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的猝不及防的近了他,馨香撲鼻而來,薑祜整個人都僵住了,像極了突然被去魂魄的傀儡。
“我略算過,全國各地店鋪清查下來,他們貪汙了起碼三千萬兩白銀,給你養個軍隊不問題。”
不過這件事不能暴,吉祥皇帝一直等著墨家犯錯,他好順理章的收回墨家的權勢。
墨年年也很無語,要是皇帝有那個本事,攝政王恨不得將手中的兵權拱手相讓,他好帶著一家三口遊山玩水。
因為邊境上的事,攝政王夫妻兩一直回不來,他寫信哭了好幾次了。
至於為什麼能養私兵。
彆問,問就是這個小世界拿著爽文主的劇本,不需要邏輯。
“主人,要是被髮現了——”
“能不能彆烏?”墨年年翻了個白眼。
“您不能為了我犯險。”薑祜更急了。
要是被髮現,這可是砍頭的大罪。
墨年年聳了聳肩,“不被髮現不就得了,再說了你就真的不想報仇?不想拿回屬於你的一切?”
薑祜怎麼可能不想?他做夢都想,他當初活著唯一的目標就是弄死他們。
遇見墨年年之後,他將那些骯臟不堪的過往全都藏了起來,隻希能永遠待在墨年年邊。
墨年年重提舊事,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地的仇恨開始蠢蠢,囂著,想要破土而出。
他不得不承認,他想報仇,瘋了一樣的想。
墨年年看穿了薑祜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回屬於你的一切,我會永遠支援你。”
前不久墨年年又仔細看了看薑祜的過往,短短幾行字本說不儘薑祜遭的一切。
墨年年恨不得提刀去將罪魁禍首全都砍了,真的,男主要是不打算報仇,都忍不了。
“主人,您冇必要為了奴冒這個險。”
主人對他太好,幫了他太多了,他怎麼還敢奢求這些?
“嗨呀,也不用這麼激,對我來說小事一樁,你也知道,我可是能在南明橫著走的。”
薑祜著急的想要說些什麼,墨年年打斷了他的話,慢悠悠的說著,“大不了以後等你拿回了屬於你的一切,再來保護我好了。”
要是薑祜奪回皇位,那豈不是整個天下橫著走?
想想還有些小興吶。
薑祜垂眸思索片刻,“奴記下了。”
從現在開始,他的目標多了一個。
墨年年和薑祜合夥清理了所有貪汙的掌櫃。
這件事牽扯甚大,整個南明的人都聽說了。
還有很多藉著墨家名義在外為非作歹,犯下種種惡行的掌櫃,全都被墨年年置了。
一時間,無數人拍手稱快,倒是讓墨年年的名聲好了些。
以往墨年年一出門,行人自退避三舍,如今好歹有人能大著膽子上前和說兩句謝的話。
攝政王夫婦無條件支援墨年年,擔心委屈,欺負,又給送來了一千兵,隻聽調遣。
這樣一來,墨年年倒是了整個京城的土皇帝。
真正的吉祥皇帝敢怒不敢言,還得賠著笑臉,說墨年年做的對。
府上的細也被抓了出來,是在墨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管家。
他還想打親牌,說什麼自己隻是鬼迷心竅,希墨年年看在他這麼多年兢兢業業,冇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他一次。
墨·莫得·年年心冇有毫波瀾,看著賣慘的老管家甚至有些想笑。
直接將他拎出來殺儆猴,震懾了一幫下人。
趁這個機會,墨年年來了次大洗牌,將府裡上下有異心的人全都換了一遍。
既然敢這樣做,那他們就得承擔這樣做的後果。
墨年年累的夠嗆,癱在榻上不願彈。
為了這個任務,付出太多了,嗚嗚。
等這件事解決完,把錢全都給男主,接下來就要靠他自己了。
他已經是個的男主了,想必自己能解決好一切。
墨鹹魚隻想和床融為一,當個來手飯來張口的廢。
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真的太累了。
薑祜端著蓮藕排骨湯走進來,放在墨年年麵前,微微笑著,“主人,了嗎?先吃點東西。”
男主和上個世界的薑祜有八相似,材比薑祜更好,寬肩窄腰,九頭的比例簡直完,像極了上帝雕細琢的收藏品。
他帶著皮質項圈,慾和野完融合,看著你的眼裡又佈滿了溫。
那一瞬間,墨年年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為了這樣的男主,累一點怕什麼?
墨年年接過薑祜手中的碗,大口吃著,滿足的瞇著眸子,“太棒了,你簡直就是天才。”
他做的飯菜味道越來越好了,導致墨年年現在都有些嫌棄府上大廚的手藝。
“主人喜歡就好。”
“對了,一會兒準備一下,我們出門一趟,收回最後一筆錢就可以辦大事了。”
薑祜將墨年年吃完的碗端了下去。
他盯著墨年年喝湯的地方看了很久,鬼使神差的,他低頭含住了那塊。
他輕輕舐著,搜尋著墨年年的氣息。
熾熱又虔誠。
像個無可救藥的信徒。
等他反應過來,他整張臉唰的一下紅了,心臟瘋狂跳,好像快要跳出膛。
他按住心臟,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茫然,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他想靠近主人,想主人。
然後呢?他還想做什麼?
對這一方麵一片空白的薑祜思索片刻,隨後順從本心的低頭,將墨年年剩下的湯喝了個一乾二淨。
他眸子更加熾熱和虔誠,濃烈的漲滿整顆心臟,有些無安放。
主人對他很好了,但好像還不夠好,他想要更多。
他到底想要什麼?
薑祜更加茫然。
但他很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關於主人的。
他滾燙的心思無安放,越發煩躁。
“墨護,好了冇?”墨年年大聲著他。
薑祜一僵,“好了,這就來。”
他暫時收斂好心緒,準備著出門的東西。
他和墨年年騎馬前往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