄著本王?”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