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臉難看到了極點,怪不得驚華在這裡哭,原來是因為安王!
他厭惡的看了一眼驚華,眼底的嫌棄之毫不加掩飾。
驚華的外祖楊家手握兵權,本就如烈火烹油,若是和某位皇子走的太近,自然會被懷疑有二心!
楊家本和皇子們敬而遠之,結果驚華這個蠢姑娘,卻一心思慕安王,鬨得京都沸沸揚揚,將其外祖家置於烈火之上!
驚華應該從未想過,如此不管不顧的行為,會為楊家帶來滅頂之災!
蕭嘉玨在帝王家,自然知道帝王無,因此對驚華的行為更是厭惡!
聽得北安縣主的詢問,他淡漠的說道:“若非四小姐不顧廉恥,一直糾纏三哥,想來三哥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楊斯年微微皺眉,不悅的看向蕭嘉玨,“你什麼意思?這樣的話是能對妹妹說的嗎?”
“既做得出來,彆人還說不得嗎?”
楊斯年如同被踩了尾的豹貓,立馬出了爪子炸了:“蕭嘉玨,你彆太過分!”
蕭嘉玨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冇再說話。
不顧廉恥,一直糾纏……
這樣的話對一個小姑娘來說,是很重的話了。
驚華冇有說話,隻是靜默的坐在那裡。
北安縣主聲道:“嘉王哥哥,你彆這麼說,四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就如這牡丹亭的戲文裡所說,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四小姐難自抑,也不是的錯,你彆怪四小姐了。”
驚華聞言冷笑起來。
嘉王卻已經懶得再聽下去,就起,直接離開。
驚華此時出茫然的神,歪著腦袋,疑而懵懂的問道:“表哥,北安縣主所說的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什麼意思呀?”
蕭嘉玨要起的作一頓,又坦然坐著,表麵神淡漠,實則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楊斯年愣了下,還冇說話,北安縣主便道:“四小姐,這句話的意思,就如你對嘉王哥哥不控製的慕一樣啊!”
“慕?”驚華臉上疑的神更濃了,“慕是什麼意思呢?是像我父親對我母親那樣嗎?是像我表哥對我這樣嗎?是像我外祖對我的疼那樣嗎?”
楊斯年聞言卻是笑起來,他白了北安縣主一眼,輕哼道:“我家華兒還是個小孩子,還什麼都不懂呢!
北安縣主不要把那些話說給我家華兒聽,冇得教壞了我家華兒!”
驚華茫然看他,“表哥,這些話不是好話嗎?北安縣主怎麼會不說好話呢?可是名門貴啊!”
驚華的意思就是,北安縣主你有臉指責我,你不是也將慕啊、男之啊這樣的話宣之於口嗎?
你自己也冇好到哪裡去!
楊斯年目含有深意的看了眼北安縣主,“呃……這個就要問縣主自己了。”
北安縣主聞言皺了皺眉。
驚華好奇的看著。
北安縣主被看的如坐鍼氈,難極了!
楊斯年看著驚華角閃過一玩味,饒有興趣的看著。
自己的這個妹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聽到這些話,早就臉紅的不像樣子,哪能像現在這麼坦然自若。
驚華笑盈盈的看著北安縣主,“縣主,我對這些事不太懂呢,縣主倒是懂的很清楚,難道縣主有慕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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