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打在繚繞的尼古丁煙霧中若若現地注視著白柳。
“但你居然真的隻是在一個普通的公司裡老老實實地做遊戲的職工做了好幾年, 還因為上司的偏見下崗了。”
唐二打說到這裡的時候冇忍住笑了一下:“我在查到這些的時候都懷疑是不是我認錯人了,是不是這個時間線裡真的本來就有一個白柳的普通人,而真的白六已經莫名其妙地吞食自己的遊戲幣死去了。”
“或許是這個時間線的白六運氣不好, 還冇來得及長為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易者就死在遊戲裡了, 所以遊戲讓他這樣在這個所謂的現實世界這樣死去, 誰知道呢?”
唐二打抖掉菸灰:“但很快我就知道我錯了。”
“因為我出現在了遊戲裡是嗎?”白柳看著唐二打,“你靠我的技能確定了我的份?”
“是的。”唐二打咬著菸, “你那個收購靈魂的個人技能, 我化灰都不會認錯,你就是靠這種方式**了一堆和你一樣的神經病, 幾次都差點直接讓我們基地全滅了。”
“一群和我一樣的神經病?”白柳饒有趣味地反問。
唐二打斜他一眼:“我在每條時間線都在疑,你怎麼有本事找到那麼多和你一樣在某方麵有著卓越天賦和不正常神狀態的人, 組你那個所謂的流浪馬戲團。”
“而隻有在這條時間線。”唐二打在桌麵上用食指敲了敲,他抬眼看向白柳, “我才第一次看到了你這個【流浪馬戲團】的形過程。”
“在其他的時間線,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擁很強大的實力了,你的出都是我冒死挖了幾十條時間線才挖出來的, 而且也就挖到了你在那個私立福利院生活過,對你周圍那些瘋狗的個人資訊我完全一無所知。”
唐二打眼睛瞇起來:“一個是因為你手底下這些瘋狗雖然行事猖狂, 但做事卻很謹慎,很難追尋到背後的**,二個就是因為你把他們保護得都太好了,在這條時間線之前,基地隻知道他們的稱號和習慣,其餘的本查不到,一旦要被查到, 我們這邊的人就會出事。”
他靠在沙發上,懶散地扳著手指算:“這些人你應該都見過了,幫你竊取各種機的猴子盜賊,喜歡用**殺男人的小**巫。”
“唯一我們能確定份的,和你有點關係的人就是繼承了父業幫你推廣邪的陸投資家木柯,但木柯此人特彆頭,一年三百五十六天都以自己要養心臟病躲在療養院裡,我們多問兩句話就開始捂住心口裝病吐,醫生就要開始趕人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母亲在生下我第三天就去世了临死时还刻了一个恨字,含恨而死怨气深重其实那字是我舅刻的,母亲年轻结婚时成了别人的笑柄,一心想死跨过了了那片渗人的树林上面写着:活人入则不归,死人葬则不详。